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福伯单手用力猛地一扭,将黑衣人首领的脖颈直接扭断。
他壮硕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后跪在了吕常的面前。
吕常拍了拍福伯的肩膀笑道“老伙计,你终于要死了,你等等老夫,老夫随后就到。”
福伯挣扎着给了吕常一个大大的笑脸,终于垂下了头颅。
没多久,吕常的最后一名亲卫也被黑衣人乱刀砍死,一众黑衣人慢慢向着吕常围了过来。
吕常轻笑一声后喝道“侯成!还不滚过来见老夫!”
一名黑衣人越众而出,他摘掉脸上蒙着的面罩,脸色铁青的拱手行礼道“末将见过大帅!”
吕常冷笑着嘲讽道“你也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汉子,蒙着脸做甚?以为老夫看不出来那些骑兵是你的亲兵不成?”
侯成纠结一阵后答道“末将无意欺瞒大帅。”
“哼!”
吕常冷声问道“你这是打算叛国了?”
侯成就像以前被吕常在帅帐中训斥时一样,依旧毕恭毕敬的低着头答道“末将不曾叛国!”
“这就好。”
吕常点了点头道“你也算是年轻一代中,能让老夫和陛下看的起的将领,要是你叛国投敌,还去给倭奴当狗,那老夫和陛下可就算看走眼了!”
侯成恭敬的再次给吕常行礼道“末将谢过大帅栽培之恩!”
“不用谢老夫,老夫不过是为国选材罢了。”
吕常叹口气道“可惜了,你既然来取老夫性命,你的命数便已经注定了不得善终,老夫本期望你日后能为国征战的,看来你应当没这个机会了。”
不等侯成再说什么,吕常双手持剑而立道“老夫已经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了,来动手吧!”
侯成表情凝重的问道“大帅,事已至此您何不自裁?”
“自裁?”
吕常不屑道“吕家人只能战死,绝不会自裁!”
侯成虽然手里握着刀,可他就是不敢冲上去杀吕常。
吕常瘸了腿,身上还有伤没有好,可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站在那里,却让侯成莫名的畏惧!
“怎么?你害怕老夫?”
吕常轻蔑的冷笑道“老夫一个废人你也怕?”
见侯成畏畏缩缩还是不敢上前动手,他身边的一名黑衣人不耐烦的怒吼一声“西内!”举着武士刀便冲向了吕常。
就在他挥刀斩下的同时,吕常突然出手长剑如流星般刺出,直接刺穿了这名黑衣人的脖颈,随后单手一抖,长剑便绞断了黑衣人最后的生机。
黑衣人的武士刀虽然也砍在了吕常的肩膀上,但已经没了力道,只是划破了吕常的衣衫而已。
“呸!”
吕常对着黑衣人的尸体吐了口浓痰,然后冷笑道“倭奴此等贱种也配杀老夫?”
“八嘎!”
四名倭人越众而出,举刀便杀了过来。
吕常双手持剑摆开架势,他面对倭人砍来的武士刀依旧不闪不躲,只是还以极为迅猛的直刺!
他连续出了四剑,四名倭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不过他也身中四刀,其中一刀已经劈开了他的胸膛,喷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侯成拱了拱手道“早就听闻大帅年轻时极擅击技,末将自认不是大帅对手,请大帅恕罪!”
他一挥手,一排手持弓箭的黑衣人快速弯弓搭箭瞄准了吕常。
吕常喘着粗气笑道“真是个无胆鼠辈!”
“放箭!”
……
吕常的胸膛上插满了羽箭,他最后抬头看向天空,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话,这才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侯成看着吕常的尸体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身边的一名黑衣人首领声音冰冷的拱手道“将军阁下!接下来的事情请交给在下!”
侯成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之后,本将军与你们倭人之间再无瓜葛!”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这名倭奴黑衣人看着侯成走远后,这才拔出腰间肋差,大步上前一刀砍下了吕常的头颅,他拎起吕常的头颅看了看,然后放进了身旁黑衣人举着的木盒之中并吩咐道“赶快送走!”
“嗨!”
“啪嗒!”
一滴雨水掉在了侯成的脸上,他抬头看向阴云密布的天空,见落下来的雨水越来越多开口下令道“仔细清理战场,不可留下暴露身份的东西。”
大怌山这条道路虽然比较难行,可也是直通京城的道路之一,行走这条道路的客商还是很多的。
所以当雨停之后,便有路过的百姓发现了满地披着甲胄的尸骸!
很快发现尸体的客百姓了官,滑县这边便派出差役进山查看,等这些差役搜寻出了代表身份的腰牌后,整个滑县都炸了锅!
县令哆哆嗦嗦的看着手上染满血迹的金色腰牌,以及摆在他面前的虎符和各种印信,感觉眼前一会黑一会白的,他仿佛已经看见前来索命的黑白无常了。
很快一匹快马奔出了滑县县城,直奔京城而去。
第二天傍晚,老皇帝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地禀告道“陛下!有红翎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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