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钟是什么人?
说得优雅点那是大宇集团前任会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开口闭口都是上百万上千万的生意。
但是可千万别被这些表象所迷惑。
四十出头的金宇钟,在大宇集团还没成火候之前,那可是出了名的快准狠,可不是什么当地葱姜蒜之流。
这不。
反应过来的金宇钟,立马左右开弓,即便自己被麻袋套住,双手没办法施展,但是身体还是可以横冲直撞的。
也不知道是金宇钟实在喝多了,还是被一棍子落在脑袋上,整个人已经懵了。
人家都给你套上麻袋当靶子打了,你说你还反抗个什么劲,挨两下躺地上装死不就得了,还能少吃点苦头。
这不,眼看金宇钟还来劲了,那棍子跟他妈不要钱一样“砰砰砰!”的落下,每一下都恨不得直接给把棍子给打折。
终于是在几十棍下去后,哪怕是皮糙肉厚的牲口也得力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何况金宇钟还没到那个程度。
最后这位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大宇集团前会长,被新罗酒店的巡视安保人员发现后,叫了一辆救护车,这才保住这条小命。
小命虽然保住了,但是金宇钟心里那个恨啊,自从大宇集团成立到现在,自己这一身皮肉跟着自己从来只有享福的份,哪里被人这般虐待过。
于是当金东贤过来看望他的时候,四十多岁的金宇钟那眼泪簌簌的就流下来了。
“金秘书长!”
“你可一定要严查啊!”
“我金宇钟跟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明不白的被人打了一顿黑棍。”
“我怎么想都觉得委屈啊。”
金东贤这下尴尬了,先不说金宇钟之前的身份,光是这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拉住自己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这谁受得了。
但是受不了也得受,毕竟金宇钟怎么说也是他金东贤的人。
“知道是谁下的手?”
听到金东贤有此一问,金宇钟的哭诉才戛然而止。
“哪里看得清。”
“一上来就给我套麻袋里。”
“跟着那棍子就跟雨点一样砸过来。”
“唯一知道就是对方肯定不止一个人。”
金东贤没有当即回应,沉默了片刻后,继续道。
“看来是有备而来。”
“是不是你招惹了什么人了。”
这话一出,金宇钟哭死良久后,才开口道。
“金秘书长。”
“我来首尔后,除了在九龙村拆建项目上跟神话集团的沈会长有点冲突之外,绝对没有再招惹过第二个人。”
“而且你也知道,韩继勋出面之后,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哪也没去过。”
“我还哪会去招惹其他人。”
金东贤一听,这话也说得没毛病。
金宇钟不像金志赫,金志赫是要么不动手,一动手就是杀人全家。
而金宇钟则更注重权衡利弊,毕竟玩集团的跟玩风月场所的,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头绪的金东贤也颇是无奈,只能安抚道。
“等李尚奎去新罗酒店问清楚后,我会联系赵显五。”
“看看到底是谁不要命了。”
“敢在首尔动你。”
金宇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心里其实已经在嘀咕。
“沈彻干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这话,韩继勋干我的时候你怎么也没说这话,陆军司令警卫部扣押我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说这话。”
心里是这么想,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毕竟金宇钟还指望着金东贤这棵大树,继续过人上人的日子。
“我这...”
“哎~”
金宇钟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李尚奎那边去新罗酒店问明原因,但是好巧不巧,车库摄像头当天下午七点报修,完全看不到金宇钟挨打的镜头,只有入口处的摄像头拍到了一辆嫌疑车辆,结果一查,还他妈的是套牌的。
“这个车牌?”
“这是我们沈会长的车牌啊!”
安保人员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车牌号码,脱口而出。
“我明白了!”
李尚奎听后,一副事情真相即将被他揭开的样子,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赶去。
“什么!”
“不可能!”
“我是亲眼看见沈会长离开的!”
“他哪有那功夫再回过头来K我!”
“何况沈会长也没这个动机!”
金宇钟刚听完李尚奎的话,整个人已经格外激动。
“金会长,您先别急。”
“这事绝对不是沈会长干的。”
李尚奎说着,递了一杯水给到金宇钟,继续道。
“这很明显就是有人想把这件事嫁祸给沈会长。”
“估计就是琢磨把您跟沈会长的关系再挑拨起来。”
“好在后面渔翁得利。”
李尚奎是说罢,脸上的表情好不得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金宇钟也好不到哪去,听完李尚奎的解释,也是瞬间通透,不过唯一的一点就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后面等着渔翁得利。
而由于事情发生在新罗酒店,又有金东贤的招呼,警察厅的赵显五也是尤为重视。
本来这种事情安排个几个警员过去了解一下情况,有目击证人的话带回来做个笔录,能查就查,查不了就算了。
但是赵显五为了表示自己对新罗酒店,或者说对沈彻和李佑真旗下的产业格外重视,特别安排了宋允儿带队。
当然,这个动作落在金东贤眼中,就成了赵显五对他示好的一个信号。
不过这种完全没有任何线索的殴打事件,别说宋允儿了,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赵显五亲自下场,最后也只能是一个结果。
那就是金宇钟这顿打,白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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