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貂蝉,用一身风月换乱世安宁,最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
家人们,你们总说我是“三国第一美女”,是“连环计”里的功臣,可谁又知道,我这张被人夸上天的脸,从来都不是我的,是司徒王允的棋子,是董卓的玩物,是吕布的执念。(┬_┬)
他们只记得我如何巧笑倩兮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没人问过我,午夜梦回时,会不会想起并州老家的那棵老槐树,会不会怕黑,会不会想过,如果没被选进王府,我现在是不是早就嫁了个普通人,生两个孩子,安稳过一辈子。
今天我不跟你们讲史书上那些“深明大义”的屁话,就跟你们掏掏心窝子,说说我这一辈子——从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孤女,到搅弄风云的“美人计”主角,最后变成没人要的“祸水”,那些藏在胭脂水粉底下的眼泪,那些不敢跟人说的委屈,都是我一步一步熬过来的真日子。
没有爽文剧情,全是扎心的细节,你们要是听得进去,就当陪我这个孤魂唠唠嗑。(°ー°〃)
第一章:并州的小孤女,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只知道跟着师傅学织布
我记事儿的时候,爹娘就没了。
那年并州闹饥荒,爹去山里挖野菜,再也没回来,娘抱着我哭了三天三夜,最后也没撑住,倒在咱家那间漏风的土坯房里。
我那时候才六岁,不懂什么是死,就知道娘不说话了,身上冷冰冰的,跟冬天的井水一样。(┬_┬)
后来是村里的张婆婆把我领走的,
张婆婆家里也穷,可她还是每天省一口粥给我喝。
我跟着她学搓麻绳、喂鸡,她总摸着我的头说:“丫头长得俊,以后肯定有好福气。”
可我那时候不想要什么好福气,我就想让娘活过来,想让爹再给我摘一次山里的野山楂。(??. ??)
张婆婆走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城里的一位织锦师傅。
师傅是个寡居的老太太,手特别巧,能把孔雀的羽毛织进锦缎里,跟真的一样。
她给我取了个小名,叫“阿蝉”,说我像夏天的蝉,看着小,却能熬过大热天。
我跟着师傅学织布,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泡丝线,晚上就着油灯的光练手艺,师傅说:“阿蝉,女人得有门手艺,才能在这世上立足。”(????)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苦,可心里踏实。
我织的锦缎越来越好,师傅有时候会拿出去卖,换回来的钱除了买米,还会给我扯一块花布,让我做新衣裳。
我最喜欢师傅家后院的那棵老槐树,夏天开得满树都是白花,风一吹,落在我织的锦缎上,特别好看。
我总坐在槐树下想,等我再长大点,就织一匹最好的锦缎,给师傅做件新棉袄,再攒点钱,把咱家那间土坯房修一修,说不定爹和娘的魂儿回来,还能找到家。(??. ??)
可安稳日子没过几年,并州就乱了。
那天我正在院里晒锦缎,突然听见街上有人喊“乱兵来了”,师傅拉着我就往地窖里躲。
我们在黑漆漆的地窖里待了三天,饿了就啃干饼子,渴了就喝地窖里的水。
等外面没动静了,我们才敢出来,可师傅家的房子被烧了,织机也被砸了,那棵老槐树也被砍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桩。(┬_┬)
师傅抱着我哭,说:“阿蝉,咱们的家没了。”
我也哭,我不仅哭我们的家没了,还哭我织了一半的锦缎,哭那些还没来得及给师傅做的新棉袄。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只是我颠沛流离的开始,以后我失去的,会比这些多得多。(°ー°〃)
第二章:进了司徒府,我才知道,长得俊不是福气,是灾祸
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人说司徒王允在招侍女,管吃管住,还能学认字。
师傅说:“阿蝉,你去试试吧,跟着我,只能饿肚子。”
我舍不得师傅,可师傅把我推到招工的人面前,说:“这孩子手巧,人也老实,你们就收下她吧。”(┬_┬)
我跟着招工的人进了司徒府,第一次见那么大的房子,红墙绿瓦,还有好多穿着漂亮衣裳的丫鬟。
府里的管事嬷嬷把我带到一个房间,给我换了身新衣裳,还给我涂了胭脂。
她说:“以后你就不叫阿蝉了,叫貂蝉,这是大人给你取的名字。”
我问她“貂蝉”是什么意思,她说:“是宫里的女官名,大人希望你能懂事,好好伺候。”(????)
那时候我还傻,以为大人是好心,给我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还让我学认字。
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府里的丫鬟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有时候还会偷偷议论,说“大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有一次,我给王大人送茶,他盯着我看了好久,看得我心里发毛。
他说:“貂蝉,你知道现在天下有多乱吗?董卓祸乱朝纲,百姓苦不堪言,我身为司徒,却无能为力。”(°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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