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意外发病而死,白逝自然而然地以意外之名为齐潜司报了仇,且没有任何责任。
“白逝,那家伙怎么了?”云瀚并不知道孟权已死,只是看他突然就被救护车带走了。
“打不过我,气火攻心,心脏病,当场就死了。”
白逝满不在乎道,在同学们的掌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们也看不惯这个爱找事的孟权很久了,这算是……为民除害!
“我看到你要带的人了,我也曾注意过他。”狄瑞尔通过意识空间的“窗户”在窗边站着,白逝自觉地把『一触即亡』放回抽屉中,准备离开。
“哈哈,想到了计划就去义无反顾地行动,最后完美退至事外,你果然有几分戴斯的影子了。”
那一整个下午,几乎就成了白逝和云瀚的炸鱼赛,二人成功从所有超能力者中杀出重围,只要他们俩最后分个胜负,就可以对抗最终的擂主,而白逝也从同学那里打听到了擂主的名字——寰京。
举办擂台赛,时间自然和平常不一样,天没黑就放学了。白逝和云瀚并排走在回小区的路上,心情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他们都在想齐潜司,却谁都不愿开口提起。
“都进半决赛了,怎么还闷闷不乐的?”云瀚打破了宁静的气氛。
“哦?难不成明天要和我打,紧张害怕了?”
他进一步靠了上来,两条胳膊搭在白逝的肩上,
“呵,你要是这么想……”白道再次递出了一个小镜子给他,随后继续往前走。
“哎你!哇,无声的反抗,好气啊。”云瀚冲上去,一把搂住白逝的脖子。
“请我刷一个月饭卡,明天我让你三招,怎样?”
“哈哈……”
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到齐潜司,他们也都明白不该过于揪着被害者不放,不应该过于放大他们的可怜,而是要抓起有效合法的武器,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
开源高中的楼顶上,那名曾经站在楼顶俯瞰覃月生与云瀚切磋的少年又一次站在那,不过这次是与几个朋友一样的人一起。
“喂,寰京,你当真要这么干?”
“哈哈,当然,装13的机会摆在眼前,不抓住或可惜了。”
寰京笑道,接着手中像魔术一般变出了一朵花,他抬头望向半个夕阳,清凉的晚风温柔地抚摸着花瓣,他墨绿色的发丝随风轻飘,眼眸也被夕阳染上金黄色。寰京顺手将花放飞,目送它在空中飞舞。
“那两个一个会长枪,一个会玩闪电,你怎么打?”
朋友似乎有些担心,但却换来寰京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你怕是忘了古岁聿怎么输给我的,我自有门道,别整天操心这操心那的,小心叹气折寿。”
寰享双手抱胸,继续站在楼顶。
“你们下去吧,我还想在这待会儿。”
“哦。”
等朋友随夕阳一同下去,寰京才望向白逝所在的小区的方向。
“哈——欠——云瀚……白逝,有意思。”
……
晚上的殡仪馆,在稀少的灯光下略显阴森,从山上传来的些许哀乐更是让人觉得恐怖。一名身着黄衣背斜挎包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口,徘徊了许久才敢开口。
“美……美好外卖,有人吗?谁订的外卖?”
“是……我订的……”身旁的草丛里突然传来“沙拉沙拉”的响声把外卖员工吓得够呛。
“东……东西我放这了……记得拿,顾客给个五星好评!”
说罢他便骑上电动车, 疾驰而去了。等外卖员走后,一个浑身是草的身影才从草丛里闪出来——林慕鱼。
“唉呀,就是脚滑栽进去了,瞧把你给吓的,嘿嘿。”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弯腰捡起地上放着的热乎的外卖往回走。这时她却察觉到一丝凉气掠过了她的后脖颈。
“林慕鱼姐姐……”
“哇!”
南静突然出现在林慕鱼身旁,吓了她一跳,体重轻真的有好处,吓人走路都没声。
“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想把外卖偷偷吃完啦?”
两人带着外卖往回走,林慕鱼回忆起今天下午发生的大事:开源高中又死人了,还是校长儿子,那家伙乌央乌央的人啊。他们也是会办事,直接花钱走最贵的流程,快累死她们了。
“我听今晚新闻上说,他们有那个擂台赛,白逝进半决赛了!”南静也和她分享着一天的见闻,而林慕鱼因为工作忙碌,连看新闻的时间都没空出来。
“真的?我就知道以他的实力肯定能进去!”
“还记得擂主寰京吗? 把学生会的人按在地上摩擦!你觉得白逝能赢吗 ?”
“针尖对麦芒啊……还真不好说。”
……
操场上被破坏的草坪都是学生会他们费了半宿才修补完整,校长为了节省修建擂台的费用,把整个操场都作为了擂台,完全够用,就是有点费草皮。
“唉,小小年纪,竟然跟哈士奇似的,真能拆……”秦栖音抱怨着,顾誉延和她一起干着活,顺手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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