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大虎想起来说道:雷师傅,你看这个门,能不能修复一下,然后正常开启,东跨院有两个门。
一个门是通向95号院,另一个门是通向巷子里的,因为一直都在院里走。所以这个门慢慢就废弃了。
雷师傅看了看说,没问题。
郑大虎点点头,数出400块递过去:“雷师傅,这400块是定金,剩下的200块,等完工验收后我再给您。
另外,我这白天要去上班,没时间准备午饭,我给您拿150斤二合面,您和施工的师傅们自己安排午饭,不够再跟我说。”
雷师傅接过钱,又听郑大虎要给150斤二合面,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年头粮食金贵,150斤二合面可不是小数目,比额外给工钱还实在。
他连忙点头:“可以可以!郑同志您太客气了,您放心,我们肯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的,保证您满意!我明天一早就带材料和人过来,先把旧屋顶拆了,争取早点完工!”
“那就麻烦雷师傅了。”郑大虎笑着说。
送走雷师傅,郑保嘉从屋里走出来,眼里满是惊喜:“哥,咱们真要盖新厨房和卫生间啊?”
“当然了。”郑大虎揉了揉他的头,“以后咱们在家就能洗澡,做饭也有宽敞的地方,不用再受委屈了。”
郑保嘉用力点头,眼眶有点红——自从父母走后,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又有了“像样”的样子。
而郑大虎看着院子里的空地,心里盘算着:等房子修好,再买点家具,把院子收拾干净,以后弟弟妹妹就能在安稳的家里生活了,谁也别想再欺负他们。
夕阳刚落,东跨院的厨房里就飘出浓郁的肉香。郑大虎系着粗布围裙,手里握着铁锅铲,正将切成薄片的五花肉倒进热油里,“滋啦”一声,油脂香混着肉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又撒上半勺干辣椒,辣香一冲,连院外都能闻得真切。旁边的案板上,白菜已经切好,只等肉炒好就下锅。
郑保嘉在一旁烧火,郑保玲帮着剥蒜,兄妹三人围着灶台,脸上满是期待。这肉是郑大虎从系统空间拿出来的,肥瘦相间,新鲜得很,光是闻着味,就让两人咽了好几次口水。
而此刻的四合院,早已被这肉香搅得人心浮动。闫阜贵坐在大门口的石墩上,手里捏着旱烟袋,却没心思点燃,鼻子不住地往郑家方向凑,心里暗自嘀咕:“这郑大虎,一点规矩都不懂!有肉吃也不说请院里长辈过去坐坐,真是白当了几年兵,连邻里情分都忘了!”他越想越觉得亏,盘算着要不要找个由头过去蹭两口。
贾家屋内,气氛却透着压抑。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手里纳着那只磨得发亮的“包浆鞋底”,针线穿梭的速度快得吓人。
贾东旭坐在炕沿边,手里夹着一根劣质香烟,烟雾缭绕中,脸色阴沉。
“我就说郑大虎是个纸老虎吧!”贾张氏突然停下手里的活,语气带着得意,“你看他回来闹了一场,不也没真上门要东西?幸亏听我的,没把粮票布票还回去,不然咱家喝西北风去!”
贾东旭抽了口烟,没接话,他心里总觉得不安,可看着母亲强硬的态度,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一阵浓郁的肉香飘进屋里,贾张氏的鼻子立刻动了动,随即脸色一沉,往地上啐了一口:“呸!又是郑家那几个小崽子!有肉吃也不知道给我家棒梗送点来,真是没良心!想当年你爸在的时候,还经常帮衬他们家呢!”
地上的贾棒梗一听“肉”字,立刻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喊道:“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妈,奶奶,我饿!”
“哭什么哭!”贾张氏瞪了孙子一眼,随即转头对着里屋喊道,“秦淮茹!你聋了?没听见我乖孙要吃肉啊!还不赶紧想办法去!”
秦淮茹从里屋走出来,脸上满是无奈,双手绞着衣角:“妈,我上哪去弄肉啊?这肉味是从郑家传过来的,我去要,人家能给吗?”
“你个浪蹄子,哪来那么多废话!”贾张氏猛地一拍炕桌,声音尖利,“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弄不回肉来,晚上就别吃饭了!棒梗要是饿坏了,我饶不了你!”
秦淮茹求救似的看向贾东旭,可贾东旭只是低头抽着烟,仿佛没听见两人的对话。秦淮茹心里一凉,只好转身去厨房拿了个碗。
“你他妈拿这么小的碗干什么!”贾张氏一眼瞥见,又开始骂,“那小碗够谁吃的?给我换个大碗!郑大虎家肉多,你多要点回来,咱娘仨今晚也能解解馋!”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只好换了个海碗,那碗是贾家过年时才舍得用的,口大底深,比寻常的碗大了两倍多。
此时的郑家,辣炒肉已经端上桌,郑大虎正给弟弟妹妹夹肉,笑着说:“多吃点,不够哥再炒。对了保嘉,院里那些人从咱家拿走的东西,你有个数吗?”
郑保玲立刻放下筷子,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翻开说道:“哥,我都记着呢!贾家拿了864块钱,白面30斤,四合面30斤,240斤粮票,6张3尺的布票,6张3斤的油票,还有妈留下的银镯子。一大爷易中海拿了630块钱,120斤粮票,20斤四合面,3张布票,1张油票。二大爷刘海中拿了300块钱,还有爸的工作指标。三大爷闫阜贵拿了200块钱,20斤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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