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第三训练场,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点。空气中还带着些许凉意,但训练场上的气氛却已经热火朝天。
“啊啊啊!又失败了!”漩涡鸣人抓狂地挠着他那头金色的乱发,看着手中又一次“噗”地一声消散、只留下一缕青烟的查克拉团,一脸挫败。他脚边散落着几十个被水球炸裂后留下的橡胶碎片,显然已经跟水球较劲了很久。
另一边,宇智波佐助则要安静得多。他闭目凝神,右手掌心向上,一缕缕微弱的蓝色电弧在他指尖跳跃、闪烁,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但他的眉头紧锁,额角隐隐有汗珠渗出,显然维持这种精密的查克拉操控并不轻松。
卡卡西被临时派了个长期外出任务(光稍微动用了一点职权“建议”的),第七班的修炼暂时由“恰好有空”的志村光接手。
光抱着手臂,靠在一棵大树下,看着这两个未来的忍界顶梁柱,脸上带着一丝饶有兴趣的表情。
光内心OS:‘啧,不愧是命运之子和因陀罗转世,这修炼起来自带的背景BGM和特效就是不一样。一个拆家能手,一个自带雷电法王潜质。’
他清了清嗓子,走了过去。
“好了,两个小子,停一下。”
鸣人和佐助同时看了过来。鸣人是一脸“快教教我”的渴望,佐助虽然表情依旧酷酷的,但眼神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经过之前的事件,他们对这位实力深不可测、地位超然,还帮过他们不少的“光大叔”(鸣人专属称呼)颇为信服。
“先说你,鸣人。”光拿起一个完好的水球,在手里抛了接住,“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流体力学’和‘向心力’?”
鸣人一脸懵逼:“流…流什么力?像一乐拉面的汤一样流动的力气吗?”
光嘴角抽搐了一下。
光内心OS:‘……好吧,是我高估了忍界的义务教育水平。’
他换了个说法,尽量用最直白的方式解释:“简单说,你想让查克拉在这个球里‘转起来’,形成一个稳定的球体,对不对?”
“对对对!”鸣人猛点头。
“那你觉得,是像这样胡乱搅和,”光用手在水球里毫无章法地乱搅,水花四溅,“更容易让水稳定地转成一个球呢?还是像这样,”他换成手指,沿着水球内壁某个特定的角度和轨迹,稳定而快速地划动,水球内的水流开始逐渐形成一个清晰的漩涡,“更容易?”
鸣人瞪大了蓝色的眼睛,看着那个逐渐成型的漩涡,似乎明白了什么:“是…是后面这样!”
“没错!”光赞许地点点头,“查克拉不是死物,它在你手里,就像这水一样,是有‘流动性’的。你需要做的,不是用蛮力把它硬‘捏’成一个球,而是引导它,让它自身旋转起来,利用旋转产生的力量,自然而然地将它约束成一个稳定的形态。这就是‘形态变化’的第一步——稳定的旋转!”
他松开手,那个水球因为内部水流的旋转,竟然短暂地悬浮在空中转动了几秒才落下。
“哇!!好厉害!”鸣人看得眼睛发亮。
“你之前的失败,就是因为查克拉输出不稳定,时大时小,而且方向乱七八糟,就像……”光顿了顿,想起鸣人之前的形容,忍不住扶额,“……就像搅屎一样乱搅!能成功才有鬼了!”
“噗嗤——”旁边的佐助忍不住笑出了声,但立刻又板回了脸,只是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笑意。
鸣人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我才没有像搅屎那样!”
鸣人内心OS:‘虽然…好像…是有点像啦……’
“少废话,理论懂了就继续练!”光没好气地又丢给他一打水球,“记住感觉,稳定的输出,固定的旋转轴心!什么时候能不用水球,徒手让查克拉在你掌心形成一个稳定的、高速旋转的球,这第一步才算成功!”
“是!光大叔!”鸣人元气满满地接过水球,再次投入了“拆水球”大业中,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明显多了几分思考和刻意控制的痕迹。
光这才把目光转向佐助。
“至于你,佐助。”光看着佐助掌心那闪烁不定、时而凝聚时而散开的电弧,“卡卡西应该跟你讲过千鸟的原理了吧?将大量的查克拉集中于手掌,形成高强度电流,同时配合突刺的速度,产生巨大的贯穿力。”
佐助点了点头,沉声道:“是的。但查克拉的形态始终无法稳定凝聚,而且对身体的负荷很大。”
“雷遁,尤其是千鸟这种追求极致贯穿力的术,其核心在于‘精密’和‘集中’。”光伸出自己的右手,一缕凝实如液态、散发着淡淡蓝白色光芒的雷属性查克拉出现在他指尖,稳定得如同实质,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一股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隐隐传出。
佐助的写轮眼不自觉地开启,紧紧盯着光指尖那缕雷光,试图分析其结构。
佐助内心OS:‘如此稳定…如此凝聚…仿佛所有的能量都被压缩到了极致!这才是雷遁应有的形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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