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明明已是阶下囚,却还为自己的“坚守”沾沾自喜,仿佛不开口就能赢得几分体面,莫不为不禁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们这般硬撑,倒是有意思。不如我来猜猜,东边那个身形稍瘦、颧骨凸起的,应该叫钱勇吧?”
莫不为的话音刚落,原本还故作镇定的三人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齐刷刷地扭过头来,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死死地盯着莫不为,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他们自认为行事隐秘,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姓名,眼前这人怎么会知道?
“不用这么惊讶,也不必紧张。”
莫不为淡淡一笑,语气云淡风轻。
“你们不愿说,没关系,我替你们说便是。”
他的目光移向中间那个体态臃肿、满脸横肉的汉子,继续说道:“至于你,中间这个死胖子,本名田云龙,在家排行老二,因性子鲁莽冲动,做事不计后果,道上的人都叫你‘二愣子’,还有些相熟的,私下里都喊你‘傻龙’,我说得没错吧?”
这话一出,旁边的钱勇和西侧的汉子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下意识地看向田云龙,眼神里满是探究与疑惑。
而田云龙本人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直勾勾地盯着莫不为,脸上的横肉都在微微颤抖。
足足过了七八秒,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干涩的口水,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惊骇,脱口而出:“你…你…你是怎…怎么知道的?这些…这些都是我极少对外人说的事情!”
莫不为对他的惊骇置若罔闻,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分给田云龙,目光缓缓移向西侧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眼神阴鸷的汉子。
他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你先别急着说话,接下来,该说说你的事了!”
连续两声精准的呼唤,“钱勇!田云龙!”落下的瞬间,苏贻成、周祥瑞、高怀仁、贺长伟、赵勇五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莫不为,瞳孔微缩,脸上满是惊愕与疑惑。
几人下意识地交换了个眼神,心底的猜测如潮水般翻涌。
他们几人皆是一方要员,莫不为看着年纪轻轻,怎么会精准地叫出三个凶徒的名字?
这份神秘,让空气里多了几分凝重。
不等五人理清思绪,莫不为的目光已转向一旁神色僵硬的西侧的凶徒,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的大名叫丁延明,小名叫狗蛋,我没说错吧。”
话音落地,丁延明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双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狗蛋”这个小名,是他儿时在乡下老家的称呼,成年后早已不再提及,除了寥寥几个至亲,外人绝无可能知晓!
看到丁延明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苏贻成五人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心头掀起惊涛骇浪:又中了!
这个莫不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连熟悉莫不为的苏贻成也搞不明白了!
莫不为的声音并未停歇,反倒多了几分冰冷的寒意,目光扫过钱勇、田云龙、丁延明三人,字字如刀,刺破室内的沉寂。
“你们三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这些年联手犯下的罪孽,桩桩件件都令人发指。”
“你们强奸过多个女人,其中最大的已有五十多岁,是一位身份尊贵的贵夫人,被你们强行掳走受尽屈辱;最小还是个懵懂无知的花季少女,被你们摧残后弃尸荒野。”
“你们仗着自己先天大宗师的武力,目无法纪,心狠手辣,曾联手血洗过三个武道家族和一个小宗门,制造了五起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
“作案之时,你们不分老幼,男丁尽数屠戮,不留一个活口;女子则先遭奸污,再被残忍杀害,手段之狠毒,简直罄竹难书。”
莫不为越说越愤怒,一掌拍下,一件红木茶几已书齑粉。
苏贻成五人皆已目瞪口呆,钱勇三人见这一幕,则瑟瑟发抖。
“你们三人虽有几分修武天赋,本可在武道之路上走得更远,却因品行恶劣、作恶多端,被宗门逐出门墙,至今已有十年。”
“这十年间,你们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为了抢夺修炼资源,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又残杀了不少无辜之人,手上沾满了鲜血,那些被你们害死的冤魂,数不胜数,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说到此处,莫不为的眼神骤然变冷,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在场众人都感到一阵窒息:“你们和于凤娇勾搭在一起,秘谋暗杀我,算算时间,也有几天了。”
“可惜,你们这次选错了目标,打错了算盘!”
“实话告诉你们,以你们的所作所为,早已罪该万死,挫骨扬灰!” “若是交给法律审判,让你们痛痛快快地伏法,反倒太便宜你们了。”
今日,我要让你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接受审判,在深入骨髓的恐惧中,一点点等待死亡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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