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偏殿,熏香袅袅得跟庙里祈福似的,却驱不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凝重与肃杀,压得人胸口发闷。萧辰垂手静立,目光平静地盯着地面的金砖 ——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幕后黑手的伪造技术也太敷衍了,跟我小学抄作业模仿家长签字的水平差不多,也就骗骗没见过现代防伪技术的古人。
他没急于辩解,也没露出半分惶恐 —— 毕竟,面对这种 “一看就假” 的证据,慌了反而显得心虚。在这种时候,淡定就是最好的武器,顺便还能在心里编排一下对手的审美和手艺。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传来太监 “哒哒哒” 的脚步声,跟敲木鱼似的,贴身大太监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跟念悼词似的说道:“云郡王,陛下宣召。”
萧辰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 —— 心里补充了句 “该给这群古人上节防伪课了”,然后迈步走进养心殿正殿。
殿内,皇帝萧宏业高踞龙椅,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跟刚被人欠了十万两银子似的。下方除了传旨太监,还有那几位联名上奏的御史和兵部侍郎,一个个板着脸,跟忧国忧民的忠臣模板似的,眼神里却藏着点 “看你怎么死” 的小得意。太子没在场,但萧辰能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透过这些人盯着自己,跟躲在树后偷看的猫似的。
“儿臣,叩见父皇。” 萧辰依礼参拜,声音平稳得跟没事人似的。
“萧辰!” 皇帝的声音跟寒冰撞石头似的,带着压抑的怒火,“你自己看看这些!”
他猛地将那几封 “通敌书信” 和标注可疑人员的名录,狠狠摔在御阶之下,纸张散落一地,跟撒了一地的废纸似的。
萧辰的目光扫过,心里冷笑更甚:就这?这伪造技术,还不如我当年在部队模拟敌方情报时的水平,至少我还知道换种纸、换种墨,这主儿怕不是偷懒,一套工具用到底了。
他没去捡那些书信,而是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皇帝:“父皇,此乃构陷!儿臣对朝廷、对父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 比那真金还真,绝无可能干这种‘通敌叛国’的蠢事!”
“构陷?” 一位御史忍不住跳出来斥责,声音尖得跟被踩了尾巴的鸡似的,“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这些死囚背景复杂,跟北狄扯不清关系,你怎么解释?这些通敌书信,虽说笔迹刻意模仿北狄口吻,但传递的信息那么准,岂是空穴来风?!”
“解释?” 萧辰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又带点嘲讽的弧度,“本王自然要解释,不仅要解释,还要请父皇和诸位大人,好好品鉴品鉴这些所谓的‘铁证’—— 毕竟,这么粗糙的伪造品,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了!”
他弯腰,从容地捡起那几封散落的书信,压根没先看内容,反而跟鉴赏古董似的,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书信本身的材质和笔迹上 —— 作为一名受过专业侦查训练的特种兵,甄别情报真伪跟吃饭喝水似的简单,就算是古代的 “手工伪造品”,也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父皇,诸位大人,” 萧辰举起其中一封信,声音清晰又冷静,还带着点 “科普” 的意味,“且不说这信里的内容蠢得没边 —— 我就算真有异心,也不会用这么直白的方式跟敌国通信,生怕别人不知道?单是这书信本身,就漏洞多到能筛沙子!”
他开始了他的 “防伪科普”:
“疑点一,用纸。” 萧辰捏着信纸,跟捏着块砂纸似的,“这纸糙得能磨脚,确实像是边境互市流通的低劣货。但正因其低劣,才更可疑!要是北狄细作真跟本王通秘密书信,涉及这么大的事,岂会用这种一揉就破、随便哪个杂货铺都能买到的破纸?他们难道不怕信件半路被风吹烂,或者被人当成废纸扔了?依本王看,真要秘密通信,好歹用点特制的、少见的纸,这倒好,生怕别人看不出‘我来自边境’,简直是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了纸上!”
众人闻言,微微一怔 —— 这角度,他们还真没琢磨过,光顾着看内容,没注意纸这么 “接地气”。
“疑点二,墨迹与书写习惯。” 萧辰把几封信并排摊开,跟展示扑克牌似的,“诸位请看,这几封信号称是不同时间、不同北狄人写的。但你们瞅瞅这墨色,浓淡、色泽几乎一模一样,跟同一碗墨水里蘸出来的似的,怕不是伪造者偷懒,一次磨了够写十封信的墨?再看这笔迹,虽然刻意模仿了北狄人写汉字的生硬、歪斜,跟刚学写字的小孩似的,但你们仔细看 —— 起笔的轻重、收笔的顿点,尤其是‘报’‘边’‘防’这几个字,连笔画间的小弯钩、连笔方式都一模一样,跟克隆出来的似的!”
他用手指着信上的字,一个个对比,那细微的相似性被放大后,简直一目了然。
“这说明了啥?” 萧辰目光锐利地扫过那几位御史和侍郎,语气带着点调侃,“说明这些信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写的!这位伪造大师在一间屋子里,用同一罐墨,赶工似的伪造了所有信,还想装作是不同人写的 —— 也太偷懒了,就不能多换几种写法,哪怕故意写错两个字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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