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然失去了耐心,对地上的霍尘风起了杀心,
“老子今天就让你到阎王殿先去等老子。有你陪······”
话还未说完,云舒彤直接一掌拍出,
庞大的身躯砸向地面,抽搐了几下便没有动静。
真是忍他很久了······不是所有人都配对他动手
这个男人的命只有我能取
“你也配杀他?”云舒彤不知何时已经走进牢房,立在霍尘风身前,
“要我拉你起来?”
“可以吗?”霍尘风笑笑,
“下次你要是想做什么,能不能不要让这种人渣来,倒胃口的很。”
“你有资格挑吗?”
霍尘风抬起手放在云舒彤的面前,虚弱的说,
“舒彤,拉我起来吧,没力气了。”
“呵——我还以为你不会痛。”
说是这样说,云舒彤还是不由自主的握住霍尘风的手,将他拉着坐了起来。
胸骨断裂,坐起身时引起霍尘风一阵不适的呛咳,
“咳·······咳·······”
一边咳,一边挪动身体躺在墙壁上,来缓解胸口处锥心刺骨的痛。
云舒彤全程垂头冷漠的看着,等霍尘风停下时才蹲下身,擦掉他嘴角流出的血迹,
“以后你就一直住在这里,这个腿应该也用不着治了,毕竟你也没机会出去了。”
“现在恐怕还不行。”
“还想出去?我不介意直接砍了你的双腿。”
霍尘风叹息,“很多事并未处理结束,还有些事需要我出面。另外到巫族,若无法行走终究不便。”
“巫族?慕容冰······”
她把这事忘了,慕容冰就像一个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还未露面。
自己父兄到底瞒了什么事还未查清,军营还没有归顺。
周国内忧外患。
云舒彤暗恼,她这是气糊涂了,霍尘风现在还不能有事。
“真是便宜你了,在让你苟活几日。”
“来人!”云舒彤站起身拨了拨头发。
“属下在。”牢里看守躬身道。
“将闲杂人等都处理了。别让这些人打扰城主的安静。”
“尊命!”
这下牢里一下炸了锅,本来一直看好戏的犯人现在一个个鬼哭狼嚎的磕头,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然而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死亡······
来到出口,云舒彤吩咐守着门口的小桃,“明天让董管家去找步惊鸿。”
“是!主子。”
云舒彤声音说不出的疲惫,“这段时间,军营可有动静?”
“龙一,龙二今天下午出城主府。”小桃跟在云舒彤身边,将今日调查的事据实以告,
“除了龙一龙二,其他龙卫已经全部撤出了城主府,龙二今天去各地军营向一些将军,包括云将军和大公子传话霍尘风在闭关,并下令一切事宜均有主子做主。”
“明天找些人在城内传播,霍尘风闭关修养,云城一切事宜都由云将军之女暂行代理。”
“这是为何?”小桃不解,“如果传出去,对主子可能不利更会引起恐慌。”
“呵······水混了我们才好浑水摸鱼······”
话落,云舒彤看了看天色,不明不白的说了句,“天该亮了······”
回到房间,云舒彤坐了一夜。
“慕容冰······爹你们到底瞒着些什么·······大哥你又知道多少······”
一个个就像一团乱麻,又像是一张早就织好的大网笼罩她。
直到天亮时,云舒彤才出了房间,起身往云展庭和云裴以前所在的书房走去,
她记得在爹的房间有一个暗格。
这个暗格还是她之前无意中看到,连爹都不知道,
刚开始她只以为是爹放重要书信的地方,不过现在来看,绝不仅于此。
地牢里。
云舒彤走后,就陷入了沉寂,之前关押的都是重犯,在云舒彤的命令下已被清理。
现在整个牢里,只有霍城风一人坐在墙角,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咳嗽。
胸骨折断让霍尘风呼吸都成了一种酷刑,
比起这种呼吸之间都带着的痛处,
双腿的断骨之痛和身上的烙伤都显得不值一提。
“咳······咳······”
霍尘风轻咳,将头往后靠,从头顶上唯一的小窗看向逐渐亮起来的天色。
又是一天,不知是该高兴自己又活了一天,还是该哀叹自己又将受一天的折磨。
“城主!是否要小的去为你请个大夫?”
牢头见霍尘风沉默地看着小窗外,嘴里接二连三的传出咳嗽。
“不必!”霍尘风惊讶的转头看向这个牢头,
“私自为我叫大夫,你不怕你主子怪罪?”
“主子不会。”
“嗯?”霍尘风没想到这个牢头有这份眼力,“说来听听。”
“主子虽然想要折磨城主,但是却不想现在杀了你,另外城主和主子的对话小的也听在耳里,小的没猜错的话,主子迟早也是会给城主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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