赵莱阳在凌云观地位极高,一个电话下去,津门黑白两道立刻动了起来。
赵莱阳安排弟子在机场、港口、车站等多地严守,不到半天时间,就传来了陈师的消息。他买了今晚的机票,准备从空港国际机场飞往日本!
“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去往国外转机。”赵莱阳冷笑,“可惜,他出不了津门。”
赵莱阳安排手下弟子带队,带着我直奔机场。
机场内,弟子亮出证件,安保人员立刻配合清场。我们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在VIP候机室的厕所里堵住了陈师。
陈师正在洗手台前低头洗脸,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镜子里映出我们冰冷的脸。
他脸色骤变,转身就想跑,但周边早被封锁,厕所的门“砰”地一声自动锁死!
“陈师。”为首的弟子缓步上前,“南洋吴家的狗,也敢在津门撒野?”
陈师狞笑:“我还真小看你了周志坚,没想到你能请得动赵莱阳,我大势已去,主动认输!”
陈师癫狂的一阵冷笑后,主动举起手腕,示意弟子上前捆绑。当两名弟子上前时,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骨粉,朝我们撒来!骨粉在空中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虫,嗡嗡扑来!
好在赵莱阳早已料到他的狡诈,提前让弟子准备了各样工具,有弟子拿出灭火器模样的器械一阵喷射,随后点火,巨大的火舌迸溅而出,黑虫瞬间化为齑粉。两名靠近陈师的弟子一步踏出,瞬间逼近陈师,手掌成爪,直接扣住陈师的咽喉!
“咔嚓!”陈师的脖子发出脆响,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
我吓了一跳:“师侄,你怎么杀了他?”
为首的弟子嗤笑:“放心,只是卸了他的关节,废了他的邪术。”他像拎死狗一样提起陈师,“带回去,慢慢审。”
陈师被带回凌云观分坛的地下密室,四肢被特制的铜链锁住,关节全部卸开,像一摊烂泥般瘫在铁椅上。他的眼睛却仍带着阴冷的笑意,仿佛在嘲笑我们的徒劳。
赵莱阳的弟子们将他团团围住,而我则负责检查他的身体——南洋邪术诡谲多变,必须确保他没有任何施展邪术的可能。
我戴上橡胶手套,从头到脚仔细搜查陈师。
我一把扯开他的发簪,发现几根细如发丝的黑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南洋降头师常将符咒或毒物藏在发髻中,如果不是近距离观察,根本看不到。
掰开他的嘴,舌下压着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边缘泛着诡异的绿色,估计是走投无路时自裁使用。
陈师的指甲修剪得极短,但指甲缝里藏着黑色粉末,轻轻一搓就散发出腥臭味,我不敢多闻,叫人从针把指甲全部挑拨干净。
最后我们发现陈师胸口纹着一幅诡异的符文,纹路的颜料里混了血,显然是某种护身邪术。
“够狠的啊。”我冷笑,直接用酒精棉擦掉他胸口的符文,皮肤顿时渗出血珠,陈师疼得闷哼一声,但仍旧闭口不言。
赵莱阳的弟子拿来一碗黑狗血,混合朱砂,用毛笔在陈师身上画下镇邪符。
额头画“雷祖讳”,封天灵。胸口画“五岳真形图”,镇五脏,防止他施展内炼邪功。手心脚心各画“锁魂符”,断他施法媒介。画完后,陈师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眼神都黯淡了几分。
南洋邪修最擅长在绝境中自尽,尤其是陈师这种老狐狸,绝不会乖乖就范。果然,从被抓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绝食,闭紧嘴巴,连水都不喝一口。
“想饿死自己?”我冷笑,直接让人拿来鼻饲管,掰开他的嘴硬塞进去,灌入流食。
陈师剧烈挣扎,但四肢被锁,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灌完食物后,我又让人给他注射营养液,确保他连虚弱的机会都没有。
我跟赵莱阳学了很多,比如审问讲究软硬兼施。于是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想要攻克他的心理防线,我故意慢悠悠道:“陈师,你知道吴天罡现在在哪儿吗?”
陈师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继续道:“他昨晚就飞回马来西亚了,根本没管你的死活。”
陈师的嘴角微微抽动,但仍旧不说话。
我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赵莱阳通过技术手段合成的吴天罡的通话记录。其实都是假的。录音里,吴天罡的声音冰冷无情:“陈师?呵,一条老狗而已,死了就死了,反正他知道的也不多。”
陈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微微颤抖。
我趁热打铁:“你为他卖命,他当你弃子。值得吗?”
陈师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周志坚,……你……以为……我……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赵莱阳笑了:“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的审问持续了整整三天。
第一天,陈师始终闭口不言,但眼神已经有些动摇。第二天,他开始用南洋方言咒骂,显然情绪已经崩溃。第三天凌晨,他终于松口了。
“吴天罡……在找‘龙骨’。”陈师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他……他想……打开……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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