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扫尘时的帚与器
大雪节气一过,天寒得像要冻裂石头,可街区的空气里却悄悄漫起股“辞旧”的味儿。老人们坐在暖心屋的炉边,掰着指头算日子,说“该扫尘了,把晦气扫出去,来年才能顺顺当当”。李大爷翻出墙角那把老笤帚,竹枝扎的,手柄磨得油光发亮,带着股草木的清香。
“扫尘就得用这老笤帚,”他用手捋了捋竹枝,掉下来几根碎渣,“犄角旮旯都能扫到,门框上的蛛网、窗台上的积灰,一扫一个净。我年轻时,腊月二十四必扫尘,全家老少齐动手,笤帚在手里舞得跟风车似的,扫完屋里亮堂得能照见人影。”他还找来块旧布,浸了水拧干,说“擦桌子椅子得用湿布,干布擦不动油污,这都是老讲究”。
小王则推着个吸尘器回来,银灰色的机身,拖着根长长的管子,旁边还放着个蒸汽拖把。“试试这新家伙,”他把吸尘器插头插上,按下开关,机器“嗡”地一声转起来,“吸灰尘比笤帚快十倍,还不用弯腰。蒸汽拖把更厉害,高温蒸汽能杀菌,擦完的地板光脚踩都不沾灰。”他给大家演示,吸尘器的吸头在地面一扫,纸屑灰尘全被卷了进去;蒸汽拖把在桌子上一擦,油污瞬间消失,还冒着白汽。
“这玩意儿吵得慌,哪有笤帚清静?”李大爷捂着耳朵,看着吸尘器喷出的风,“吸得再快,门框顶上的灰能吸着?墙角的蛛网能卷进去?还是笤帚实在,想扫哪就扫哪,不费电,还顺手。”小王笑着把吸尘器的吸头换成细长的那种:“您看这个,专门伸到缝隙里吸灰,比笤帚还灵活。再说了,省下来的力气,能多擦两扇窗呢。”
张阿姨端着刚煮好的姜汤进来,给每人倒了一碗:“先暖暖身子,扫尘不急。”她看着笤帚和吸尘器,笑了:“老笤帚扫得细致,新机器扫得痛快,不如搭配着来?高处用笤帚,低处用吸尘器;桌子椅子用湿布擦,地板用蒸汽拖,又快又干净,多好。”
林默觉得这主意周到,他帮着李大爷把笤帚绑在竹竿上,方便够到高处;又帮小王把蒸汽拖把的水箱灌满水,调试好温度。“扫尘嘛,图的就是屋里亮堂、心里清爽,”他笑着说,“帚扫的是岁月的尘,器除的是当下的垢,都是为了辞旧迎新。”
扫尘那天,街区像被撒了把活力剂。老人们踩着凳子,用绑着竹竿的笤帚扫房梁、门框,竹枝划过墙壁,“沙沙”声里,灰尘簌簌落下;年轻人则推着吸尘器在屋里穿梭,吸完地面吸沙发缝,机器的“嗡嗡”声混着笑声,像支热闹的歌。
李大爷扫到窗台上的旧花盆,里面积着层厚灰,他用笤帚轻轻扫掉,说“这花盆跟着我二十年了,每年扫尘都得照顾到”;小王用蒸汽拖把擦李大爷家的老柜子,擦完后,红木的纹路都清晰了,他惊叹道“这柜子擦干净了真好看,跟新的一样”。
有个孩子拿着小笤帚,跟着大人学扫地,虽然扫得东一下西一下,却学得认真,灰尘呛得他直咳嗽,还是不肯停。李大爷看着他,笑着说“这才是扫尘的样子,得有股子劲”。
扫完尘的屋子,像换了身新衣裳。房梁干净得能看见木头的纹理,地板亮得能映出人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混着煤炉的暖香,让人心里敞亮。老人们坐在干净的椅子上,喝着姜汤,说“还是扫完尘舒坦,看着就痛快”;年轻人则把吸尘器和拖把收拾好,说“明年还用这法子,又省力又干净”。
李大爷摸着光溜溜的柜子,对小王说“你这蒸汽拖把是不赖,就是动静大了点”。小王笑着说“明年我找个静音的,再请您教我怎么扫房梁,那些老角落,还得您来”。
林默看着亮堂堂的屋子,窗外的雪还在飘,屋里却暖得像春天。他突然觉得这扫尘的笤帚与机器,哪有什么新旧之分?笤帚里藏着的是“细水长流”的认真,机器里盛着的是“事半功倍”的智慧,两样凑在一起,就是对旧岁最好的告别。就像那些要扫去的灰尘,有的得靠耐心一点点拂去,有的能用巧劲一下子清除,最终留下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期盼——盼着新年的屋更亮,日子更甜。
下集预告
冬至到了,按老规矩要吃饺子,说“冬至吃饺不冻耳”。街区的街坊们想一起包饺子,热热闹闹过个节。老人们想“按老方子调馅,白菜猪肉馅、韭菜鸡蛋馅,面要和得硬点,饺子才筋道”;年轻人则想“搞点新花样,做些彩色饺子,用菠菜汁、胡萝卜汁和面,再包点虾仁馅、香菇馅,说‘好看又好吃,年轻人喜欢’”。其实啊,饺子包的不只是馅,是团圆的暖,不管是老味道还是新花样,只要大家凑在一起,和面、调馅、说笑,就是最好的冬至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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