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霞峰。
梁山派、灵溪谷两家弟子把山峰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在搜查江面时, 发现了望霞峰临江溶洞里的藏着汤铁戈三人。
这几个人可是林风的死党,拿住他们可以逼林风交出神秘火铳,还可以报往日之冤。
岩壁下的篝火已经燃了三天,灰烬堆得比脚腕还高。
这座孤零零的石峰拔地而起,崖壁如刀削般陡峭,临江一侧半山腰藏着个仅容一人侧身而入的溶洞,成了他们难以攻破的堡垒。
“他娘的,这个汤铁戈真是块硬石头!” 梁山派的陈照天恼火道。
三天来,火球术、冰锥术、劈空掌之类的攻击手段轮番轰上去,只在花岗岩的洞口留下些痕迹,对里面的人没造成任何损伤。
洛凝雪拢了拢被夜露打湿的裙角,素手握着一柄莹白长剑,轻声道:“陈师兄,溶洞甬道狭窄,远程法术施展不开,近身又怕中了埋伏,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
她说得没错,他们的一位筑基师兄曾闯入洞口与石厅间的甬道,但被汤铁戈活生生拧断了脖子。
她身后的花惜水和郝剑皆是面露难色,三天里他们办法想尽却毫无进展。
百花门的兰芷蹲在篝火旁,用树枝拨弄着火星:“那姓汤铁戈原本只是个武夫,怎么一个月时间便变得变得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呢?”
灵溪谷的文松长老正闭目调息,听到这话缓缓睁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很明显,姓汤的就是个体修,看来修有所成,自然皮粗肉糙,力大无穷,现在久攻不下,只好用‘焚山符’烧烟逼他们出来。这溶洞通风口狭窄,浓烟一堵,他们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他身边的叶无言立刻应道:“弟子这就去取符篆,只是那焚山符威力颇大,万一弄死里面的人,岂不是断了问出林风秘密的线索?”
文松冷哼一声:“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林风那小子藏着的火铳威力惊人,肯定是上品法器,说不定还有其他宝贝,拿下他的同伙,就能逼他就范!”
这话让梁山派,灵溪谷两家弟子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就连金丹大佬沅湘寅都爱不释手的火铳,肯定不是凡器。
溶洞深处的石厅里,气氛却比外面还要压抑。
刘真来回踱着步,发出叹息道:“照这么耗下去,咱们迟早被耗死!外面少说有五十来人,筑基修士就有七八个,再拖两天,他们指不定会用什么阴招。”
苏轻禾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小脸苍白却还算镇定:“汤大哥,没事的,林大哥会回来救咱们的。”
汤铁戈靠在冰冷的岩壁上,胸口微微起伏,三天来他守在甬道入口,硬抗了不下十次法术冲击,虽有《九转金刚身》第二转功夫护身,气血也有些翻涌。
他瓮声瓮气地答道:“只是食物不多了,但愿能撑到老大过来。”
话音刚落,洞外突然传来 “轰” 的一声巨响,碎石簌簌从头顶掉落。
刘真脸色一变:“不好,他们又在用炸药炸洞!”
汤铁戈立刻站起身,抄起那把腰刀道:“我去守住甬道,你们俩往最里面躲,小心被碎石砸伤。”
他刚走到甬道拐角,就见一道火球带着热浪扑面而来。
汤铁戈烟火滚滚卷来,急搬起地上一块巨大的石板挡了过去。
轰的一声,半尺厚的石板瞬间化为灰烬,火星溅得他手臂发烫。
洞外传来陈照天的怒喝:“汤铁戈,识相的束手就擒!林风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替他卖命?”
汤铁戈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放你娘的屁!小爷宁死不降,有种的进来单挑!” 说着捡起一块石头猛地扔了出去,甬道里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吓得洞外的弟子纷纷后退。
但片刻后,数道法术同时轰向甬道入口,碎石纷飞中,文松长老的声音传了进来:“汤铁戈,再顽抗下去,休怪老夫不客气!焚山符,准备!”
汤铁戈深吸一口气,将灵力灌注全身,《九转金刚身》第二转的功力运转到极致,皮肤泛起淡淡的金光。
就在文松准备下令启动焚山符攻击时,一名弟子突然慌张地跑了过来向陈照山禀报:“师兄!不好了!巨蟒妖兽出现在下游,张师兄他们被缠住了,让我们赶紧过去支援!”
他们过来捉拿汤铁戈几个,却分出了一半人在乌龙江搜寻妖兽。
文松和陈照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和喜悦。
巨蟒妖兽的灵材价值连城,比拿下汤铁戈重要得多。
陈照天咬牙道:“文长老,你带弟子去支援张长老,我留下来盯着这小子!”
文松却摇了摇头:“不行,巨蟒妖兽厉害,少一个筑基修士都不行。先把这溶洞封死,等解决了妖兽再回来收拾他!”
说着从储物袋里掏出数张符篆,“这是‘困龙符’,能暂时封住洞口,他插翅也难飞!”
数张符篆贴在溶洞入口,金光一闪,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洞口封住。
文松看了眼洞内的汤铁戈,冷哼一声:“等我们回来,再好好跟你算账!” 说完带着弟子们急匆匆地朝着下游跑去,陈照天也不甘落后地带人跟了上去。
石峰很快安静下来,溶洞中的汤铁戈望着被封住的洞口,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被困在了这里,但至少他们三人暂时安全了。
他闭上眼睛,开始运转功法疗伤,心中默默祈祷:林老大,你可一定要快点来啊。
就在这时,通往下方那个溶洞的通道传来一道声音:“诸位,我回来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他们苦苦等待的林风。
苏轻禾见到林风,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抱着他大哭起来。
汤铁戈和刘真也是喜出望外,林风回来了,一切都会解决。
他们连忙把望霞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林风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梁山派和灵溪谷敢如此欺人甚,那就怪我与他们为敌了!”
苏轻禾的哭泣已变成抽泣声,小声问他如何从下方的溶洞上来的,那条通道可是被他们堵住了的。
“我可是体修,几拳便轰碎了那些堵住通道的石头!”林风扬了扬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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