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大家自然都想看热闹。
“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东西,活该!”
“就是,在厂里横行霸道,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攀上李富贵,更是嚣张得不行。”
“呵,恶人自有天收!”
“听说这次是徐工出手,难怪许大茂要倒霉。”
“不知道李富贵会不会救他,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工人们议论纷纷,都等着看好戏。
最近这段时间,轧钢厂的订单比以往少了将近一半,原因大家都懂。
因此,工人们都比较清闲。
这件事之所以能这么快传遍全厂,其实也是徐卫阳在背后推动。
他就是想让李富贵难堪。
既然双方已经结下梁子,有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徐卫阳的目的很明确:不惜一切把李富贵逼到墙角,看他到底救不救许大茂。
不管他救或不救,徐卫阳都决定跟他杠到底。
此前总是李富贵先发制人,徐卫阳不过是见招拆招,眼下却是他主动出击的第一手。
他倒要瞧瞧,李富贵这一回如何应对。
既然存心要与他较量,那就得预备好承担后果。
工程师办公室里。
“徐工放心,您交代的事都已办妥。”
“眼下全轧钢厂都在议论这件事,就等着看厂长接下来如何处置。”
“徐工尽管宽心,我们工人都站在您这边。”
张煦神色平静,简单汇报了今日的情况。
徐卫阳听罢微微颔首,低声说道:“好,知道了。
你先回去,过两日我请大伙吃饭。”
张煦点头,随即离开了办公室。
徐卫阳向后靠在椅背上,脑中飞快盘算起来。
他在想,待会儿李富贵会用什么法子为许大茂开脱?
自己又该如何应对,才能让他狠狠栽个跟头?
另一边,厂长办公室内,李富贵面色铁青。
他一根接一根抽着烟,眼前的烟灰缸早已堆满。
此刻的他,头疼欲裂。
原本昨晚他已计划妥当:今早一到厂里就先封锁消息,等开会时把许大茂的问题轻描淡写,罚他去扫几天厕所,略施惩戒便罢。
等半个月后风头过去,再悄悄把许大茂调回来,这事也就了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全厂上下竟已人尽皆知。
这下,该怎么办?
若是可以,李富贵真想一把掐死许大茂。
这个混账,实在太会惹是生非。
可事到如今,他已别无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时,刘海中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李厂长,都准备好了。”
“保卫科的马奎让我来通知您,二十分钟后要在厂大操场对许大茂进行最终审判。”
“一旦定案,就要在四九城范围内对他进行批斗。”
“您看……您什么时候过去?”
刘海中谨小慎微,生怕触怒了李富贵。
显而易见,他并非全无眼色,心里也清楚此刻李富贵心情极差。
许大茂捅出这种篓子,本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李富贵虽受制于压力不得不救,心中却早已恼火至极。
在这种情况下,刘海中寻思换成是自己,恐怕早就急得跳脚了。
唉!
想到这,刘海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许大茂差不多一个级别。
大概在李富贵眼中,自己也是个没本事的蠢人。
“行,我明白了。”
“你先去大操场那边,我随后就到。”
“去吧!”
李富贵说完,随意地挥了挥手。
刘海中见状,不敢多话,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刘海中走后,李富贵头疼地又点起一支烟。
轧钢厂的大操场上,熙熙攘攘,人声不断。
许大茂被绑着站在场中央,脸色灰败,任由周围人指指点点。
一开始,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脸上写满恐惧与不安。
时间一久,反倒麻木了。
太累了。
他整晚几乎没合眼,被捆在椅子上,现在浑身疲惫不堪。
仅存的意识里,只想着李富贵。
许大茂心里清楚,眼下能救他的,恐怕只有李富贵。
但李富贵会不会出手,他毫无把握。
他自知办事不力,李富贵交代的事没一件做得漂亮。
李富贵到底会不会保他,他没底。
约莫五分钟后,刘海中悄悄走过来,低声提醒:
“许大茂,你注意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要有数,别乱说话。”
“你的情况我已经向厂长汇报了,待会儿他会帮你说话,你最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咱俩都是跟李厂长做事的,就算他不念你,也得考虑到如果这次不管,以后谁还愿意替他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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