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道途之上,不朽(龙祖)的启示岸然示现,随后便是我等(龙裔)的诞生!]
[那位青年的询问声再度响起:我曾拜访过五日环绕的世界——雷亚法尔,至高巨龙端坐于星涡。]
[其掌管更替昼夜,轮换时节,庇护星系内的众生]
[随着他的话语,天幕上显现出一幅壮丽的景象:无数恒星在星空中交织出绚烂的轨道。]
[一位龙形存在静坐于星璇中心,龙翼轻展间调节着昼夜更迭,龙息吐纳间掌控着四季轮回。]
[整个星系的生灵都在祂的羽翼庇护下繁衍生息。]
苏轼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这...这巨龙竟以星系为巢?
佛印手中的念珠停转,仰头望天:阿弥陀佛...那盘旋的星河在它爪间,竟如溪流般温顺。
苏轼指着天幕上那无数环绕的恒星:你看那五轮烈日,在龙翼轻拂间竟如烛火般驯服。这等威势,比之前见的星神更令人心惊。
佛印凝望着星璇中心那道龙影:星神执掌法则,此龙却将星辰当作玩物。那盘旋的星系在它身下,不过是一方温床。
苏轼轻叹:我们总说“天地为庐”,今日方知,真有生灵能以星河为衾枕。
那龙息吞吐间,便是四季更迭;龙目开阖时,便是昼夜交替。
佛印合十低诵:这般存在,已非人力所能揣度。
就像蝼蚁无法理解人类的世界,我们又如何能理解这等以星系为庭院的生灵?
两人沉默良久,望着天幕上那道盘踞在星涡中的龙影,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何为。
[不朽可是伟力的长存?]
[老者缓缓摇头,将手中的墨笔在画卷上轻轻一挥。]
[浓重的墨迹在纸面迅速晕染开来,化作一颗巨大无朋的龙眼,正正地占据着整个光幕的中心。]
[随着那颗龙眼缓缓睁开,瞳孔中映照出的是一片被战火蹂躏的焦土——城池倾颓,山河破碎,整个世界满目疮痍。]
[止于个体的永恒,只将导向无尽滋长的孽物,此乃(寿瘟祸祖)的妄念]
[老者的声音沉静而悠远,随着他的话语,龙眼中的景象愈发清晰:]
[那些追求永生的存在,最终都化作了扭曲而贪婪的怪物,在永恒中迷失了本心。]
程颐望着天幕上那颗巨大的龙眼,眉头紧锁:不朽若只是个体永存,确实会陷入执念。
这「寿瘟祸祖」之名,听着便觉不祥。
苏轼轻抚长须:这老者说得在理。
若一味追求肉身不死,终将化作孽物。就像秦始皇求仙问药,反倒加速了王朝的衰亡。
程颐点头:这「寿瘟祸祖」,恐怕就是陷入了这般妄念。
执着于永生,反倒成了祸患的根源。
苏轼凝视着龙眼中映出的废墟:看来不朽的真谛,不在于肉身的永存。
就像我们推崇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这才是真正超越时空的存在。
程颐若有所思:或许这就是龙祖与「寿瘟祸祖」的区别。
一个在探寻存在的本质,一个却沉溺于永生的执念。
苏轼轻叹:想起《道德经》所言死而不亡者寿。
真正的不朽,或许在于精神的传承,而非肉体的长存。
[那不朽,可是血脉的延续]
[我也曾去往过因菲诺人的故乡,在白烬之地,死龙(啼风)降下无尽火雨,令其子嗣繁盛蜕生,灼灼不息]
[随着青年的讲述,天幕上的景象骤然转变。]
[先前那些巨龙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形态奇异的巨龙。]
[它背生破损的双翼,四足伫立于星空之上,周身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在它周围,有无数小龙在她身边飞行]
[这头名为啼风的巨龙,正如其名,游走于生与死的边界。]
[自脖颈往下,它的身躯已化作森森白骨,唯有头颅仍保留着龙族的特征。]
[在它裸露的胸骨之中,一颗跃动着赤红色雷光的光球正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力量。]
李世民凝视着那头白骨森然的巨龙:这啼风...竟以这般形态延续血脉?半生半死,何其诡异。
魏征沉吟道:陛下,此龙与先前所见截然不同。它不似星神执掌法则,也不似龙祖遨游星海,反倒像是...某种执念的化身。
李世民神色凝重:以火雨催生子嗣...这等延续血脉的方式,倒像是竭泽而渔。
魏征指向天幕上环绕飞行的小龙:陛下请看,这些子嗣虽众,却都带着不祥的气息。
这般“繁盛”恐怕代价不小。
当看到啼风胸口的赤红光球时,李世民不禁皱眉:那雷光中蕴含的力量...既狂暴又衰败,就像将死之人的最后挣扎。
魏征轻叹:或许这就是执着于血脉延续的代价。为了子嗣绵延,不惜化作这般不生不死的模样。
李世民默然良久:看来不朽的真谛,远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无论是个体永生,还是血脉延续,似乎都暗藏着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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