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颈,随着压抑的呼吸轻轻颤动。
海风掀起裙摆一角,勾勒出她挺翘的臀部曲线,像被月光吻过的沙丘。
阿虎站在三步开外,目光像黏在她身上的藤蔓。
他看着羽微肩头微微耸动,那丰满的胸部随着抽泣起伏,像两只受惊的白鸽在薄布下颤动。
他喉结滚了滚,假装安慰地走过去,
“大嫂,别太伤心了,龙哥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这样。”
说着手便往她背上搭,指尖故意擦过她的腰侧。
羽微像被烫到般猛地一颤,抬起头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那双杏眼原本总是含着笑,此刻却盛满了惊惶,像受惊的小鹿。
“谢谢…… 我没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更显娇柔,让阿虎心里的火苗 “腾” 地蹿高了几寸。
接下来的几,阿虎的目光就没从羽微身上移开过。
他看着她弯腰打水时,裙摆绷紧的弧度;看着她晾晒衣物时的贴身衣物;甚至在她低头做饭时,透过火光看到她薄衣下若隐若现的轮廓。
夜里躺在草堆上,他总想起羽微那双沾着泪珠的眼睛,像含着水的黑葡萄,还有她被海水浸湿衣料时,那白皙皮肤透出的粉晕。
欲望像荒岛雨季的野草,在他心里疯狂滋长,挠得他浑身发烫。
这天夜里,月亮被乌云遮住,营地只剩下几堆篝火的余烬。
阿虎攥着拳头在羽微的棚屋前打转,棕榈叶的阴影在他脸上晃出狰狞的形状。
他能闻到从棚屋里飘出的淡淡草木香,那是羽微用野花做的熏草味。
终于,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抬手叩门,指节故意在门板上磨蹭出轻响。
“大嫂,是我。”
他刻意放柔声音,却掩不住尾音里的急切,
“我刚烤了条鱼,给你送点过来。”
棚屋里静了片刻,传来羽微细微的响动,像是在往门后挪动什么东西。
“不用了,我不饿。”
她的声音发紧,带着明显的抗拒。
阿虎的耐心瞬间告罄,猛地推了下门板。
草编的门被顶得吱呀作响,他听到里面传来羽微的惊呼声。
“大嫂,别躲了。”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龙哥走了,你一个女人怎么活?跟着我,保你不受委屈。”
“阿虎!你别乱来!”
羽微的声音带着哭腔,门板被顶得更厉害了,
“阿龙才走几天,你就……”
“那又怎样?”
阿虎嗤笑一声,猛地用力推门。
门后的木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看到羽微抵在门后的手臂在发抖,月光从门缝里漏进来,照在她裸露的小臂上,白得晃眼。
“这岛上没那么多规矩!你从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从……”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紧抿的红唇,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
就在门板即将被推开的瞬间,一个身影挡在了门前。
小平头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二哥,别这样。”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倔强,
“龙哥生前最疼大嫂,你不能……”
“滚开!”
阿虎猛地回身,一拳砸在小平头胸口。
少年踉跄着后退几步,却还是挺直腰板,
“大嫂不愿意,你不能强迫她。”
阿虎被彻底激怒了,正要上前再打,却听到身后门板 “吱呀” 一声。
羽微站在门内,脸色苍白如纸,手里紧紧攥着把石刀,刀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阿虎,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的声音发颤,眼神却异常坚定。
阿虎看着那把石刀,又看看羽微决绝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忌惮。
他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瞪着两人,
“你们等着!”
说完转身踹倒了旁边的奶粉罐,怒气冲冲地走了。
直到阿虎的脚步声消失在夜色里,羽微才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小平头连忙上前扶她,却被她避开了。
“谢谢你。”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脸,
“但你不该帮我的,阿虎不会放过你的。”
“龙哥以前总是护着我。”
小平头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木棍,
“他说过,男人要护着该护的人。”
火光在他眼里跳动,映出少年人独有的执拗。
接下来的日子,阿虎果然处处针对小平头,抢他的猎物,故意打翻他的水罐。
但每次羽微遇到麻烦,小平头总会第一时间出现。
那天羽微去礁石区捡贝壳,被突然涨潮困在礁石上,是小平头游过去把她背回来的。
他背着她蹚过齐腰深的海水时,能闻到她发间的草木香,也能感觉到她在他背上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有个地方能找到船。”
夜里,小平头偷偷找到羽微,“高队长的团队人数众多,我们可以去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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