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池骋双臂一撑,将他圈在桌面与自己之间,随即俯身,稳稳将人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
吴所畏猝不及防,双手下意识抓住桌沿,西装的衣料顺着身体线条绷紧,勾勒出细窄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型,腿部线条被裤管衬得愈发修长。
这套西装是池骋挑的,早上穿在身上时,池骋就按捺不住心头的躁动。
一整天看着他穿着这身衣服穿梭在嘉宾之间,从容周旋,那份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成熟利落,像钩子似的勾了他一整天。
若不是顾及开业剪彩的场合,他早就把小家伙带回家狠狠欺负了。
“以后不许穿这套衣服出门。”池骋的指尖划过他西装的领口,语气低沉霸道。
“为什么?”吴所畏炸毛,抬手拍开他的手,脸颊泛红,“这不是你给我买的吗?”
池骋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泛红的耳尖,声音黏腻又蛊惑:“太骚了。”
“你他妈胡说什么!”吴所畏气得瞪圆眼睛,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哪里骚了?你眼睛有问题吧!”
“哪里都骚。”池骋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碾了碾,引来吴所畏一阵轻颤,“要不是今天人多,早他妈办了你。”
话音未落,唇瓣已覆了上来。吴所畏下意识后仰,却被池骋伸手稳稳托住。
唇齿相触的瞬间,带着滚烫的占有欲,池骋的吻又深又急,像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里是公司……你别胡来!”吴所畏挣扎着偏头,呼吸急促,鼻尖蹭过池骋的下颌,带着点慌乱的抗拒。
池骋轻笑一声,气息洒在他泛红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狡黠:“放心,没人!”
大手猛地揽过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吻再次落下。
这一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唇齿相依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吴所畏被吻得浑身发软,脑子里乱糟糟的,只剩一个念头——真在这里做了,以后还怎么安心工作啊。
唇舌纠缠间,池骋的手顺着西装纽扣往下解,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让吴所畏浑身一颤。
他趁着池骋动作停顿的间隙,猛地推开他,身体一滑从办公桌跳下,踉跄着就往门口跑。
突然命运的后颈被扼住,池骋扯住他的后衣领,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吴所畏被拽得一个趔趄,后背贴回池骋怀里,听见他低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跑什么?”
“没跑。”吴所畏喘着气,脸颊烫得惊人,挣扎着想要挣开,“我们回家……回家再说。”
池骋压根没听他辩解,掌心扣住他的腰往回一带,吴所畏脚下踉跄,又被稳稳按回办公桌上。
后背贴上微凉的木质桌面,他刚要挣扎,头顶的主灯突然熄灭,只剩桌角的护眼灯亮着暖黄的光,在两人周身织就一层朦胧的光晕,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阴影里,池骋的轮廓愈发深邃,他俯身,轻轻掐住吴所畏的脖颈,指腹在喉结上轻轻一按。
吴所畏下意识张开嘴想喘口气,唇瓣就被滚烫的吻覆住,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与他的舌尖缠在一起。
“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咬你!”吴所畏被吻得呼吸紊乱,含糊的威胁混在水渍声里,没半点威慑力。
池骋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吻得更凶了些:“咬,你可劲咬。”
“臭不要脸!”吴所畏抬手推他的胸膛,指尖触到紧实的肌肉,却被他反手按住手腕,按在桌沿两侧。
心里的哀嚎快翻了天——这狗东西上辈子就偏爱在办公室来这套,这辈子还是死性不改。万一哪个员工忘拿东西折返,撞见这副模样,以后他这个“吴总”还怎么在公司立足?
可池骋玩得正起劲,温热的唇顺着他的下颌往下移,吻过耳朵的敏感点,引得他浑身一颤。
西装外套早已被扯到肩头,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细腻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吴所畏是真的用了劲反抗,双手推着他的肩膀,腰腹也使劲往上顶,可池骋的力道大得惊人,他的挣扎像挠痒般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拆解防备。
这一刻吴所畏忽然明白,为什么旁人一见到他们,就笃定他是被压的那个。
池骋身上的占有欲太过浓烈,那种势在必得的掌控感,从骨子里透出来,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寥寥无几。
挣扎渐歇,他索性松了劲,既来之则安之。
躲不掉的事,不如坦然接受,只是心里那点顾虑还没散,他偏过头,气息不稳地问:“你确定……锁门了?”
池骋的动作顿住,低笑一声,起身时带起一阵风。
吴所畏眼睁睁看着他走到门口,抬手转动锁芯,“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锁好门后,他转身,眼底的笑意里带着点狡黠,一步步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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