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八王府内,
这日清晨天边刚刚破晓,天空还带着一丝灰暗,太阳在地平线下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要跳出来。随着时间推移,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一缕缕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长安城。
这时,雾气慢慢升腾起来,像是一条白色巨龙从地面升起,蜿蜒盘旋在空中。雾气越来越浓,渐渐弥漫开来,将整座城市笼罩其中。街道、房屋、树木都被雾气包裹着,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神秘而美丽的画卷。
这片大地像是笼上了一层上好的云纱一般美轮美奂,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雾气中的长安城仿佛变成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充满了诗意与浪漫。
远处的山峦也被雾气遮挡得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给人一种朦胧之美。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声音清脆悦耳,回荡在浓雾之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这一刻,整个长安城变得宁静而祥和,让人心生向往。
阴翳自落山赶回,原本应该休息的时间,但此刻的他却毫无睡意。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因为他已经多日没有见到那个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人了。
清晨的寒冷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雾气,仿佛给阴翳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远不如外表那般平静。他的心就像一池被搅动的春水,涟漪不断,难以平息。
这些天来,他对他的思念愈发强烈,那种无法相见的痛苦几乎将他逼疯。他不敢想象,如果将来他真的叛逃了,他将会陷入怎样的痛苦之中。这个想法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脚步越来越快,就那样带着一的寒气站在了殊清郁的房门前。正碰上早就端着洗漱用品等在殊清郁门外的影十二。阴翳在看到影十二的一瞬间。压下了那股好似能把殊清郁拆骨入腹的疯狂感,神情淡漠间涌动着不可言说的疯狂。
“给我吧。”
阴翳声音一如既往,让影十二有些怀疑刚刚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疯魔了的首领?但是,首领又好像一直没变?
“首领。”
影十二手里拿着东西,只能对着阴翳微微欠身,阴翳微点了下头,接过影十二上手中的东西,站在影十二刚刚的位置。如同一头俯下了身子,收敛了气息的狮子。屋内传出了细小的声音,殊清郁醒了。阴翳此刻已经将所有的情绪又压回了心底,轻轻的推门而入,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走进屋内,只见殊清郁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有些许凌乱,虽是坐在床上的,但眼睛却不曾睁开,安安静静的,一时之间显得有些乖巧。阴翳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熟练的将拧好帕子递了上去。殊清郁碰到温热的帕子后,便把它盖到了脸上,身体自然的往后一躺,大有一副要再睡过去的样子。
阴翳看着殊清郁这副样子,只觉得心都软了几分,虽不忍心,但还是出声叫到,
“主子,该起床了。”
殊清郁此刻有些睡迷糊了,猛的听到阴翳的声音,还以为是在做梦,翻了个身过去,喃喃到,
“阴翳别吵,我要睡觉。”
一听到主子认出了自己,阴翳的嘴角不自觉的又上扬了几分,但还没等他出声,殊清郁就猛的坐直了身体,但因为起身的太猛,殊清郁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不由得把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眼。阴翳担心的扶住了殊清郁的手臂,缓了一会儿,殊清郁才把眼睛缓缓睁开。一瞬不瞬的盯着阴翳看。
阴翳知道他是没缓过神,不做催促。殊清郁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稳了下心神,开口,
“回来了,落山的事情忙完了?”
阴翳扶着殊清郁的身体,只“嗯”了一声。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忙完。影十五传来了信,说过些时日水楼又要运回几个人来,到时便又有的忙了。只不过想念的紧了,才回来看看。
殊清郁任由阴翳摆弄,洗了漱,换了衣服,梳了发饰,坐在了早膳的桌子前,看着一桌子清淡又不失营养的食物,殊清郁实在提不起什么想吃的欲望。但奈何,阴翳就站在他的身后,殊清郁知道,若自己不吃,不知道阴翳会用什么办法逼着他吃。
“阴翳。”
殊清郁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听在阴翳的耳朵里,是说不出的悦耳。
“属下在。”
阴翳上前一步,行礼。
“坐下,陪我一起吃。”
殊清郁一双大眼睛,盯着阴翳看。阴翳刚想拒绝,但一看自家主子如同幼猫一样的表情。到底是松了口,罢了,也不是没在一起吃过,就不要惹他不快了吧。
“是。”
见阴翳坐了下来,殊清自果然弯了眼睛。连一向不爱吃的素粥都多用了一碗。
用过早餐后,殊清郁又看见自己房间墙上挂着的那把阴翳用过的自己的剑,不由得来了兴趣。奈何同阴翳比试,他总是输的特别快,但他却对此乐此不疲,不然他的武功也不会如此之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他一开始同阴翳比试,连一招都撑不过去,现在他能打好几轮呢!殊清郁表示,他很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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