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尘风为云舒彤眼中的悲伤感到心痛,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道说什么。
“阿月,你放心······哥哥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不管你是谁,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妹妹。”云裴心痛的几乎就要将霍尘风碎尸万段。
“大哥,是我对不起你们,如果不是我有眼无珠也不会害的爹惨死,还有大哥隐姓埋名到现在。”
“这怎可怪你?”云裴安慰着云舒彤,想到这么久他的阿月都在这种自责中度过,他的恨意又浓了几分,
“这一切都是霍尘风居心叵测的算计。阿月!——现在霍尘风在我们手中,可以为爹和云城死去的那些人报仇了。”
“你不必再自责,我相信爹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想看到你这样折磨自己。”
“大哥!”
云舒彤点了点头,见到大哥是她连做梦都不敢有的奢望,她的心仿佛落了地般,这世上不再是她孤零零一个人。
云舒彤擦了擦眼泪,这才问起云裴这些年的经历,
“大哥,你怎会成为虎威将军洛子商的?”
洛子商牵着云舒彤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看了眼一旁沉默的霍尘风开口道,
“当年我和莫一逃出密道后,因为受伤颇重,霍尘风的龙卫又在满城搜捕我们,莫一只能将我藏起来,孤身引开龙卫。”
“可是龙卫还是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地,就在我以为在劫难逃时,莫氏的那个狗皇帝带着暗卫经过,先一步将我带走,从那之后我便以洛子商的身份跟在他身边,为他护住莫氏。”
“莫氏皇帝为何会经过那里,怎么这么巧的经过你的藏身之处?”
云舒彤不解的皱眉思考,完全没注意云裴听到这句话时一瞬间的僵硬。
霍尘风抬眸,看着云裴,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最终垂眸兀自坐在椅子上想着什么。
“大哥也不知,可能老天看不的霍尘风的恶行,才让我有这个机会活下来。”
云裴心虚的解释,沉溺在重逢喜悦中的云舒彤根本没有多想。
“阿月,你想怎么处置霍尘风,大哥听你的。”
怕云舒彤追问当年之事,云裴立刻转移话题。
他怎么可能放过霍尘风,若不是他,爹不会死,阿月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大哥——”云舒彤心中一颤,随后强装冷漠,
“他现在已经和废人没什么区别,大哥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只要不死就行。”
“有你这句话哥就放心了。哥还怕你放不下他。”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云裴大笑,“不愧是我的阿月······敢爱敢恨······”
随后眼神一转,变得狠厉,带上面具朝着门外喊道,“将我为城主准备的东西带过来。”
“是!”
声音落下不久,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士兵。
前面的几个人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按顺序摆放在一起,最后两个人抬着一个十字形木架放在帐篷中央。
将东西放下后,士兵一个个低着头退了出去,最后留下两个心腹,营帐中的气氛一下变得肃杀。
“霍尘风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让人动手?”
云裴站在十字型架前,狼人面具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抬头对着一旁一派淡定的霍尘风道。
霍尘风走上前,目光扫过云舒彤,“舒月,你来吧······”
云裴有些担心的看着云舒彤,轻声唤道 ,“阿月······”
“大哥!”云舒彤打断云裴的话,眼光锁住霍尘风,
“你想做什么就做,不用考虑我······霍尘风现在只是我的仇人。”
云裴细细的瞧着云舒月的表情,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对身旁两人命令,
“将霍尘风给我绑上去。”
“是!”
帐中的十字型架上,霍尘风双手展开成大字形的被铁链绑住手臂,为了防止在行刑过程中挣扎,就连他的双脚也被固定在木架中央。
霍尘风一脸平静的将头靠在背后的型架上,将目光落在虚空,沉默不语。
“将他的上衣给我扒了。”
云裴忍耐这么多年总算见到仇人落在自己手中,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有些激动,
“撕——”两个士兵一手直接将霍尘风的衣服撕裂。
男人结实宽厚的身躯立刻暴露在众人眼中,浑身的肌肉线条健美流畅,紧致的皮肤下充满着力量感。
但当营帐中的人看到男人裸露出的上半身时,都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
只见霍尘风线条流畅的腹部和前胸,疤痕无处不在。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肩膀处有两个圆形的洞穿伤疤,习武之人都知道那是穿透锁骨时留下的。
在锁骨和胸膛上还有两个狰狞的烙痕,如影随形的便是那遍布整个胸膛层层叠加的鞭痕。
就这个疤痕周围新长出来的肤色看,这样的伤应该是不久之前才受过。
而且是反复鞭打,反复伤愈再重新撕裂开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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