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深夜,江城市的邻城阳平市被浓稠的夜色笼罩,万籁俱寂,唯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这份宁静。
西郊一座僻静的老宅在黑暗中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
高大斑驳的围墙爬满枯萎的藤蔓,大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两辆黑色的奔驰大G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大院。
车轮碾过满地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车子缓缓停下,八道身影依次从车上下来。
他们身着黑衣黑裤,头戴鸭舌帽,大口罩将面部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
这八个人行动极为迅速,默契十足,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迅速朝着老宅的客厅走去。
踏入客厅,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家具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显然许久未曾有人居住。
但这八人没有丝毫停留,径直穿过客厅,来到后院。
在后院一处看似普通的墙壁前,侯金龙伸手在墙上摸索了几下,一块砖石悄然挪动,露出一个暗格。
他熟练地按下几个按钮,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一面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间密室。
密室内部与外面破败的景象截然不同,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精密的监控设备整齐排列,墙上挂着江城市的详细地图以及江城大酒店、江城警察局和林氏集团总部的建筑结构图。
八个人进入密室后,确认四周安全,才纷纷取下大口罩,露出真实面容。
其中三个人格外引人注目。
为首的袁平,年约五旬,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站在那里犹如一座小山般令人望而生畏。
他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粗糙,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眉斜跨至右脸颊,为他增添了几分暴戾之气。
浓密的大胡子肆意生长,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左手戴着一枚硕大的翡翠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绿光,右手手腕上缠绕着一串粗重的佛珠,每颗珠子都有鸡蛋大小。
脖颈上挂着一条足有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尽显东部七省地下恶势力总瓢把子的嚣张与张扬。
站在袁平身旁的是侯金龙,这位阳平市曾经的地下皇帝,虽已年近六旬,但眼神中依然透着狠厉与狡诈。
他身形偏瘦,脊背微微佝偻,却给人一种毒蛇般危险的感觉。
头发花白凌乱,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鹰钩鼻,薄嘴唇,笑起来时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唐装,盘扣整齐地系着,双手背后,时不时摩挲着大拇指上的和田玉扳指,仿佛在盘算着什么阴谋诡计。
侯金龙身旁站着的年轻人正是他的儿子侯昆明,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与父亲有几分相似,却多了几分纨绔子弟的骄纵。
他染着一头张扬的黄色头发,头发被发胶固定得根根竖起,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
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底,试图掩盖熬夜纵欲留下的黑眼圈和痘痘。
脖子上戴着一条骷髅头造型的银色项链,耳朵上还戴着夸张的耳钉。
穿着一件印有骷髅图案的黑色皮衣,下身搭配破洞牛仔裤和一双黑色马丁靴,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痞气。
其余五个人,两个贴身保镖站在袁平身后,犹如两尊铁塔。
他们身高均在一米九左右,浑身肌肉虬结,手臂上青筋暴起。
一个留着寸头,眼神冷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宛如一尊雕塑;
另一个头发剃得精光,头顶上有一块醒目的疤痕,眼神凶狠,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身穿黑色紧身作战服,腰间别着寒光闪闪的匕首,身上还藏着几把手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另外三个袁平的亲信围坐在会议桌旁,其中一人戴着金丝眼镜,身材消瘦,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阴狠的心。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手指上戴着一枚铂金戒指,正拿着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
第二个人满脸络腮胡,五大三粗,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
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纹身,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烟雾缭绕间,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第三个人较为矮小,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不停地转动着眼睛,似乎在盘算着如何从这次行动中谋取更多的利益。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运动服,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袁平大步走到会议桌前,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文件和水杯都跟着晃动起来。
他目光如鹰,扫视着众人,沉声道:“兄弟们,咱们现在被江城警方通缉,日子不好过啊!但老子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次,咱们要干一票大的,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侯金龙眯起眼睛,阴恻恻地笑道:“袁老大说得对!八方巡察组和江城警方这段时间可没少找咱们麻烦,还有那个林氏集团,也跟咱们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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