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赶紧又去大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那间小店。
回到小店后,哥哥和妹妹商量,觉得不能这样坐吃山空,还是应该出去找一点活来干。
究竟找什么活来干呢?就目前来讲,只有在工地上找活来干。
于是,第二天,他便和妹妹一起,去银行开了一个户头,把五万块钱存了进去。
然后就到旧城区的工地上去找活干。
当时,由于自己刚刚读完高中回家才两年多,自己也没有学到泥瓦匠之类的技术活,而妹妹更是刚刚高中毕业回家,原本等待着不知能不能考上某一个大学的时候,便发生了母亲夜班被强暴的事情。
两姊妹从上午找了下午,找了好几个工地,都没有老板肯要他们。
眼看就这一天不行的时候,两姊妹找到一个城郊的工地。
那包工头斜眉吊眼地看了看相貌姣好的王潇雨,“嘿嘿”地一笑答应了——说是每天做小工一百二十元,有活就干,无活就休息。
说完了那李工头问两姊妹的家离工地有多远?问有没有车,每天赶得到工地上班不?
王嘉豪说家离工地太远,只有住在工地。
那头尖中部宽的李工头的绿豆眼转了转,过后笑道:“这样也好,这工地上能够睡的房间多的是,除了没有窗户玻璃,其他的什么都方便。吃饭可以自己买米在工地食堂蒸,也可以就在工地食堂打饭吃,每顿饭三块钱。”
当然了,王嘉豪是不可能自己买米来工地蒸饭吃的。
所以,他便说:“李老板,我们两姊妹住也在工地,吃也在工地。到时候能够有多少工资就算多少工资。”
就这样,第二天,王嘉豪便把从家里拿出来的衣物和生活的必需品拿到了工地,开始上班。
不过,他在暗自庆幸找了三个工地都没有找到活干,就在这第四个工地却找到了活干的时候,他从那李工头看妹妹的眼神就觉得有可能在这个工地干不长久。
在去这个西郊最远的工地干活的时候,他便提醒了妹妹,注意那个李工头,说他感觉他对妹妹没安好心。
妹妹对哥哥说她知道了。
为了妹妹用钱方便,他便给了妹妹240元钱让她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那时的240元钱当相于现在的两千多块钱的价值了。
每天,两姊妹不是在搅拌机里搅灰,就是给泥瓦工提水泥浆。有时是扎钢筋给泥瓦工们送上房去灌制柱子。
就这样,一干就是十多天。
这十多天里平安无事。
在这十多天里两姊妹都关了一次工资,两姊妹每人各关了工资一千五百多元。扣除自己每天的生活费十五元,两姊妹每人差不多有一千元的纯利润进账。
有一日下午,李工头叫王嘉豪跟车去送水泥到另一个建筑工地去,他说这算加班另外算加班工资。
同时,他又叫王潇雨一个人加班磨两间屋子的麻玉石。
王潇雨吃了晚饭便开始用水磨机来磨磨玉石。
大概九点半的时候李工头亲自来检查说是行了,不用磨了。
可就在王潇雨关了机器,脱下棉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那李工头却一下抱住了王潇雨便往隔了两间她和哥哥住的毛坯房拖。
王潇雨吓得好生哀求:“李老板,你不要这样,说不一定我哥哥就要回来了,他看见你欺负我,他不会饶过你的。”
此时,那李工头已欲火焚烧得头晕心慌,啥也顾不得了。他一边死死地搂着王潇雨往她住的那间毛坯房去,一边喘着粗气颤声道:“你的哥哥今晚有可能回不来了,我故意叫他送一大车水泥去另外一个隔五十多公里远的工地,到了那里还要他一个人下水泥,下完水泥后他才能跟车回来,不过…”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
王潇雨听到这个丑陋的李工头说到这里,脸上突然出现了那种阴森狰狞的面容不禁身子一颤,急问:“说,你···你把我哥哥怎么样了?你说了实话我就让你那个我。”
那李工头心里一喜:“他妈的,看起来还是要吓一吓这个美女才行啊!”不过,他对于王潇雨这个大美女的要求是感到十分奇怪的,天下怎么有如此奇葩的美女?竟然只要知道哥哥有什么危险便会同意自己的要求。
于是,他“嘿嘿”一笑,阴冷地道:“我叫司机在半路——尤其是经过高岩的地方把你的哥哥推下山崖去!”
“我的哥——”王潇雨一声痛彻心扉的惊呼,人便晕了过去。
那李工头看见这个令自己想入非非而不得的王潇雨听到哥哥被推下山崖的消息竟然一下气晕过去了,心里那个窃喜就不用说了:“小美人,今晚你就属于我了!今晚可得让我自己享受够再说。然后,老子明天就不让你上班了,把你养起来,以后,你就是我偷养的‘金丝雀’……”
他的心里怀揣着一颗躁动而狂跳的心,把昏迷的王潇雨拖到了她住的那间屋子,拉开那盏昏暗的电灯,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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