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日后生活,秦淮如嫁给了我,可这贾张氏却天天闹,不让秦淮如改嫁!”
贾张氏大声呵斥:
“易忠海,你胡扯,事情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丁主任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别急,一个一个来,先让易忠海把话说完,你再讲。”
贾张氏心里明白,若等易忠海说完,自己再说啥都没用了,丁主任肯定会先入为主。
于是贾张氏道:
“凭什么不能我先说?”
丁主任一怔,随后道:
“行,那你先说,接着易忠海说,最后秦淮如说。行,你说吧。”
贾张氏开口:
“易忠海这没良心的……”
丁主任打断:
“停,好好说,别搞人身攻击,再骂人就别说了。”
贾张氏一愣,自己说话向来如此,尤其生气时,嘴里没脏话都不习惯。
不过贾张氏清楚,如今做主的人在这儿,自己得争取说话机会,要是没了这资格,就真没人管自己了。能让秦淮如这么多年留在自己家,没被人弄走,贾张氏也并非无能之辈。能在四合院那些“禽兽”堆里,把自己吃得这么胖,贾张氏可不只是个会撒泼的泼妇,不然早没命了。想到这,贾张氏点头:
“易忠海原本是我儿子的师父,我儿子去世后,我儿媳妇秦淮如接替了我儿子的工作。
我男人早没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供他工作,给他娶媳妇,原本日子过得挺好。
可易忠海没孩子,他媳妇不能生育。
我儿媳妇秦淮如嫁到我家后,生了三个娃。
易忠海知道后,就想让秦淮如给他生个孩子。
可易忠海这人表面正经,不想这事传出去。
原打算等秦淮如怀了身孕,就让她嫁给傻柱,好让傻柱帮着养儿子。
还想让傻柱给自己养老送终。当年,我硬逼着儿媳妇秦淮如去上了环。
所以这么多年,秦淮如都没给我生下个一儿半女。年前,闫解旷回来了。
他之前下乡,后来考上了大学,回来等着入学。
在乡下不知跟谁学了不少本事,打猎收获颇丰,还会组装收音机和自行车。
回来后,给大哥、二哥还有自己都弄了自行车和收音机。
他天天出去打猎吃肉,我家、傻柱家,还有易忠海家都眼红,于是开始找闫家的麻烦。
因为闫家的当家闫埠贵以前是臭老九,我们几个便合计着,
想把闫解旷上学的名额抢过来,让棒梗——我孙子,秦淮如的儿子,去读书。
可没想到,闫解旷察觉了我们的计划,把我们的秘密全抖搂了出来!然后……
丁主任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停,什么秘密?”
贾张氏一怔,心想现在不说,以后怕是没人听了,毕竟自己如今瘫痪在床。
贾张氏说道:
“就是我儿媳妇秦淮如上环的事,傻柱成分有问题,还有易忠海和秦淮如多年来阻挠傻柱相亲结婚的事。”
丁主任听后,眉头紧锁,没想到这小小的四合院,竟藏着这么多事儿。
接着又问:
“然后呢?”
贾张氏接着说:
“后来,原本打算和我儿媳妇秦淮如结婚的傻柱反悔了,跟我们家也闹翻了。
之后,因傻柱成分问题,他父亲何大清也回来了。
得知易忠海扣着给何雨水的抚养费不给,便大闹了一场。
后来,易忠海以给孙子棒梗找工作为由,逼着我儿媳妇去取了环,
要娶她生孩子,还说秦淮如嫁给他后,就跟我再无瓜葛。”
竟不管我这老婆子了,我没工资,也没退休金,往日都是秦淮如照料我。
如今却不管我了,这才闹出刚才那档子事!”
闫解旷听贾张氏这么说,意外地看向她。
没想到这大院里的人都不容小觑,贾张氏竟如此轻易就把自己置于弱者地位,还把旁人的错都抖搂出来。
自己倒撇得干干净净,稳稳站在了道德高地。
不过闫解旷清楚,易忠海可不是好惹的……
此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可谓登峰造极。
不管贾张氏说什么,易忠海都一声不吭。丁主任对贾张氏道:
“如此,还有要补充的吗?”
贾张氏一怔:
“丁主任,这些还不够吗?易忠海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现在可是瘫子!”
丁主任道:
“我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等所有当事人都说完,我自会考虑你的事!
好了,还有要补充的吗?
若没有,就轮到其他人发言了。刚才你说话时,可没人打断你。
待会儿你若再打断别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现在是你发言时间,还有要补充的吗?”
贾张氏听丁主任说完,沉默不语,不知该不该把话说出口。要是说了,没把易忠海扳倒,
那易忠海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况且一大妈都去世好几年了,自己说出来也是死无对证。
易忠海还能不承认,到时候自己就彻底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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