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兄弟会”指挥堡垒,三楼走廊】
陈锋的第一视角,稳定得,不像是在潜入一个危机四伏的军事堡垒,而像是在逛一个空无一人的博物馆。
他戴着多功能战术目镜,所有敌人的位置,在他的视野中,都以红色的人形轮廓,被清晰地标注了出来。
他甚至能“看”到,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正有两名雇佣兵,背靠着墙壁,紧张地,等待着猎物上门。
陈锋没有走过去。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手中的“玄鸟-5型”电磁手枪,对准了那面厚实的水泥墙壁。
“咻!”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
【佤邦,前线指挥部】
“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他在对墙开枪?!”佤邦总司令看着屏幕上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再次发出了不解的咆哮。
……
【“铁血兄弟会”指挥堡垒,三楼走廊】
那两名躲在拐角后的雇佣兵,突然感觉身后,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其中一人,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他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一幕——他同伴的后脑勺上,无声地,出现了一个细小的、正在冒着青烟的血洞。
还没等他发出惊叫,他自己的眉心,也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意识,便堕入了永恒的黑暗。
……
【京城,国防部指挥室】
秦山上校看着屏幕上,那两道瞬间黯淡下去的红色人形轮廓,他那紧握着的拳头,第一次,稍稍松开了半分。他知道,那把“玄鸟-5型”,和他那最骄傲的兵,是怎样的完美结合。
……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对于两位“VIP观众”而言,是一段彻底颠覆他们世界观的、充满了震撼与麻木的旅程。
他们跟随者陈锋的第一视角,体验了一场如同“第一人称射击游戏”般的、酣畅淋漓的“割草”之旅。
他们看到,陈锋如同一个真正的幽灵,在堡垒的各个楼层穿梭。
他从背后,如同拧断一根鸡脖子般,无声地,拧断了巡逻哨兵的脖子。
他在敌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一整队正在休息室里打牌吹牛的雇佣兵,用最精准的点射,全部送入了地狱。
秦山上校的脸上,从最初的紧张,到中途的震撼,最终,化为了一种充满了骄傲和“果然如此”的、欣慰的苦笑。
而那位佤邦总司令的反应,则更加不堪。
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和“不屑”,到看到“隔墙杀人”时的“震惊”,再到看到陈锋开始如同清理垃圾般“割草”时的“目瞪口呆”,最终,他像个傻子一样,彻底瘫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嘴巴,张得老大,眼中,只剩下了无尽的、如同看到了神明般的麻木。
他只会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
“神……神迹……这是真正的神迹……”
当那位佤邦总司令,还在为那场单方面的、寂静的屠杀,而陷入世界观崩塌的麻木之中时,屏幕上,那个第一视角的主人,已经来到了这场狩猎的终点。
他一脚踹开顶层指挥室的大门。
里面,那个被称为“将军”的男人,和他最后的核心头目们,正惊恐地,试图通过加密电台,向他们的幕后老板——白鹰国,发出最后的求援。
然而,他们没有机会了。
陈锋的身影,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咻!咻!咻!”
几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过后,除了“将军”之外,所有还站着的人,都在同一瞬间,眉心中弹,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
“将军”看着这个如同魔神降临的男人,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刚想举起手中的枪,便感觉手腕一凉,随即,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他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枪,连同那只握枪的手,都已经被一柄不知何时出现的、漆黑的军用匕首,齐腕斩断!
在“将军”那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惨嚎声中,陈锋没有立刻杀他。
他只是转身,走进了指挥部旁边的武器库。片刻之后,他扛着一大捆崭新的、还带着华夏出厂标签的95式自动步枪,走了出来。
这些,正是之前佤邦军队惨败时,被“将军”缴获,并引以为傲的“战利品”。
陈锋扛着这些枪,走到了那个还在运行的、属于“将军”的全息通讯设备前,他看了一眼上面代表着“佤邦前线指挥部”的通讯频道,直接,将其切换为了公共广播模式。
随即,他将那一大捆代表着佤邦“耻辱”的95式步枪,“哐当”一声,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他对着通讯设备,用一种无比平静,却又充满了无尽羞辱与威慑意味的语气,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让所有佤邦将领,都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话:
“你们的枪,我拿回来了。”
说完,他便切断了通讯。
……
京城指挥室内,秦山上校看着那瞬间陷入黑暗的屏幕,许久,才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浊气,脸上,是止不住的、骄傲的苦笑。
而佤邦前线指挥部,则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位总司令,还保持着之前那副目瞪口呆的、呆若木鸡的表情,瘫坐在椅子上。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中,除了震撼与麻木之外,又多了一份,被那句“我拿回来了”所点燃的、火辣辣的、无尽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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