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膀胱的胀痛将陈默从睡梦中拽醒。房间里暖气开得足,他又喝了酒,此刻口干舌燥,小腹更是鼓胀难受。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小心地将压在松泽雅美和惠子身上的手臂抽出来。两个女人睡得正沉,惠子年轻的脸庞在窗外透进的微弱雪光下显得格外恬静,雅美则背对着他,呼吸均匀。
陈默轻手轻脚地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保暖内衣和裤子,套上棉拖鞋。他们这栋由原电厂办公楼改造的“干部宿舍楼”,除了陈默住的那少数几间原领导套房自带卫生间,其他大多数房间都只是在楼道尽头设了公共厕所。他们有想过改造,但一来是工程量不小,二来陈默也觉得没必要给所有人都配上独立卫浴——保持一定的“等级差距”和“不便”,有时也是维持权威和秩序的小小手段。
他拉开门,一股走廊里特有的气味、混合着暖气管散发出的热气扑面而来,让他精神微微一振。楼道里只有两个暖光灯泡发出柔黄色的暖光,映着斑驳的墙壁和冰冷的水磨石地面,静得吓人。远处厕所方向隐隐约约的传来风吹过的呜咽声。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站在空旷寂静的楼道里,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回哪里去。回不远处雅美和惠子所在的那个还残留着女人体温和暧昧气息的房间?酒精的作用似乎已经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事后的淡淡倦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
鬼使神差地,他的脚步没有向东,而是转向了楼梯,向上走去。他的女人们——苏晚晴、冯雪儿、小雅、小雨,还有结衣——住在楼上他原先的那套大房间里。那里有独立的供暖、卫浴,条件比雅美和惠子住的那间要好的多。他有点想他的那几个女人了……
想起自己的那几个女人,一股莫名的、混杂着些许愧疚和更强烈占有欲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想看看她们睡了没,这种念头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冲动。
他用钥匙轻轻拧开套房外间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防盗门。门轴保养得很好,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哒”声。里面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点外面雪地的反光,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属于女人们生活起居的淡淡馨香,是香皂、洗发水和她们体香混合的味道,与楼下雅美房间那种更直白的情欲气息截然不同。
这黑暗和寂静,以及空气中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气味,竟让陈默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做贼般的心虚和兴奋感。他脱掉脚上那双在寂静中会发出“嗒嗒”声响的棉拖鞋,赤脚踩在被女人们拖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穿过外间办公室,来到通往里间卧室的门前。
卧室的门虚掩着,没有锁。他握住门把手,极慢极轻地转动,推开一道缝隙。门轴同样安静。里面比外间更暗,厚厚的窗帘完全遮住了光线,只能听到几道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他像潜入敌营的斥候,屏住呼吸,侧身挤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带拢。
就在门完全合拢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时,靠近门边的一张床上,响起一个带着浓浓睡意、有些含糊又带着警觉的细弱女声:“……谁?”
声音很轻,但在极度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陈默心中一紧,那种悄咪咪的心理被打破,但他随即放松了下来。是冯雪儿?还是小雅?他心想着,嘴里压低了嗓音,用气声含糊地应了句:“我。”
他猜可能是哪个女人半夜醒了,听到动静。他不想吵醒其他人,更不想解释为什么大半夜像做贼一样溜进来。黑暗中,他凭着记忆和对房间布局的熟悉,朝着刚才发出声音的那张床(地铺)摸去。脚下是柔软的地毯,消弭了所有脚步声。
他摸到了床沿,感觉到被子的隆起和下面温热的躯体。没有犹豫,他掀开被子一角,带着一身从外面带来的寒意和楼下房间沾染的、他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淡淡异味,迅速地钻了进去,然后张开手臂,将那个在黑暗中似乎微微瑟缩了一下的身体紧紧搂进了怀里。
怀中的躯体先是猛地一僵,随即开始明显地推拒起来,手臂抵在他的胸口,带着慌乱和抗拒的力道。
陈默心中暗笑。吃醋了?小雨那丫头和结衣都比较柔弱,肯定是冯雪儿或者小雅,怪他这几天冷落了她们,尤其是今晚还去了楼下。女人嘛,有点小脾气正常。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同时低下头,准确地找到那因为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哄慰的意味,深深地吻了下去,堵住了她可能发出的任何惊呼或质问。
“唔……!” 怀中的女孩(他以为是冯雪儿或小雅)发出短促的闷哼,挣扎得更用力了,双手试图推开他的脸,双腿也在被子里乱蹬。
(此处省略一万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