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中转站的了望塔上,哨兵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张伟刚在粮仓内检查完粮囤防潮情况,闻声立刻登上塔楼,顺着哨兵手指的方向望去 —— 三里外的山林边缘,几道黑影一闪而过,看服饰和动作,正是赵国的侦察兵。
“看来他们盯上中转站了。” 张伟的眉头瞬间拧紧。三个中转站储备了近万石军粮,是秦军伐赵的 “粮草命脉”,赵国游击队在劫粮不成后,必然会将目标转向这些集中储备的军粮。一旦中转站被袭,前线军粮供应将瞬间断裂,之前优化运输路线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立刻召集中转站的护卫队和管理人员:“赵国探子已经摸清了方位,不出三日,大概率会发动袭击。咱们现有的护卫只有 20 名衙役和 30 名秦军士兵,根本挡不住精锐游击队的猛攻,必须立刻向军方求援!”
可求援的文书送出去,等来的却是秦军前线副将赵括(注:此处为剧情设定,非历史上的赵括)的拒绝。赵括在回信中直言:“前线战事吃紧,兵力捉襟见肘,中转站自有护卫,军方不便分兵。若事事依赖大军护航,恐误了攻城大事。”
“这简直是本末倒置!” 负责中转站护卫的秦军小校李锐气得拍案,“没有军粮,前线将士拿什么攻城?赵副将这是明摆着不重视后勤!”
张伟心中清楚,赵括的拒绝并非偶然。秦军将领大多重前线、轻后勤,觉得护卫中转站是 “杂事”,浪费精锐兵力。要想说服军方,光靠文书求援没用,必须亲自去前线一趟,用实际风险和数据打动他们。
次日一早,张伟骑快马赶赴秦军前线大营。营账内,王翦正与将领们商议攻城部署,见张伟贸然闯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张副司长不在中转站统筹粮草,来前线大营何事?”
“王将军,诸位大人,我是为中转站的安危而来!” 张伟顾不得礼数,快步上前,将赵国探子侦察的情况和中转站的护卫困境一一说明,“三个中转站储备着前线十日的军粮,一旦被赵国游击队焚毁或劫掠,我军将陷入无粮可吃的境地,攻城计划只能被迫搁置。”
赵括立刻反驳:“张副司长多虑了!游击队不过是乌合之众,中转站有五十名护卫,足以应对。前线每一分兵力都珍贵,岂能用来守护粮仓?”
“五十名护卫应对不了赵国的精锐游击队!” 张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舆图,指着中转站的位置,“武安、平阳、河西三个中转站,均地处山林边缘,易攻难守。赵国游击队熟悉地形,擅长夜袭,五十名护卫分散在粮仓、工坊、营区,根本无法形成有效防御。上次运输队遇袭,我方五十名押运士兵都未能抵挡,更何况中转站要守护的范围更大、目标更集中?”
他转向王翦,语气恳切:“王将军,您身经百战,自然明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若军粮有失,别说攻城,我军甚至可能被迫后撤,之前付出的伤亡和消耗都将白费。只需给每个中转站增派 20 名骑兵,再让周边驻军与中转站建立联防,就能守住这条粮草命脉,性价比远高于前线增兵。”
王翦沉默着摩挲着剑柄,心中正在权衡。他深知军粮的重要性,但也确实舍不得将精锐骑兵调去守护后方。张伟看出了他的犹豫,补充道:“王将军,我并非要长期占用骑兵。只需坚持到攻城战打响,赵国自顾不暇,自然无力再袭击中转站。而且骑兵机动性强,若前线有需,一日之内便可调回,绝不耽误战事。”
这时,一名斥候匆匆闯入大营,递上一份密报:“将军,赵国集结了三百余名精锐游击队,正在武安中转站附近隐蔽集结,看样子近日便要动手!”
密报印证了张伟的判断,王翦不再犹豫,当即拍板:“好!就按你说的办!给每个中转站增派 20 名骑兵,由李锐小校统一指挥;同时命令武安、平阳、河西周边的驻军,每日与中转站互通消息,一旦遇袭,驻军需在半个时辰内驰援!”
得到王翦的命令,赵括虽有不满,但也只能遵令执行。张伟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立刻返回武安中转站,着手部署护防方案。
他将护卫力量分成三队:第一队由秦军士兵组成,负责守卫粮仓正门和围墙,利用弓箭和滚石构建第一道防线;第二队由骑兵组成,作为机动力量,一旦游击队突破防线,立刻从侧面包抄反击;第三队由衙役组成,负责粮仓内部的巡查和灭火,同时组织民夫搬运沙袋加固粮仓大门。
“光有防御不够,还要设伏反击。” 张伟看着舆图上游击队可能的进攻路线,“在中转站东侧的山林入口处,挖三道陷阱,上面用树枝和干草伪装;再派 10 名士兵埋伏在两侧,待游击队进入陷阱区域,用弓箭袭击,打乱他们的阵脚。”
可部署过程中,新的问题出现了。秦军士兵和衙役分属不同系统,指挥不畅,训练时配合得一塌糊涂:骑兵冲锋的路线被步兵挡住,弓箭手射箭时差点误伤自己人。李锐急得满头大汗:“张副司长,这样下去不行,真打起来,没等敌人动手,咱们自己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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