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正在调戏韩蕊桐的田老七,听到这话转头看向了我。
“你叫我什么?”
田老七脸色阴沉,瞪着两个像牛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田鸡!你有意见?”
我脚步轻松的走了过去,林可欣则是跟在我的身后。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叫我的,今晚你必死!”
田老七说着狠话,此刻我已经距离田老七不足一米的距离。
“媳妇儿!还不动手!”
只见我话音刚落,林可欣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根本就没有给田老七反应的时间,林可欣手里的蝴蝶刀就已经划过了田老七的脖子。
林可欣速度很快,田老七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上的大动脉也已经被切断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晚必死!”
随着我的话落,田老七满脸不甘的一头栽倒在地。
田老七死的猝不及防,令全场哗然。
“余坤!给我杀!”
我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余坤,厉声喝道。
接近两千人的械斗,已经在奉北几十年没有发生过了,这一战不光是为了赢,还要打出我们在奉北名气跟地位!
田老七的死和韩蕊桐的加入,也极大的提升了我们这边的士气。
韩蕊桐的人骑着上百辆摩托车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每辆摩托车后面还坐着一名手持砍刀的小弟,在人群中见人就砍,犹如古战场中的骑兵和步兵对战一般。
另一边,躺在家里正要睡觉的谭睿峰接到了手下打来的电话。
“谭局,刚刚接到消息,柳溪街那边发生大规模械斗,规模可能达到上千人!”
听到内容的谭睿峰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旁谭睿峰的妻子都看懵了,明明每天都吆喝着说腰疼,这怎么还练上鲤鱼打挺了?
等想问谭睿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谭睿峰已经穿好衣服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谭睿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局,这千人械斗可不是小事,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完成奉北一年打架斗殴死亡人数的KPI,所以说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谭睿峰并不是想阻止柳溪街的械斗。
话说回来,械斗的这些人就算今晚算都死光了,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相反这些人死的越多那对他以后维护奉北的治安越有利,他巴不得奉北的混子都早点死光才好!
开会的目的不为别的,谭睿峰担心这场械斗到最后都杀红了眼,威胁到周围老百姓的人身安全。
会议开完,谭睿峰调集了所有警力赶往了柳溪街,但他们并没有进入到柳溪街,而是始终守护在柳溪街附近,防止里面械斗的人冲进平民区。
战斗大概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整个柳溪街如同被血洗了一般,不光有血,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战斗的结果也是以我们这边惨胜而告终,刚刚的战斗我和林可欣也加入了,林可欣还好,虽然浑身是血但好在都是别人的。
我则是胳膊上挨了两刀,现在也是疼的要命。
林可欣从自己袖口撕下了一块布料帮我止血。
大友和虎子这些人倒还好,没怎么受伤。
余坤肩膀挨了一刀,刚刚要不是虎子他们帮了余坤一把,他这胳膊估计也得离开母体了!
吴铁死了,是被韩蕊桐杀的,这姑娘确实猛,不愧是被人称为猛虎的城北大姐。
吴铁和田老七那边凡是能动的人也几乎都跑光了,逃不掉的几乎都躺在地上,嘴里还在不断的发出哀嚎声。
我被林可欣扶着,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掏出沾满了鲜血的烟,我想点一根,奈何打架是个体力活,我有些脱力,胳膊抖动的厉害,怎么也打不着火。
林可欣接过打火机,帮我点了火,喘着粗气深吸了两口气。
“他妈的,老子再也不打架了!比他娘的床上运动还要累!”
骂了两句,我掏出手机,翻找出穆灵萱的电话,我按下了拨号。
我知道,今晚的事肯定是闹大了,我得让穆灵萱帮我擦屁股。
“喂!”
穆灵萱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应该是在睡觉。
“是我!”
我吐出一口烟雾,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有屁就放!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有病啊!”
在我的印象里,虽然见她的次数不多,但穆灵萱留给我的印章一直都是很有修养的,这冷不丁的爆出了粗口,看来这姑娘平时的修养都是伪装出来的。
随后我将今晚的事和她说了一遍,我讲完之后穆灵萱并没有立即开口,一时间我们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穆灵萱说话了。
“我知道了,今天太困了,明天再说吧!”
然后就不等我再说话,穆灵萱直接挂断了电话。
“穆灵萱?喂!穆灵萱…”
我靠她奶奶的,她居然把电话给挂了!那最后说的是他娘的人话吗?
我反手又给她打了回去,竟然关机了!我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穆灵萱是不是不打算管我了?
蹲守在柳溪街两侧的警察,听到柳溪街里面没了动静,知道械斗已经结束了,几名队长立刻拿出对讲机询问谭睿峰下一步该怎么做。
其实谭睿峰也犯难,接近两千人的械斗,想全部抓起来,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看守所的地方有限。
一番权衡之下,谭睿峰决定只抓带头的,至于那些小弟,也只能暂时先随他们去吧!
由于田老七和吴铁都死了,也使得对面无人可抓,到最后也只能将我们这边的人带回了警局。
毕竟也跟谭睿峰打过一次交道,坐在审讯室里,我连续打了两个哈欠。
“同志,我跟你们谭局长是老朋友,能不能帮我带个话,就说我想见见他。”
“不好意思,我只负责做笔录,你的要求不在我的权限范围之内。”
见不到谭睿峰,我也只能配合做笔录,田老七他们都死了,我自然是将全部责任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其实事实也本就如此,要不是田老七他们趁着我们今天开业来找麻烦,我们也不可能主动去招惹他们。
所以他们的死是活该,把责任都推给他们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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