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小动物们的能力
看着指尖上这个刚刚“击败”了自己的小不点，再看看笑出眼泪的李小白，凌霄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行，你赢了，你们主仆俩……真是绝配。”
他伸手，轻轻弹了李小白的脑门一下：“笑够了没？这下满意了？”
凌霄的手指还停留在半空，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小白捂着被弹的额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先是不可置信，随即燃起两簇小火苗。
“好你个凌霄！”她跳开一步，指着他的鼻子，“打不过小翠就欺负我是吧？典型的欺软怕硬！”
“我……”凌霄张了张嘴，耳根微微发热，那句“不是故意的”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下意识蜷起刚刚作案的手指，战术性后退半步，移开视线， “谁让你笑得那么夸张。”
“嘿！你还有理了？”李小白更来气了，转身就对还站在凌霄指尖上的小翠告状，“小翠你看他！输了比赛还打击报复观众！这叫什么？这叫输不起！”
小翠立刻举起两把小镰刀，对着凌霄的手指虚砍几下，发出“嚓嚓”的警告声，虽然没什么威慑力，但立场十分鲜明。
“噗——”一旁的龙局长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踱步过来，
目光在凌霄微红的耳根和李小白气鼓鼓的脸上转了一圈，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慢悠悠地说：“哎呀，年轻真好，打打闹闹，生机勃勃啊。凌霄啊，看来你今天确实是‘一败涂地’喽。”
他特意在最后四个字上加了重音，眼神里全是看透一切的调侃。
凌霄被局长这话说得更加不自在，只能干咳两声，强行板起队长的严肃面孔，虽然没什么说服力。
“局长，您就别添乱了。”他试图转移话题，弯腰捡起刚才因为打斗滑落的外套，“今天的……呃……特殊对抗训练，记录完毕。李小白的小翠伙伴，战力评估……优秀。”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含糊着说出来的，眼神飘忽，就是不肯再看李小白。
李小白哼了一声，总算稍微消了点气，对小翠伸出手：“小翠，回来！咱们不跟输不起的人一般见识。”
小翠乖巧地跳回李小白掌心，亲昵地蹭了蹭。
李明轩瞧着妹妹眉飞色舞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这阵子为了动物们的口粮，这丫头没少发愁，现在总算又变回那个活蹦乱跳的机灵鬼了。
他冲龙局长点点头：“龙局，茶泡好了，咱们里边详谈？”
几人进屋落座，龙局长郑重其事地掏出笔记本，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小白：“小白，你好好说说，这些小祖宗们都有什么看家本领？咱们得好好规划规划，让它们物尽其用。”
“开智之后，它们多少都得了些强化。”李小白掰着手指头数，
“像那几头小猪、小刺猬还有鼹鼠，鼻子灵光了百倍不止。让它们去缉毒，城里哪个犄角旮旯藏了违禁品，都瞒不过它们。”
“黑豹跑得飞快，撒开了跑，时速两百公里跟玩似的，还特能扛。金雕体型见风长，翅膀完全撑开能有十米宽，遮天蔽日的。”她说着，话锋一转，带着点推销的口吻，
“龙叔，您看能不能先给黄爷它家那帮徒子徒孙安排个差事？空间里都快挤不下了，好几百只呢！”
龙局长好奇地问：“这些黄仙儿，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呃……”李小白卡壳了，她还真没留意黄鼠狼有啥突出才能，光记得它们特别能生了。
“唉！”旁边的黄爷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胡子一翘，接口道，“我家那些小崽子们开了灵智，眼睛变尖了，能瞧见人身上结的‘恶果实’。”
“‘恶果实’？那是什么玩意儿？”李小白也来了兴趣。
黄爷一副“这都不懂”的神情，解释道：“比方说，谁要是害了人命，就是种下了恶因，眉心里就会冒出凡人看不见的‘恶果实’。我家崽子们不仅能看见，还能顺着果实牵出的‘恶果线’，找到被害的人。”
“什么？！”龙局长“噌”地站了起来，激动得笔记本都快捏皱了。多少悬案就是因为找不到受害者遗体而石沉大海，如果……如果这是真的……
“这……很要紧？”李小白看龙局反应这么大，隐约觉得好像很厉害。
“何止是要紧！”龙局长声音都带着颤，“这是能给无数枉死之人讨回公道的天大的事！这些黄仙，我们肯定要！”
“那成，都交给您了，给它们弄个编制，管饭发工资就成。”李小白小手一挥，相当大方。
“可问题是，”龙局长冷静下来，面露难色，“我们没法子和它们沟通啊，空有宝山却不得其门而入。”
“沟通？”李小白扭头就盯住黄爷，“黄爷，快，想想办法！”
黄爷被她这卖子孙还让自己擦屁股的做派气得胡子直抖，嘴角都快歪到耳根了。
李小白立马心领神会，伸出两根手指：“十只地道的北京烤鸭！保证你的崽子们吃香喝辣，安全无虞！”
“成交！”黄爷口水差点流出来，卖起子孙来毫不含糊，
“简单！找个人跟小崽子签个平等契约就能随便唠嗑了。最好找有灵根的，没有也将就。契约符箓嘛……”
它小眼睛瞟向李小白，“这丫头就能画，让她给你们画个千八百张够用不？”
“好你个老登！想累死我继承我的烤鸭吗？没了！一只都没了！”李小白瞬间炸毛，跳着脚哇哇大叫。本想当个甩手掌柜，结果锅全扣自己头上了。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别急眼啊！”见李小白真炸毛了，黄爷赶紧顺毛捋，小眼睛滴溜溜一转，
“你听我说，你这段时间多招点人手，专门挑那些有驭兽天赋的好苗子。那平等契约符算是最基础的入门货，等你收了徒弟，让他们画去不就结了！”
弟子？！
有人干活？！
等于可以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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