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众人反应不一。
大部分人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姜厂长和王同志却是瞬间脸色大变,想到他们妹妹有可能会干出的无法挽回的蠢事,两人就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
姜厂长就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文进却快速朝厂外面走,那身杀气,让挡在他前面的人忙避让开。
姜厂长和王同志猛地回神,快速追上去,姜厂长边跟着走边小心翼翼的问:“秦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家云萍做了什么事?”
秦文进根本没有理会他,那身杀气挡都挡不住,走得更快。
看着快速走着的几人,萧京平这时对大家说:“我去看看,其他人继续。”
丁夏想跟着去,被萧京平阻止:“等下应该很乱,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说完他就叫了几个没怎么喝酒的人一起跟着走了。
秦文进本来就骑的自行车来,一出去就和他的手下一起骑着自行车走了。
姜厂长和王同志正在焦头烂额,准备跑着追上去的时候,萧京平骑了自行车对两人说:“上车,我们载你们过去。”
很快他们也离开。
看着消失在厂外面的身影,众人依旧面面相觑。
“姜厂长的妹妹到底在镇上做了什么,秦同志像是要去把她杀了?”
“姜云萍同志不是和苏同志有过节吗?她不会趁秦同志来这里吃饭,偷偷在镇上欺负她吧?”
“那要欺负成什么样子,才让秦同志对她起了杀心?”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好奇极了,萧爸也好奇,干脆叫了两个人骑自行车追去镇上看情况,并随时回来和他们汇报。
等这两人也走后,萧爸才对众人说:“别人的事情我们就当乐子看看就行了。大家继续喝,今儿高兴,不喝尽兴了谁也不许走。”
相对八卦,大家肯定更在意这场婚礼,所以很快气氛又回到了之前的热闹。
围着萧雅琴他们的人倒是不知道还喝不喝了,就有人问:“嫂子,雅琴,我们还继续喝吗?”
丁夏和萧雅琴还没说话,醉糊涂的陆建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站起来特别豪迈的说:“喝,怎么不喝。”
只是他刚站稳,又被萧雅琴按坐了回去。
他手不稳,手里的碗直接就掉了下去。
在酒水洒出来的同时,萧雅琴伸手就接住了他的碗。
丁夏瞥了一眼跌坐后就有些恍惚的陆建平,笑着说他:“妹夫,你连站都站不稳了,就别再起来喝了。”
说完,她顺手端起萧京平刚才搁在桌上没喝完的半碗酒,朝众人扬了扬,一脸豪迈:“京平不在,不是还有我吗?来,我和雅琴一样能把你们喝趴下。”
萧雅琴见她气势十足,本想劝阻,丁夏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朝她眨了眨眼:“放心,我有分寸。”
听她这么说,萧雅琴便不再多言。
众人被丁夏的话重新点燃了兴致,又热热闹闹地喝起来。
围在这儿的都是和陆建平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说起往事便停不下来,你一言我一语,感慨万千:
“当初是建平第一个拿萧哥和雅琴当挡箭牌,嚷嚷着不结婚的。我们见这招管用,全都跟着学。哪想到这小子闷声不响,转头就和雅琴办喜事了!”
“就是,我们心里那个酸啊……嫂子你是不知道,要不是看上他的是雅琴,我们非得偷偷给他使绊子不可,让他没那么轻易娶到媳妇。”
“这人太不讲义气了,叫得最响,跑得倒最快。”
“我已经能想象到以后家里催婚时他们会说啥了……”
有人捏着嗓子,活灵活现地学起长辈的腔调,“之前你们说要跟着京平、雅琴做事,人家那么厉害都不急,你们急什么?现在倒好,连建平这种整天喊‘紧跟京平雅琴步伐’的都结婚了,你们还敢跟老娘找借口试试?”
这人学得惟妙惟肖,逗得丁夏哈哈大笑。
其他人却是一脸愁云。
有人哀叹:“嫂子,你还笑,我们心都凉了半截。”
丁夏笑罢,慢悠悠道:“谁让你们总拿京平和雅琴当挡箭牌?回旋镖啊,迟早飞回来扎自己身上。”
这话引来一片哀嚎。
连远处听着这边动静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章韵如忍不住感慨:“他们感情真好,像一个真正的大家庭。”
孔静兰也心生羡慕,拉上她说:“咱们也过去吧,这种氛围在京都可感受不到。”
两人径直走了过去。
丁夏见她们过来,笑着提醒:“来我们这儿可得喝酒哦。”
孔静兰下巴一扬:“喝就喝!”
立即有人递上两碗酒。
她俩的加入并未冲淡气氛,大家依旧说笑畅饮。
萧雅琴原本还担心嫂子会喝多,但不久便放了心——丁夏一直端着酒碗,别人喝时她只碰碰唇,几乎没怎么喝。因此,当后来不少人醉意朦胧,连后来加入的孔静兰和章韵如都脸颊泛红时,她那半碗酒还剩下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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