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肯定穿过了前面的那扇门,不可能在这么小的地方晃悠了两小时。”她笃定地说。]
[瓦尔特提醒道:“可净砚小姐也说了,那扇门是军队的资产,长年紧锁。”]
[“罗刹肯定有办法解开这个锁啊!”三月七信誓旦旦,逻辑似乎自成一派,“连一扇门都打不开,还怎么偷运星核啊?”]
[言语之间,她俨然已经单方面认定罗刹就是偷运星核的幕后黑手。]
[只见扮演着“罗刹”的她,模仿着想象中的神态,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自得:“哼,这种等级的门锁,还想拦住本姑娘?”]
不行不行,这我根本没法代入嘛,这语气,这动作,哪里像罗刹了?
罗刹分明是那种心思深沉的主,哪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还有那句本姑娘就是罗刹,人家罗刹行走宇宙,神秘莫测,怎会自称本姑娘,怎么也得是在下或者干脆不说话吧。
[“你这样我真没法代入。”星看着三月七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一脸无奈。]
[“咳咳,习惯了嘛。”三月七讪笑两声,摆了摆手,“好吧,接下来你们就想象罗刹那张脸会说什么台词,我不掺和,这总行了吧?”]
[瓦尔特:“想象?”]
[他似乎真的尝试去构想了。也不知道他具体想象到了怎样的情景或对话,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紧锁,仿佛血压都在无声中飙升。]
(或许是某个来自故乡的、与罗刹面容相似之人曾说过的话,在他脑中回响:他是没有了父亲,但他还有我啊,我完全可以当他人生的引导者,不是吗?)
“佛印,你快看杨先生脸色。”苏轼眉梢微挑道:
“方才小三月说让他们想象罗刹会说什么后,神色便陡然阴沉下去……这绝非寻常。”
“不是寻常的厌恶或警惕,是勾起极不愉快回忆的神情。”
佛印轻叹:“三月姑娘无心之言,却恰巧点中了他心底最敏感脆弱的一处。”
[另一边,星倒是干脆,直接开始给脑内的“罗刹”配音,她压低嗓音,试图模仿一种冷淡而倨傲的语调:“这种档次的锁,能挡得住谁?”]
[虽然不知道真正的罗刹是不是这种语气,但星觉得这还挺符合一个坏蛋形象。]
[面对三月七的这个猜测,瓦尔特仍然感到不解:“即便罗刹可以解开门锁,他进去的目的是什么呢?”]
[三月七张口就给出了答案:“与他交接星核的坏家伙藏在这里,他就是来和那些家伙见面的。”]
[在她的幻想推演中,罗刹轻易地撬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锁。]
[瓦尔特却皱起眉头,提出了异议:“想了想,不太对吧?他们怎么会在一个军机重地见面?”]
武大郎搓着围裙,盯着天幕嘀咕:“对啊,军事重地不都应该遍地兵丁把守,咋会选在那里面碰头?这不自投罗网吗?”
茶摊王掌柜嗑着瓜子,乐了:“武大,人家三月姑娘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咱们看个乐子就成。”
怎么说呢,找乐子这事儿,是刻在人骨子里的。
谁会不喜欢看乐子呢?而且还不用钱。
武大挠挠头。也是,不花钱就有乐子看,何必再纠结,事已至此,还是先看天幕吧。
[“啊……这……” 三月七也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出现了明显的漏洞,赶忙试图补救,“这是因为,我们平时遵纪守法,很难理解坏家伙们的逻辑。”]
[瓦尔特点头:“所以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对吧?”]
[“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三月七立刻点头附和。]
[接着,在她的幻想推演中,罗刹轻而易举地一路突破到深处。]
[“等一下。”瓦尔特忽然打断道,这条路太顺了。”]
[“什么意思?顺还不好吗?三月七的语气忽然一变。”」
[“我们要试着解释罗刹在两个小时中做了什么,可是围着这个地方绕上二十圈,也用不了两个小时。”瓦尔特解释道。]
[闻言,三月七也明白了:“确实啊……那他的路程可能比我想象中的凶险很多啊。那我们重新来还原一次现场。”]
[回到最开始的位置,罗刹开始面对一个……金鱼怪物?]
[那怪物竟口吐人言:“嗷嗷嗷!看你细皮嫩肉,竟敢擅闯这里,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罗刹:“宵小之辈安敢放肆若此,吃我一剑!”]
[瓦尔特忍不住打断:“为什么怪物会说话?”]
[虽然瓦尔特也不清楚为什么小三月设想的怪物会说话,但总之,幻想中的罗刹还是和怪物打了起来。]
[罗刹剑三下五除二就将其解决。但打完后,他略带厌恶地啐了一口:“啧,真难缠,这仙舟罗浮哪来这么多敌人?”]
[星就着剧情吐槽:“对啊,为什么军事重地这么多怪物?三月七解释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