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 年 3 月 25 日,春日的阳光洒在肃州大地上,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却没能让戈壁滩的风减少半分凛冽。上午 10 点,五辆军-用卡车沿着肃州东路缓缓行驶,车轮碾过碎石土路,扬起的尘土在车后拖出一条长长的黄龙。张圣龄坐在第一辆卡车的副驾驶位上,身着黑色作战服,领口别着一枚银色徽章,眼神锐利地扫视着两侧的山丘 —— 这里是马彪从嘉峪关返回肃州的必经之路,也是他们精心选择的设伏点。
车厢内,特战队员一号到五号端坐在两侧,手中的 MP-40 冲锋枪保养得锃亮,枪口朝下,却随时能快速举枪射击;50 名精锐士兵身着统一的灰色训练服,腰间别着 M-24 手榴弹,腿上绑着匕首,每个人都在默默检查武器:有的拉动枪栓,确认子弹上膛;有的摸了摸腰间的手榴弹,确保保险栓完好;还有的擦拭着狙击步枪的镜片,神情专注而严肃。
“一号,让前方侦察兵再确认一遍设伏点的地形,重点检查迫击炮阵地的隐蔽性,务必确保不会被马彪的前哨发现。” 张圣龄拿起车载对讲机,声音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收到!侦察兵回复,设伏点两侧山丘植被茂密,骆驼刺和红柳能完全遮挡迫击炮阵地;制高点已标记,视野开阔,可覆盖整条土路,无视觉死角。” 一号队员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清晰而稳定,“另外,侦察兵在距离设伏点 3 公里处发现马彪车队的前哨,正骑着马缓慢巡查,预计 1 小时后抵达此处。”
张圣龄微微颔首,对着对讲机继续下令:“通知狙击手提前进入制高点,伪装好自己,待前哨经过时不要暴露;迫击炮手准备好烟雾弹和高爆弹,检查炮身角度,确保第一时间能精准射击。”
“明白!” 对讲机中传来整齐的应答声。
半小时后,卡车抵达肃州东路距离东门 5 公里处的设伏点。这里两侧是连绵的低矮山丘,高度约十余米,中间是一条宽约十米的土路,路面坑洼不平,正好能减缓马车队的行驶速度。山丘上长满了半人高的骆驼刺和红柳,墨绿色的枝叶在风中摇曳,为隐蔽提供了绝佳的天然屏障。
士兵们迅速下车,动作敏捷如猎豹,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两名狙击手背着 Kar98k 狙击步枪,身上披着与植被颜色相近的伪装网,手脚并用地爬上左侧山丘的制高点,找到两块巨大的岩石作为掩体,架设好枪支,通过望远镜观察远方;四名迫击炮手则抬着两门 81mm 迫击炮,快速跑到右侧山丘后方的洼地,用铁锹挖好炮位,调整炮口角度,将烟雾弹和高爆弹放在旁边的弹药箱中,做好射击准备;其余士兵分成四组,每组 12 人,分别隐蔽在两侧山丘下的沟壑中,手中的 MP-40 冲锋枪对准土路中央,手指搭在扳机旁,随时准备开火。
张圣龄走到迫击炮阵地旁,蹲下身,仔细检查炮弹装填情况,手指轻轻拂过炮身,对迫击炮手叮嘱道:“等马彪车队全部进入土路中央,先发射两枚烟雾弹,分别落在车队前方和后方,形成包围圈,防止他们逃跑;间隔 10 秒后发射一枚高爆弹,轰击第一辆马车前方的地面,迫使车队停下,注意控制爆炸范围,避免误伤马彪 —— 我们要活捉他,用他来震慑肃州城内的残余势力。”
“请指挥官放心!我们已调试好炮口角度,烟雾弹落点误差不超过 3 米,高爆弹可精准落在目标区域,不会伤到马彪。” 一名年长的迫击炮手沉声回答,他曾在汉斯帝国陆军-服役,有着丰富的迫击炮操作经验,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张圣龄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左侧山丘下的隐蔽点,通过望远镜观察远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阳光逐渐变得炽烈,戈壁滩的温度也随之升高,士兵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没有一个人擦拭,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11 点 30 分,远处的土路上扬起一阵浓密的尘土,隐约传来马蹄声和车轮碾压地面的 “咕噜” 声。狙击手通过对讲机低声汇报:“发现马彪车队,共 5 辆马车,首尾各有 1 名骑兵护卫,中间 3 辆马车载满士兵,约 50 人,行驶速度较慢,预计 15 分钟后抵达设伏点。”
张圣龄握紧拳头,对着对讲机下令:“所有人保持隐蔽,关闭对讲机,待我手势行动!”
士兵们立刻关闭对讲机,身体贴紧地面,呼吸放缓,目光紧紧盯着远处驶来的车队。随着车队逐渐靠近,马彪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 第一辆马车上,马彪身着一件黑色锦袍,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头戴一顶黑色皮帽,正悠闲地靠在车厢内的软垫上,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时不时扇两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显然还在回味与部落首领谈判的成果,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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