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天德在电话那头的话语,叶凡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无奈的弧度,
脑袋也跟着轻轻摇了摇,那模样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吴局,天衍宗的势力范围有多广,触手伸得有多长,你心里比我还要清楚。
就连你们国胺局处理起来都觉得棘手万分,我这小小的临江,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沉重,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心头,
“我自己或许能够一走了之,可我身边那些关心我、陪伴我的人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吴天德紧锁的眉头,仿佛能透过这无形的电波传递过来,
让人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忧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化为了一声无声的叹息。
在这武道界,规则自成一体,世俗的法律在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作用。
若天衍宗真的不顾颜面,对叶凡的亲友下手,那无疑将是一个彻头彻尾、无法解开的死局。
“那你……究竟打算怎么做?”吴天德的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担忧,那担忧如同实质一般,顺着电话线传递过来。
叶凡的目光透过别-墅那明亮的玻璃窗,望向庭院中随风摇曳的树影,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平静,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缓缓说道:“不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们若真敢来,我接着便是。”那语气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信念。
话音落下,他没再多言,径直伸手挂断了通话,仿佛切断了一-切外界的纷扰。
………
接下来的几日,叶凡仿佛在别-墅里扎下了深深的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将自己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他时而紧闭双眼,眉头微皱,
仿佛在与体内的力量进行着激烈的较量;时而又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似乎在领悟着什么。
只有周身隐隐波动的气息,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那气息如同汹涌的暗流,在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
“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此次若能成功渡过难关,定要踏遍这山河大地,搜寻那些蕴有天地精华的灵药。”
他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坚定。紧握的拳头指节微微发白,那力度仿佛要将所-有的危机都捏碎。
危机感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时刻催促着他,让他不敢有半分懈怠,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放松,
都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
与此同时,在临江城的另一隅。
古老爷子那间惯常清静的别-墅里,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让人喘不过气来。几位不速之客登门,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锦缎长衫的年轻人,面容俊朗,
眉眼间带着一股出身大家族的矜傲与凌人之气,仿佛天生就高人一等。
这几人便是从京城古家而来,与古老爷子相对而坐,气氛冷凝得仿佛能结冰。
“三叔公,晚辈还是那句话,有些东西,留在您手里是祸非福。您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古思成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玉扳指,手指轻轻转动着,仿佛在把玩着自己的命运。
语气看似恭敬,实则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身为古家嫡孙,此次亲自前来临江,志在必得,那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
古老爷子面色沉静,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唯有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深沉的痛楚与讥讽,那痛楚如同针一般刺痛着他的心,
那讥讽则是对眼前这个嚣张小子的不屑。论辈分,眼前这嚣张的小子该叫他一声爷爷,
如今却毫无敬意,只为索取那所谓的“东西”。
“古家想要那东西?”
古老爷子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平稳,仿佛历经了岁月的打磨,
“可以。但让你爷爷亲自来跟我谈。”那语气坚定而强硬,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古思成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强压着内心的不耐,咬了咬牙说道:
“祖辈的旧事与我无关。我只要东西。只要你交出来,我做主,允你们这一支重归宗族谱牒。”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的味道,仿佛这是对古老爷子一家的莫大恩赐。
“回归宗族?”古老爷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凄然冷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无奈,
“当年便是你爷爷,我的好大哥,将我这一脉逐出京城!如今派个小辈来,施舍一般许我回去?”
那话语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古思成的心。
古思成脸色微变,那段不光彩的家族旧事被当面揭开,让他有些难堪,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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