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旦到了公司放假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就像一个被突然拨动的开关一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仿佛城市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他们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行李,一刻也不想多待,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陌生的城市,回到那个熟悉的故乡。
是啊,他们每一个人在城市里就像无根的野草一样,漂泊不定。
他们的命运如同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不知道下一刻会飘向何方。在这个繁华喧嚣的城市里,他们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那种孤独感,就像一把无形的剑,深深地刺痛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无法忍受。
“那你怎么拿行李来我这里的。”潘一鸣不明白白苏想去其它地方过年,直接去就行,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不是明天出去发了吗?打算在你这里过一夜,明天起床就出发。”白苏解释道。
他觉得白苏的借口,说真的,还真是一般般,不过反正没有离开公寓半步,就随便她了,只是难为自己而已,说道:“行吧,那你睡床吧”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睡在床上啊?”白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上扬,笑得意味深长,说道:“又不是没睡过,你还抱过呢”
还真是骂人不揭短,明知道这是他自己最为尴尬的事,而且还是糊里糊涂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拥抱一下而已,过后潘一鸣还后悔死了。
“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记住你还欠我一件事,而且我可是不能白抱的。”说完白苏扬长离去上了阁楼。
“还可以这样算的。”潘一鸣嘀咕着。
第二天清晨,太阳公公慢慢地从东方升起,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当第一缕阳光轻轻地抚摸着潘一鸣的脸颊时,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恰好指向了八点整。
这个时间对于潘一鸣来说,既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更多的阳光照进房间。窗外的景色让他心情愉悦,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潘一鸣决定先去吃个早餐,然后再慢慢悠悠地回家。
他洗漱完毕后,换上了一身舒适的衣服,走出家门,来到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店里的人不算多,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份油条和一碗豆浆。
吃完早餐后,潘一鸣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店里坐了一会儿,享受着清晨的宁静。他看着窗外的行人来来往往,感受着这座城市的活力和喧嚣,顺便给还在床上酣睡的白苏打包了一份。
回公寓的路上,潘一鸣步伐轻盈,心情舒畅。他不需要像往常那样匆忙赶路,因为今天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他可以慢慢地走,欣赏路边的风景,或者停下来和路人聊聊天。
就这样,潘一鸣不急不缓地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他知道,只要他按照自己的节奏走,就一定能在晚饭前回到日日夜夜所思念的老家。
“起床都不叫我,要不是我平时不睡懒觉,那不是又被你关在房子里面。”听到声音的白苏嚷嚷着。
“你说,你到时候上了半路,回来开门好,还是不回来开门给我好呢?”白苏把昨晚积累的浊气呼呼说道,转眼走进了卫生间。
“你还记得这事啊!这是多久之前的事,还念念不忘”潘一鸣把早餐放在茶几上,说道:“再说这件事,我都跟你道歉了,我不是有意的。”
“即便无意也如此,有意岂不是更糟,何况时日尚短。”卫生间里传来白苏低沉而愤怒的声音:“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况且,还是你。”
“你竟然怕,那你还敢来我这里。”潘一鸣嘀咕着。
“你说什么”
卫生间门突然打开,把他吓了一跳,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我是说,你就放心,这里没有蛇,干净的很。”
“呵呵。”
白苏对他哼了两句,走上楼阁,把被子、枕头全部收拾好装进袋子里。
潘一鸣有点不明白白苏怎么知道袋子放在哪里,连自己都忘记放在哪里了,看来是没自己什么事的了。
“你准备什么走呢?还在收拾东西,让我自己来就吧,耽误你的时间就不好了。”
“随时都可以了,我没什么东西可带的,就一个行李箱。”
潘一鸣闻言有点奇怪,随时都可以,她不是约好车了吗?不会是开着她那辆灵魂战车去自驾游吧,算了别人的事自己忧心那么多干嘛呢。
他以为从下楼这一刻,自己与白苏会分道扬镳的,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白苏一直跟着自己走。
难得不应该跟自己想的一样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说我们路又不相同,那又为何相谋呢。
当潘一鸣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时,白苏竟然也把她的行李放进去,他想白苏想让自己送她到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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