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解除,林森刚松了口气,臂弯便是一沉。
何有容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要不是林森反应快,用力扶住她的腰,她恐怕会直接滑落到地上。
“容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酒?”
林森皱着眉,试图让她站直一些,但完全是徒劳。
她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呼吸灼热地拂过他的颈侧。
回应他的是带着浓重鼻音的呢喃,答非所问,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林森的心湖。
“林总……老板弟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林森一愣,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何有容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又像是积压了太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地倾诉起来。
“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想......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抽噎了一下,把脸更深地埋进林森的肩窝,“自从……你接手子午线的时候……我就好奇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一个电话,你就给我打一个亿......一个亿啊……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扫过林森的脸颊,有点痒。
他试图说点什么,比如“先送你回家”,但何有容根本不给机会。
“还有那次……在你学校对面……那几个小混混围着我……吓死我了……你就像……像电影里那样出现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有一丝甜蜜,“你现在又救了我……怎么每次我这么狼狈的时候……都被你看到啊……”
她自顾自地说着,从林森在她着急用钱给的时候,他高价接手了公司,还以五十万年薪聘请自己继续管理公司,再到两次“救命之恩”的感激,以及……掺杂在其中的,那份明显超越了上下级关系和年龄的情愫。
林森几次想打断,都被她更激动的言语堵了回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跟一个醉成这样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黄哲跑去前台想给小老弟和弟妹开个房间,但没房了。
过来和林森说了一声,又跑出去拦下一辆出租车,看着艳福不浅的小老弟,今晚势必来几场世纪大战,不知道腰顶不顶得住?
黄哲拍了拍林森肩膀,低声笑道,“你放心去吧,我会和干妈说你喝醉了,在我那睡了的。”
林森点点头,虽然他早就已经把何有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而且最近天天和她聊骚,也知道她的心意。
特别是刚才亲密接触下的酒后吐真言,林森弟弟差点就开启战斗姿态了!
好在林森弟弟也不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不再是那个楚涵曦一个平A,就开大的林森了。
此时此刻的林森,比唐僧在女儿国时的道心还要坚定。
不管何有容如何调戏,他字岿然不动!
林森几乎是半抱半扶地把何有容塞进了后座。
他刚坐进去,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特别是脸颊酡红、蜷缩在林森身边的何有容,了然地笑了笑,“小伙子,毕业散伙饭吧?喝high了?
年轻人高兴归高兴,可得注意安全啊!”
语气里带着过来人的调侃。
林森张了张嘴,想解释这不是同学,是同事,而且,我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但看着师傅那“我懂的”眼神,觉得越描越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含糊地“嗯”了一声。
车开动了,林森晃了晃何有容,“容姐姐,你家住哪儿?地址告诉我。”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声——她竟然就这么靠着他睡着了。
林森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和他幻想中的不一样啊,算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现在怀疑,怀里的蓉姐姐是不是和琪姐姐商量过了,林森很想说,不用那么麻烦,只需要一句干嘛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到了最近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林森架着何有容走到前台。
“你好,开间双人房。”
林森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
前台小伙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抬起头,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表情,“不好意思先生,双人房都订满了,现在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
“……那就大床房吧。”
办理手续时,前台小伙递过房卡,眼神暧昧地在林森和何有容之间扫了几个来回,最终落在林森脸上,压低声音,带着一副“同道中人”的表情说:“兄弟,房间在8楼,祝你休息愉快。”
那眼神分明在说:“别解释了,哥都懂。”
林森都不想解释了,凭哥的本事,用得着灌酒吗?
平时都是别人来给哥灌酒的,好不好?!
进了房间,林森把何有容小心地放到床上。
她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林森站在床边,看着此刻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泪痕和醉意的何有容,心里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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