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就停在院门口,韩笑要回去了。她走之前张开胳膊抱住林微,拍了拍她的背:“回去了啊,随时找我玩,我那儿随时给你留着地方。”
林微妈妈拎着大包小包的特产,一股脑往车后备箱塞,嘴里还念叨着:“路上吃,到家给你爸朋友也带点。”丁忍在旁边搭手,把东西摆得整齐些。
韩笑直起身,盯着丁忍,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丁忍,我可告诉你,微微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你要是敢仗着自己那点能耐欺负她,我就算绕地球一圈也得回来掀了你,别不信。
林微扯了扯韩笑的袖子,轻声说:“路上小心,期待下次见。”
丁忍把最后一个袋子放好,“砰”地关上后备箱,看都没看韩笑:“赶紧走你的,话这么多。
韩笑坐进副驾驶,抚了抚自己的金发,临关门前又探出头,目光在林微脸上停了停,最后落在丁忍身上,声音清晰:“丁忍,有些人有些事,抓太紧容易碎。珍惜眼前人,不是光嘴上说的。”
丁忍眉头皱了皱,冷瞥她一眼:“知道了。”顿了顿,又道,“替我向师傅问好,过段时间去拜访。”
车子驶远了,林微还站在原地挥手,直到看不见车影,手才慢慢放下。
丁忍伸手揽住她的腰,指腹摩挲着她衣服上的布料,声音低沉:“现在,你没借口了吧?”
林微知道他说的是啥——之前总说韩笑在,不方便,现在韩笑走了,他又提去那栋大房子住的事,想过二人世界。
林微低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声音闷闷的:“我妈一个人在家……”
“每周回来两次,或者我陪你回来,随时能见。”丁忍打断她,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捏了一下,像在提醒什么,“还是说,你就是不想跟我住?”
林微抬头看向院子里,妈妈正弯腰给花浇水,听见动静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阳光洒在妈妈鬓角的白发上,晃得人眼热。
她咬了咬唇,心里的犹豫像被什么东西推着,慢慢往一边倒。
“……好吧。”她终于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像怕被风吹走。
丁忍的手臂紧了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偏执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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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狂风跟疯了似的吼,雨点子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跟有人拿鞭子抽似的,“啪啪”直响。一道惨白的闪电“咔嚓”划破夜幕,瞬间照亮了原非殇的卧室,跟着就是“轰隆隆”的炸雷,震得窗户都嗡嗡发颤。
这卧室风格野得很,没什么规矩讲究。墙是深灰色的,挂着几幅糙得很的油画,画的全是些斗兽、猎场的场面,散发着暴力血杀的重口味。
地板是光溜溜的深色木头,扔着几件皱巴巴的衬衫和皮带,还有个空酒瓶倒在地上,滚到墙角没动静了。
最里头的大床上,被子乱糟糟堆着,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有女人压抑的低吟,混着男人含糊的笑。
雷声再次滚过,把那些细碎的声响盖下去大半,却盖不住空气里那股放肆又暧昧的气息。
“骚货,真他妈会浪!婊子就是婊子!”
丽莎咬着丰润的唇,一声不吭,气息乱得不成样子,瘫在那儿直勾勾盯着天花板,连动都懒得动。
“操!溅了老子一脸!”
原非殇撑着狼狗似的腰杆直起身,抬手就狠狠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十足的力气。
他脸上还挂着餍足的狠劲,嘴却毒得像淬了鹤顶红。
“起来,把老子脸上这些water舔干净!”
丽莎疼得闷哼一声,嗓音发颤却藏着隐忍,软乎乎搭上来:“原哥哥,是不是这样……就能留下我了吧?”
她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活着,命比脸面、比委屈都金贵。
跟别的男人混,未必有活路,倒不如跟着原非殇这个畜生,起码床上能让自己尽兴。
她要攀着这根毒藤活下去。
慢慢寄生在他身上,一点点啃噬他的血肉,等他松懈那天,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报尽所有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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