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墨染郗和青黛采药归来,收获颇丰。
晚清清对呈薄雍和墨染郗道:“阿雍,染郗,陪我去山里走走。”
三人离开小院,步入村后的山林。晚清清的感知力如同无形的网,铺展开来。
他们沿着一条隐秘的小径深入。晚清清的脚步停在一处被藤蔓遮掩的山壁前。
“这里有东西。”她轻声道。
呈薄雍指尖冰蓝光芒一闪,藤蔓瞬间冻结、碎裂。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露了出来。
穿过洞口,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小小的山谷出现在眼前!谷底,一汪清澈见底的碧绿湖水静静流淌!湖水散发着淡淡的白色雾气,雾气中蕴含着精纯的灵气!一股清泉从山壁的缝隙中汩汩涌出,注入湖中。
“好精纯的灵气!”墨染郗惊叹道,他走到湖边,蹲下身,捧起一捧湖水,仔细感受,“这泉水…蕴含强大的生机之力!不仅能疗伤,长期饮用,甚至能缓慢增长灵力!”
晚清清“看”着这方小小的天地,丝巾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地方…真好。不如我们解决山匪后,在这湖边建个小院子?我喜欢这里。”
呈薄雍冰眸扫过山谷,点点头:“好。”
墨染郗也温润一笑:“此地钟灵毓秀,确为隐居佳所。好。”
三人继续前行,没走多远,晚清清突然停下脚步,丝巾下的金瞳锐利地“看”向前方密林深处。
“有血腥味…还有…人声。”她低声道。
呈薄雍和墨染郗也立刻警觉起来。
晚清清指尖微动,一层极其微弱、几乎透明的金色光晕笼罩三人,隔绝了他们的气息和声音。
他们悄无声息地潜行过去。
很快,一处隐蔽的山坳出现在眼前。山坳里,散落着几间简陋的木屋,屋外拴着几匹瘦马,地上散落着一些牛羊的皮毛和骨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酒气。十几个穿着粗布短打、手持刀斧、面相凶悍的汉子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烤着肉,大声喧哗着。
“哈哈哈!昨天王家坳那几头牛真肥!老大说了,卖了钱,咱们好好喝一顿!”
“就是!那些穷酸村民,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大!咱们下次什么时候去李家村?听说他们村养了不少羊!”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身材魁梧的汉子(显然是头目黑风)灌了一口酒,狞笑道:“急什么!等风声过了!这附近几个村子…都是咱们的粮仓!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老大英明!”
“跟着老大有肉吃!”
晚清清“看”着这群人,丝巾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她示意呈薄雍和墨染郗留在原地,自己则缓步走出藏身的树林,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素雅的折扇,轻轻摇着,仿佛在散步赏景。
——
晚清清的出现,如同投入狼群的羔羊,瞬间吸引了所有山匪的目光!
“哟!哪来的小娘子?长得真水灵!”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醉醺醺地站起来,淫笑着走向晚清清,“还蒙着眼睛?啧啧啧…是怕被爷们吓着吗?”
“哈哈哈!老三!这娘们归你了!”
“小娘子!一个人跑到这深山老林来,是寂寞了来找哥哥们玩吗?”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晚清清仿佛没听见,依旧摇着扇子,步履从容地走向篝火。
那叫老三的汉子见晚清清不理他,觉得被轻视了,脸上横肉一抖,伸手就朝晚清清的脸抓去:“小娘皮!还挺傲!让哥哥看看你长什么样!”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丝巾的瞬间!
晚清清手腕一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把看似轻巧的折扇,如同精钢锻造的铁尺,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在老三的手腕上!
“啊——!”老三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整个人被扇子上传来的巨力抽得倒飞出去,重重撞在木屋墙上,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整个山坳瞬间死寂!
所有山匪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依旧摇着扇子、气定神闲的蒙眼女子!
“妈的!臭娘们!敢打我兄弟!”一个身材壮硕如熊的汉子怒吼一声,抄起地上的巨斧,如同疯牛般冲向晚清清!“老子劈了你!”
晚清清丝巾下的嘴角微扬:“哦?是吗?”
就在壮汉冲到面前,巨斧带着呼啸风声劈下的瞬间!
嗡!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壮汉的动作瞬间凝固!高举的巨斧停在半空,脸上的狰狞表情也僵住了!
晚清清手中的折扇,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下一刻!
轰隆!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从扇尖爆发!壮汉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整个人冲天而起!狠狠撞穿了木屋的屋顶!伴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碎裂声,消失在屋顶的破洞中!生死不知!
“嘶——!”剩下的山匪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晚清清的目光充满了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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