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让我多推会儿呗?我这满身的牛劲没处使。”
秋花的声音带着笑,一点喘匀的意思都没有。秋生梗着脖子摇头,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回答她。
他是大哥,要不是自己一人没有能力把板车推到城里,他也舍不得让秋花推板车,不管二妹力气多么大,她也是妹妹,哪能让妹妹比自己推得还远?
两人轮流推着板车,到城门口也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秋生一松手顺着车辕滑坐在地上,连抬手擦汗的劲都没了。再看秋花,正弯腰帮他拍裤腿上的灰,脸上红扑扑的,气息比他还稳,只笑着说:“早说让我推,你偏不。”
秋生气喘吁吁的摆摆手:
“二妹你别笑我了。”
歇息了一下,就依着板车站了起来,准备进城,避免被人围观,从现在开始,妹妹就不适合推着板车,揉揉手臂,咬牙继续。
进城要携带的货物,守城的官兵把盖在狼上面的枯草扒开,看见板车上的狼,他先是一愣,随即眉峰拧成疙瘩,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满是惊惶和难以置信:
“是狼,你们打的?”
他看着两人,一个半大男孩,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一个女孩,是六岁还是七岁,怎么看都不像有本事打杀得了狼。
秋花露出可可爱爱的笑容,甜甜的对守城的官兵说:
“官爷好!不是呢,是我舅舅打的,我舅舅可厉害了,他一拳就打死一头狼。我舅舅说,要锻炼锻炼我哥哥,首先学着卖猎物,我是偷偷跟着来的,嘻嘻。”
说完,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
心想,不管说是自己打的还是大哥打的,也都太惊世骇俗了,嘿嘿!舅舅,借你一用。再说,有一个一拳能打死头狼的舅舅,万一守城的兵有坏心,也能压一压,一个小孩子说的,更能让人信服。
守城的官兵先是瞪着眼看板车上的的狼,皮毛毫发无伤,中有狼的头有一凹下去的拳印,不过这个拳头有点小 ,瞳孔收缩成针,又猛地转头看秋花,喉结滚了两下,只剩满脸的“这是人能做到的?”
另一个官兵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别发愣了,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是小孩子听大人吹牛呢?后面人多了,抓紧干活。”
官兵回过神,一边干活,一边想,肯定是真的,就不知道这头狼是谁打的?他看到秋花的小拳头,说不定是…,以前以为传说现在还真的见到了?
守城官兵非常客气的对秋花他们说:
“边关现在战事紧张去,上面下达命令,要求现在入城需要收入城费,一人一文钱,你们有板车货物,另外还收两文。”
秋花他们交了入城费,向城中心走去。
城门口的另外一个官兵,问刚刚收秋花他们入城费的那个官兵:
“辉哥,你怎么今天收了他们的入城费磨磨唧唧的给他们解释那么久?”
“没有啊,我只觉得那个小女孩挺讨喜的,就多说了两句。”
他心想你懂什么?有可能我见到了…
秋花问他大哥秋生:
“哥,你来过县城没?知不知道酒楼哪一个酒楼好?”
“我不知道耶,我跟你一样长这么大也没来过县城。”
“不管了,我们边走边问,应该很好找的。就是得辛苦大哥你啦。”
“没事,我还行。”
两人一边走一边问,终于看到了一个酒楼,好运来酒楼。
好云来的小二哥正在门口,秋花忙跑上去,甜甜的问小二哥:
“小哥哥,你们酒楼里需要猎物?”
“那要看看什么猎物啊?”
“嗯,狼。”
“狼啊!那我得去问问我们掌柜。”
“好的,谢谢小哥哥。”
小二哥跑去问他掌柜。掌柜的从柜台里走了出来:
“小丫头,你说的狼在哪里?”
秋花指着板车,叫她大哥把枯草拿开,掌柜的看到板车的狼,倒吸一口气,心说好大一头狼,怕有百十来斤吧:
“小丫头,这狼是你们打的吗?”
“不是的,掌柜伯伯。是我舅舅打的,我哥哥准备去学猎,舅舅叫先锻炼锻炼。”
“哦,不错,以后你哥打了礼物也可以送到我们酒楼来。”
“好的,谢谢掌柜伯伯。那这个狼要吗?”
“要得。怎么卖呀?小丫头。”
他看着秋生开玩笑的问秋花。
“掌柜伯伯,我们从来没卖过猎物,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你说多少我相信你。”
“嘿,小丫头就知道给我戴高帽子,精得很勒。”
“没有没有,我真的觉得伯伯是个好人。”
“那你觉得伯伯是个好人?伯伯也不坑你。给你五十两怎么样?伯伯不骗你,狼肉不好处理,口感比较柴,吃到的一般就是猎奇,给你你五十两,还是因为你这个狼皮你还完好无损值不少钱?”
听到五十两,秋花的脸笑开了花,心里也乐开了花,心里也像土拨鼠般的尖叫,五十两,五十两耶,一两等于一千文,五十两就得有等于5万文呢,相当于现在的5万块啊,发啦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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