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城老字号“聚福楼”最大包厢。
大红灯笼高挂,菜肴热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酒香、菜香和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烈的喜悦与自豪。
第二中学篮球队全体队员、教练谢尧、以及校长沈青云齐聚一堂,庆祝他们刚刚在体育馆创造的奇迹——击败了不可一世的王者一中,昂首挺进决赛!
包厢里人声鼎沸,气氛热烈到顶点。
队员们卸下了比赛的紧张,脸上是兴奋的红晕和抑制不住的笑容,互相拍打着肩膀,大声说笑着,复述着下午比赛的精彩瞬间,尤其是林森那神乎其神的十五记三分球。
“森哥!你今天真是神了!最后那几分钟,我站在场上都懵了!那球唰唰地进啊!跟下雨似的!”
替补队员王伟激动地拍着桌子,唾沫横飞。
“就是!萧腾那脸都绿了!哈哈哈,看他最后叉腰站那儿的样子,太过瘾了!”
陈昊灌了一大口啤酒,笑得见牙不见眼。
“森哥,你那几个超远三分,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太不讲理了!”
另外一个替补队员也兴奋地插话。
林森坐在主位,被队友们簇拥着,脸上带着笑容。
他举起一罐啤酒,“是大家一起拼下来的,防守,篮板,传球,缺一不可。没有你们顶住压力,我也没机会投那些球。”
教练谢尧,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以铁血治军着称的前军人,此刻眼眶竟然有些微红。
他端起满满一杯白酒,声音洪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孩子们!干得好!干得太他娘的好了!”
他环视着每一张年轻的脸庞,“今天这场胜利,意义非凡!非凡啊!”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坐在主宾位,同样满面红光、情绪激动的校长沈青云,“沈校,您最有发言权!您说说,我们二中上一次在正式比赛里赢一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青云身上。
沈青云,这位在二中耕耘了二十多年的老校长,此刻激动得手都有些抖。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追忆和感慨,“上一次?上一次我们二中在关键比赛里堂堂正正地击败一中,那还是……第一届市中学生篮球锦标赛!
那一年,我刚刚调到二中当教导主任!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举起酒杯,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自豪和扬眉吐气的畅快,“从那以后,整整十届!十届啊!一中拿了五次冠军,五次亚军!
我们二中呢?最好的成绩是季军!多少次,我们倒在了半决赛,倒在了决赛门口,而横亘在我们面前,那座几乎无法逾越的大山,就是一中!就是萧腾领衔的一中!”
沈青云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看向林森,又看向每一个队员:“孩子们,你们知道吗?这些年,每一次输给一中,看着他们捧杯庆祝,我这个当校长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我们二中的学生,心里是什么滋味?憋屈啊!不甘心啊!我们缺好苗子吗?不缺!我们缺拼劲吗?
不缺!可就是差那么一口气!差那么一个能把所有人拧成一股绳、能在关键时刻站出来力挽狂澜的人!”
他猛地将酒杯指向林森,“今天!林森!你站出来了!你不仅站出来了,你还用最不可思议的方式,把一中这座大山,给我轰然炸碎了!
十五个三分球!单节45分!逆转取胜!这不仅仅是赢了一场球!
这是打破了我们二中篮球十几年的心魔!
这是捅破了那层笼罩在我们头顶十几年的窗户纸!”
沈青云越说越激动,声音响彻整个包厢:“今天这场胜利,它的意义,绝不亚于拿冠军!
它证明了,我们二中,有能力击败任何对手!一中,不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我们,捅破了天!”
“捅破天了!!”
所有队员被校长的话彻底点燃,热血沸腾,齐声高呼!
陈昊、赵寺等人激动地站起来,用力挥舞着拳头!
谢尧教练重重地将酒杯顿在桌上,白酒溅出,“沈校说得对!今天,我们捅破天了!这杯酒,敬你们所有人!敬林森!敬我们二中篮球队!干了!”
他率先仰头,一饮而尽!
“干杯!!” 所有队员,无论喝酒的还是喝饮料的,都激动地举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豪迈地一饮而尽!
连平时滴酒不沾的队员,也把杯中的啤酒喝得一滴不剩!
沈青云也喝干了杯中酒,脸上泛着红光,他用力拍了拍林森的肩膀,眼神充满了期许和信任,“林森!好样的!你是我们二中的骄傲!
决赛,对阵百城高中!他们虽然很强,但今天之后,我相信,没有任何对手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把冠军奖杯,给我捧回来!把第一届之后,就再也没回到我们二中的那份荣耀,给我拿回来!”
“拿回来!!”
队员们再次齐声怒吼,士气高昂到了顶点!
庆功宴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队员们开始轮番向林森敬酒,向教练和校长敬酒。
林森本来是说不喝酒的,因为等下还要去接陈思齐,所以不能喝酒。
陈思齐见林森要和队友吃饭,就一个人去找李婉儿玩了。
但是氛围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只能喝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决赛的战术,分析着三中的特点,充满了信心。
美味的菜肴被风卷残云,欢声笑语充斥着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林森看着眼前这群并肩作战的队友,看着激动不已的教练和校长,感受着这份沉甸甸的信任和前所未有的集体荣誉感,心中也充满了力量。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好在林森这段时间喝了不少酒,流量也涨了不少,但也顶不住了,只能借机尿遁。
林森刚从厕所出来,就被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拉到墙角,吓得他就都醒了,“我草尼玛,敢偷袭老子!”
反手就把对方压在墙上,然后发现对方竟然是个女的,又连忙松开,“卧槽!你...你踏马谁啊?”
“臭弟弟!这么快就不认识姐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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