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尉迟孙立,梁山最憋屈的技术流猛男,靠卧底和低调活到最后
家人们谁懂啊(っ′ω`c)!
提起梁山好汉,你们要么想起武松鲁智深那种拳拳到肉的狠人,要么想起宋江吴用那种满嘴画饼的老油条,再不济就是李逵那种抡着板斧乱砍的愣头青。
谁还记得我这个登州兵马提辖出身、能跟呼延灼掰手腕、还演过卧底大戏的病尉迟孙立啊!
今天咱就掰开揉碎了,唠唠我这辈子那叫一个“身怀绝技却低调做人,被迫造反还稳拿结局”的波澜壮阔,梗管够,料管足,听乐呵了记得给我点个赞,咱这老胳膊老腿也想蹭蹭流量热度(≧?≦)ゞ!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孙立,登州人氏,人送外号病尉迟。
你们可别误会,不是说我身体不好,天天病恹恹的,是说我这身功夫、这杆长枪、这对水磨钢鞭,跟大唐名将尉迟恭那叫一个如出一辙,猛得一批!
当年取这个外号的时候,我可是登州地界响当当的人物,走在街上,小混混见了我都得绕着走,商铺老板见了我都得笑着递烟,那排面,不比现在的网红差(??????)??!
我打小就不爱读那些之乎者也的圣贤书,就喜欢舞枪弄棒。
我爹是个老武师,手里有几招压箱底的绝活,全传给我了。
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肯下苦功,别人练枪练一个时辰,我练三个时辰;
别人练鞭练到胳膊酸,我练到抬不起手才罢休。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能撂倒登州城的拳王,二十岁出头,就凭着这身本事,混上了登州兵马提辖的差事——说白了,就是登州的治安大队长,管着几百号兵丁,抓小偷、剿毛贼、维护地方治安,那是手到擒来。
那时候我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每天早上起来练两套枪法,然后去衙门点个卯,处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中午跟同僚喝两杯小酒,晚上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
我老婆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不像我那弟妹顾大嫂,简直是个母老虎。
说到顾大嫂,就得提提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孙新——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武功也学了点皮毛,可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被顾大嫂管得服服帖帖的。
顾大嫂是登州地界有名的泼辣货,开了个酒店,平时卖卖酒肉,暗地里也帮着江湖上的朋友传递消息。
她那性子,风风火火,一点亏都不吃,谁要是敢惹她,她能抄起菜刀跟人拼命。
我这个当哥的,平时都得让她三分。
孙新娶了她之后,那日子过得,简直是“水深火热”——家里的钱归顾大嫂管,孙新的零花钱得靠讨好老婆才能拿到;
孙新要是敢跟别的女人多说一句话,顾大嫂能把他的耳朵拧得通红。
每次我去他家吃饭,都能看到孙新在厨房洗碗,顾大嫂在客厅嗑瓜子,那画面,简直是登州一景(?_?)!
本来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了——当我的提辖,领我的俸禄,养我的老婆孩子,直到退休,然后抱孙子,安享晚年。
可万万没想到,一场老虎引发的血案,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这事得从解珍解宝这俩兄弟说起。
解珍解宝是登州地界的猎户,俩兄弟长得五大三粗,箭法精准,靠着打猎为生。
有一天,登州城外的山上下来一只老虎,伤了好几个人。
知府下令,谁要是能打死这只老虎,赏钱五十贯。
解珍解宝俩兄弟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带着弓箭和猎叉上山了。
俩兄弟在山上蹲了三天三夜,终于把老虎射伤了。
老虎中箭之后,踉踉跄跄地跑到了毛太公家的后园,死在了那里。
毛太公是登州的大户人家,有钱有势,平时就喜欢欺压百姓。
他看到老虎死在自家后园,眼珠子一转,就起了歪心思——他让儿子毛仲义把老虎抬到知府衙门,说是自己打死的,领了那五十贯赏钱,还反过来诬陷解珍解宝偷他家的东西,把俩兄弟打进了死牢。
解珍解宝有个表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弟妹顾大嫂!
顾大嫂一听俩表弟被毛太公陷害,气得当场就把桌子掀了,抄起菜刀就要去毛太公家拼命。
孙新赶紧拉住她:“老婆,别冲动!毛太公家有护院,还有官府撑腰,你去了就是送死!”
顾大嫂眼睛一瞪:“那你说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我俩表弟被砍头?”
孙新挠了挠头,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我这个当提辖的大舅哥。
当天晚上,顾大嫂和孙新就跑到我家来了。
顾大嫂一进门,就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拍,吓得我老婆差点把手里的碗摔了。
顾大嫂叉着腰,瞪着我:“孙立!我问你,解珍解宝是不是你表弟?”
我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顾大嫂说:“他俩被毛太公陷害,打进死牢了,再过几天就要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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