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的重装,如同在鼎城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层浪!其变化之大,远超众人想象。
原本那脂粉气浓重、带着几分靡靡颓废气息的销金窟,此刻焕然一新!外墙不再是俗艳的朱红,而是覆上了一层温润如玉的月白色灵光石,在阳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晕。繁复的雕花窗棂换成了通透的琉璃水晶,雕刻着清雅的兰草与流云纹路,既保证了采光,又平添几分雅致。门口那两尊略显狰狞的石狮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两株虬枝盘结、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百年灵松,更显清幽脱俗。
楼内更是翻天覆地!靡靡的粉色纱幔被撤下,换成了素雅的云锦帷幔和飘逸如烟的鲛绡纱。地面铺上了温润光洁的青玉石板,光可鉴人。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凝神香”,而非刺鼻的脂粉味。原本分隔开的、带着暧昧气息的私密包厢,被改造成了一个个风格迥异的雅室:有清幽的茶室,摆放着紫砂茶具和古琴;有雅致的画舫,文房四宝齐备;有华贵的琴室,放置着名贵乐器。中央最大的区域,则被改造成了一个比云来客栈幻音石舞台稍小、但同样精致典雅的“霓裳台”,用于姑娘们展示才艺。
最引人注目的,是醉仙楼的姑娘们!她们不再穿着暴露轻浮的纱衣,而是换上了量身定制的各式裙装。有的身着素锦,怀抱古琴,气质如空谷幽兰;有的身着彩衣,手持画笔,眉宇间带着书卷气;有的则穿着利落的舞裙,身姿挺拔,眼神自信而明亮。
“我的老天爷!这…这还是醉仙楼吗?!”
“这简直是脱胎换骨啊!比那些文人雅士的茶楼还雅致!”
“你看那些姑娘!天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气质…说是大家闺秀我都信!”
“听说现在想见姑娘,得看才艺,还得姑娘自己点头!有钱都不一定好使了!”
“花妈妈也变了!瞧那身段,那气度!走路都带风!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手笔…这气魄…啧啧啧!背后肯定又是云来客栈那位神秘东家吧?”
“肯定是!除了那位神仙,谁还有这么大能耐,把醉仙楼变成这样?”
“醉仙楼…这是要变凤凰窝啊!”
人群围在焕然一新的醉仙楼前,议论纷纷,惊叹不已。无人知晓,这座浴火重生的楼阁,其真正的掌控者,正是那位端坐云来客栈三楼、丝巾蒙眼、掌控着鼎城风云的女子。
阿玉的锋芒:玉面罗刹讨债记
醉仙楼后院,花妈妈将一叠厚厚的、散发着陈年墨味的账册郑重地递给阿玉,脸上带着一丝解气,又有一丝忐忑:“阿玉姑娘…这些…都是以前那些公子哥儿、老爷们欠下的‘风流债’…有些…都欠了好几年了!以前…我们不敢要,也…要不回来…”
阿玉接过那沉甸甸的账册,随意翻了翻,小脸上露出一抹狡黠又带着狠劲的笑容:“花妈妈放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以前他们敢欠,是欺负咱们没人撑腰!现在…哼!看我怎么把他们的裤子都扒下来,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
她小手一挥,脆生生地喊道:“春兰!夏荷!秋菊!冬梅!跟我走!”
四名身着玄色劲装、气息冷冽、眼神锐利如刀锋的女子(阿玉从黑市重金挖来的女高手)立刻上前一步,齐声应道:“是!小姐!”声音干脆利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阿玉带着四名女高手,如同出鞘的利剑,气势汹汹地杀向鼎城各处!
第一家,是城东经营绸缎庄的赵老爷。此人好色无度,仗着有几个臭钱,在醉仙楼多次赊账,还曾酒后失德,打伤过一位弹琵琶的姑娘。
“赵老爷!还钱!”阿玉叉着腰,站在赵府气派的朱漆大门前,声音清脆响亮,穿透力十足!
赵府的管家趾高气扬地出来,斜眼打量着阿玉和她身后四个冷面女子,嗤笑道:“哪来的黄毛丫头片子!敢在赵府门前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带着几个娘们就想来要钱?滚…”
“滚”字还没说完!
站在阿玉左侧的冬梅,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如同鞭子抽在牛皮上!管家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门柱上!半边脸瞬间肿得像发面馒头,嘴角溢血,牙齿都松动了!
“啊——!”管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欠债还钱!”阿玉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醉仙楼的账!连本带利!今天不还…拆了你家大门!冬梅!”
“是!”冬梅应声,一步踏前,对着赵府那厚重的红木大门,猛地一拳轰出!
轰——!
气劲炸裂!门板剧烈震动!门栓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赵老爷闻声连滚爬爬地跑出来,看到门口煞气腾腾的阿玉和四个女煞神,再看到自家管家那惨状,吓得腿肚子直哆嗦!他认得醉仙楼的花妈妈!更知道最近云来客栈和醉仙楼背后站着惹不起的煞星!万通号的下场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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