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凌昆的身影刚从夏禾的帐篷帘幕下消失几分钟,草帘门就被人从外面掀开,带着一身夜露的欧阳力迈步进来。
好在他们都是老司机,之前的声音都尽量压抑着,不然早就被其它人听到了。
他鼻翼下意识地扇动了两下,像是嗅觉灵敏的猎犬,眉头随即拧起,
“什么味道?”
夏禾心里“咯噔”一下,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那是凌昆身上独有的雪松味,混着点礁石的咸腥,哪是什么花味。
但她脑子转得极快,脸上已堆起自然的笑意,
“哦,旁边石栏花开得正盛,风一吹就飘进来了。”
欧阳力半信半疑地又嗅了嗅,这味道确实与营地旁那丛石栏花的甜香对上了,眉头才稍稍舒展。
他扯了扯领口的纽扣,带着几分不耐坐下。
夏禾见状立刻追问,
“你不是说今晚想一个人睡吗?怎么又回来了。”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就在两三个小时前,夏禾想找欧阳交公粮,没想到,欧阳力借口这两天事务繁多、未休息好,要独自好好休息,便去了另一个帐篷睡觉。
结果他瞒着夏禾与女秘书何静做爱做的事去了。
贺强是欧阳力的司机,也是何静名义上的丈夫。
当初欧阳力把何静“许配”给他时,他捧着结婚证差点哭出来——何静生得白,腰细腿长,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哪是他这个退伍糙汉配得上的。
可新婚之夜何静就把他堵在房门外,说自己“有洁癖,不习惯与人同床”。
一开始贺强还以为是姑娘害羞,每天变着法儿给她买早餐,脏衣服抢着洗,可一个月过去,别说碰手,就连一起同桌吃饭都难。
直到有天他借着酒劲想往房里闯,何静直接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块甩在他脸上,语气像打发乞丐,
“去外面找小姐解决,别来烦我。”
那钱散落在地上,红票子被风吹得翻卷,像极了贺强被撕碎的脸面。
他攥着拳头站在原地,指节捏得发白——他娶的是老婆,不是供在庙里的菩萨。
当晚他就拟了离婚协议,可第二天欧阳力就把他叫到办公室,泡了杯浓茶慢悠悠地说,
“小贺啊,我一直很看好你,可离婚这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对你的工作影响多大?”
欧阳力呷了口茶,目光扫过贺强别在胸前的工作证:“你妈七十多了,类风湿天天要吃药,那药一盒就三百多,要是没了这份工作,药钱从哪儿来?”
这话像根钢针,精准扎在贺强的软肋上。
他退伍后除了开车啥也不会,这份工作是全家的救命钱,只能咬着牙把离婚协议咽回肚子里。
贺强后来才知道,何静死心塌地跟着欧阳力,是因为欧阳力把她哥哥弟弟都塞进了公务员队伍,编制都是硬邦邦的。
而欧阳力让何静嫁给他,一是为了堵上机关里的闲言碎语,二是看中他老实,能当个合格的“挡箭牌”——毕竟贺强知道太多欧阳力的烂事,用这层关系拴住他,一举两得。
欧阳力的变态心思,是从他儿子欧阳阅峰的电脑上开始的。
那天他回家拿文件,看到欧阳阅峰的电脑亮着,本想顺手关掉,却被突然弹出的弹窗勾住了眼——画面里的男女姿态放荡,标题看得他喉头发紧。
他本想点关闭,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按错了,点开的网站像个潘多拉魔盒,日韩的、欧美的,各种风格的图片铺天盖地涌来,还有些“绿漆小说”的片段,看得他心痒难耐。
他舍不得让自己老婆夏禾做这种事,何静就成了最佳人选。
有次他把何静叫到办公室,隐晦地提出想让她“安抚”一下贺强,何静当时就变了脸,骂他“疯了”。
可架不住欧阳力软磨硬泡,又是许诺给她父母换大房子,又是威胁要把她兄弟从单位踢出去,何静最终还是松了口——她也怕把贺强逼急了,这老实人真敢鱼死网破。
真正让贺强下定决心反击的,是那次醉酒后的对峙。
那天他在外面吃饭喝了点白酒,回到家时正撞见欧阳力从何静的房间出来,领口的扣子都扣错了。
欧阳力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还他妈带家里来了”等欧阳力走后,他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全是酒气和委屈。
何静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贺强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戏谑。
他慢悠悠地起身,目光像扫描仪似的从何静的卷发扫到她泛红的耳垂,再到她被紧身裙勾勒出的腰线,
“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明天就去中纪委检举你们。”
“中纪委”三个字像道惊雷,何静的脸“唰”地就白了。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鼻尖的冷汗,手指刚举到半空又猛地放下——她怕这个动作暴露自己的慌乱。
“你、你在胡说什么?喝多了吧。”
贺强冷冷一笑,
“我就不信中纪委不作为。”
听到此话,何静再也无法镇定。
“你到底要干什么?”
贺强提着酒瓶走近何静,并把她逼到墙角站定。
尽管这段婚姻有名无实,仅仅是为了配合欧阳力去平息那些流言蜚语,但不得不承认,何静的身材着实曼妙。
他也有需求之时。
他在她那弧线优美的耳廓旁轻声低语:
“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女人,心甘情愿给省长当小三,还和我假结婚打掩护。这些事要是曝光,你哥你弟的工作保得住吗?你爸妈在亲戚面前抬得起头吗?”
感受到耳边吹拂而来的暖气,何静的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想往后缩,可后背已经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她能感觉到贺强身上的酒气,也能感觉到他克制的怒火。
恐惧像藤蔓似的缠住她的心脏,她闭了闭眼,咬着下唇做出了决定——为了家人,还是给他点甜头吧!正好实施欧阳力提出的要求。
何静紧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无奈,最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贺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但那笑意并未直达眼底,反而透着一丝苦涩与自嘲。
他轻轻地将酒瓶放在一旁,双手缓缓地搭在何静的肩上,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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