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并没想到他会说这么好听的情话,心里一荡,奖励般抬头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吧唧声有点响亮,像是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萧京平一只手不自觉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抚。
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克制:“时间不早了,睡吧。”
丁夏一下子就察觉出了他升高的体温,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一只腿更是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声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同时传来更加压抑的声音:“夏夏,别乱动……快睡觉。”
丁夏笑嘻嘻的问他:“你憋着不难受吗?”
萧京平被她直白的话语激得身体骤然紧绷,他一把将她按在身上,让她真切地感受自己那无处可藏的煎熬。
丁夏很快被他滚烫的体温传染,呼吸也跟着乱了频率,她搂紧他的脖颈,顺从本能再次吻了上去。
萧京平几乎难以招架这样的热情,只能勉强仰头避开她的唇,在理智彻底崩塌前哑声唤她:“夏夏……”
那低沉而蛊惑的嗓音,像是最烈的催!情!药,勾得丁夏手上用力,想将他重新拉近。
可某个男人明明喘息粗重,身体如燃烧的火炉,却仍固执地躲着她的吻。
“别……这里不隔音……”
他话未说完,突然猛地倒吸一口气,呼吸彻底乱了节奏。
丁夏嫌他话多,又亲不到他的唇,便低头一口叼住他的喉结。
男人瞬间失声。
她满意地轻舔一下。
不料这轻轻一下,如同触动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直接对调。
下一秒,炙热而凶猛的吻如浪潮般铺天盖地落下,他的手掌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四处点火。
这下轮到丁夏被置于“火炉子”上炙烤了。
她难耐地想大口呼吸,男人却偏在此时贴近她耳畔,用那把沙哑勾人的嗓音低声提醒:“媳妇儿……小声点……隔壁会听见。”
丁夏在他面前再放得开,也没有让人听墙角的癖好,闻言立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呜咽尽数堵回喉间。
但是某个男人故意使坏,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同时加重力道。
力度大得她受不了了,手指就在他背上乱挠。
换来的是某个男人乐此不疲的使坏……
第二天丁夏是顶着黑眼圈起来的。
她眼睛睁不开,早上吃饭的时候差点把头点进稀饭碗里面去。
还是萧京平用手挡在她额头上她才清醒一点点。
陆建平昨晚睡得特好,见丁夏这样,下意识问:“嫂子昨晚没睡好吗?”
丁夏打了个哈欠,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我认床,招待所的床根本就睡不着。”
陆建平一脸同情:“的确有好些人都认床,那嫂子等我们拿了钱回去的路上你好好睡睡。”
丁夏嗯了一声,继续喝粥。
这时萧京平递了一个剥好的鸡蛋给她。
丁夏偏头瞥他,同时把脚放在他脚背上,用力。
萧京平毫无所感一样,任由她踩,嘴角竟然还微微上扬着说:“稀饭不顶饱,吃个鸡蛋,吃完再吃个包子。”
陆建平立即说:“这包子好吃,是韭菜粉丝馅儿的。”
丁夏朝萧京平呲了一下牙,也不客气,拿过鸡蛋吃起来。
她得好好补补,这男人每次在床上都不是人,等她把身体补壮实了,好让他体会体会腰酸背疼、睡不饱的滋味!
吃完饭一群人先去了切割部门拿那两台坏掉的切割机,萧京平还找车间主任要了一些换下来的零配件。
大家都以为萧京平是想拿坏掉的切割机回去研究,车间主任还笑着说:“萧同志,你好好研究,等研究好了就申请新的切割机,这样你们去山里伐木也就方便多了。”
萧京平只是嗯了一声。
拿了坏掉的切割机,一群人又去了办公楼。
因为是结账拿钱,肯定不能全部上去,萧京平就叫了其中一个男同志和他一起,其他人在楼下等。
陆建平等两人上去后,就开始畅想起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后要怎么花了:“肯定要先割两斤肉让我们家改善改善伙食,再给我妈买一双布鞋,给我爸买两斤叶子烟,剩下的留着我以后娶媳妇。”
听到这话,丁夏就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陆建平摇头:“没有。”
丁夏:“你家人不催?”
她记得陆建平和雅琴同岁,都23岁了,照说来在农村这个年龄已经算是大龄青年。
“催呀,不过萧哥和雅琴都不急,我肯定也不急。”
“要不是萧哥突然结婚,我都没打算存钱娶媳妇。”
丁夏:“……所以你才开始存钱?”
陆建平挠头傻笑:“嘿嘿,我觉得现在开始存钱也不晚。”
丁夏又看向另外几人。
另外几人也朝她傻笑,明显都有相同想法。
“我们觉得建平这话是对的,现在存钱娶媳妇也不晚。”
“再说我们只要一直跟着萧哥干,只要手里有钱和票,晚点娶媳妇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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