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窦云开恋情的稳定和“灵犀茶铺”的成功,并未让李书柠内心那个关于“无国界医生”的梦想黯淡。在经历了洗髓丹的脱胎换骨后,她感觉身心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足以应对任何挑战。她向无国界医生组织(MSF)递交了申请。
凭借顶尖的语言能力、扎实且独特(融合了空间医术与洗髓后超常感知力)的医学背景,以及那份沉静如水的坚韧,她的申请迅速通过。窦云开在她出发前夜,紧紧拥抱着她,声音低沉而坚定:“去做你想做的事。记住,无论你在哪里,云圳永远有等你回来的灯。”
她被派往一个饱受战火摧残的北非地区。
战地医院是矗立在沙漠与硝烟中的孤岛。战地医院是几顶拥挤的帐篷,悬浮的沙尘让空气变得浑浊,远处不时传来的交火声是这里永恒的背景音。资源极度匮乏,药品短缺,水电时断时续。
李书柠抵达后,迅速被这里残酷的现实与坚韧的生命力所淹没。她洗髓后的身躯承载着超然的耐力,但每一次与伤者的接触,都深深撞击着她的心灵。
李书柠迅速投入工作。她洗髓后增强的体能让她能承受连轴转的高强度手术,敏锐的五感让她能更早发现伤员病情的细微变化,而她那融合了古老中医理念与现代战地外科技术的处理方式,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她谨慎地使用着灵泉水,将其极度稀释后,用于清洗最复杂的伤口,或掺入危重病人的补液中。
坏疽与生机——阿米尔的腿
帐篷角落的病床上,少年阿米尔紧闭双眼,干裂的嘴唇因高热而翕动,他的左小腿肿胀如柱,颜色是骇人的紫黑,腐烂的气味即使用多层纱布覆盖也无法完全隔绝。他的母亲,一位裹着褪色头巾的瘦弱妇人,日夜跪在床边,用湿润的布条擦拭他的额头,嘴里不停祈祷着。
“医生,求求您,救救他的腿……”看到李书柠查房,妇人猛地抓住她的白大褂下摆,手指因用力而关节发白,浑浊的眼泪滚落,“他说他要踢球,他不能没有腿……”
旁边一位经验丰富的无国界医生,来自英国的罗伯特,沉重地低语:“李,感染太严重了,败血症的风险极高。为了保住他的生命,截肢是……最负责任的选择。”
李书柠没有立刻回答。她轻轻掀开敷料,仔细观察。恶臭扑面而来,但她眉头都未皱一下。洗髓后增强的视觉让她捕捉到坏死组织边缘一丝极其微弱的、试图挣扎的粉红色肉芽。她伸手,指尖极其轻柔地触碰阿米尔的脚踝,感知着那几乎微不可察的血流波动。
阿米尔在这触碰下微微睁开眼,眼神涣散却带着深深的恐惧,声音细若游丝:“医生……我的脚……还能动吗?”
李书柠迎上他绝望的目光,心中一动。她转向罗伯特和那位母亲,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再给我一次机会,三天。我用不同的方法清创和抗感染。如果三天内感染无法控制,体温不降,我亲自准备手术。”
罗伯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但触及她眼中那份沉静的信心,最终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三天,李书柠成了阿米尔的专属医生。她摒弃了部分常规抗生素(因效果有限且库存紧张),在彻底的外科清创后,使用了大量由她亲自配置的、用极度稀释的灵泉水反复过滤浸泡的盐水进行灌洗和湿敷。每一次换药,她都全神贯注,仿佛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
“会有点疼,阿米尔,忍耐一下,我们在和坏疽打仗,你是个勇敢的士兵。”她一边操作,一边用轻柔而坚定的阿拉伯语与他交流。
阿米尔咬紧牙关,汗水浸湿了枕头,却真的没有再呻吟。他看着这位来自东方的女医生,她专注的眼神仿佛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奇迹在第二天傍晚初现。阿米尔的高热奇迹般地退去了。第三天,他腿上的黑色区域明显缩小,新鲜的、健康的肉芽组织开始蓬勃生长!
“妈妈!我的脚趾……好像能感觉到一点了!”阿米尔虚弱却充满惊喜地喊道。
他的母亲喜极而泣,几乎要跪下来亲吻李书柠的手。罗伯特医生检查后,震惊地推了推眼镜,连连感叹:“不可思议……这简直是上帝的眷顾!”
李书柠只是微微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阿米尔的肩膀:“你很勇敢,战争快结束了,你还能继续踢球。”
孕产妇的曙光——法蒂玛与新生命
孕妇法蒂玛被送来时,脸色苍白,下体已有少量出血,宫缩紊乱而无力。她紧紧抓着床单,眼中满是惊恐和对未知的恐惧。她的丈夫在一旁急得团团搓手,语无伦次。
“是第一胎吗,法蒂玛?”李书柠用熟练的阿拉伯语温和地问道,同时快速检查胎心。胎心有些微弱,情况不容乐观。
法蒂玛艰难地点点头,泪水滑落:“医生,孩子……孩子会不会……”
“别怕,看着我。”李书柠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呼吸,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对,很好。你和宝宝都很坚强,我们一起努力,把他平安地带到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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