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陈野拿起一坛酒,掀开了盖子,往口中猛灌一口。
酒香扑鼻,大脑在一瞬间狠狠的怔住了,随后便是一阵快感。
“这一口,敬道心破碎的自己!”
张壑也是真情流露,两只手抱起了酒坛,也是一阵猛灌。
“敬二十年未曾一败的自己,今天被你随随便便就打败了,不过我张壑服你!”
“干!”
陈野又举起坛子,陪了一口。
“第二口,敬身不由己的自己,你们大丰国,学风,很好!”
张壑脸上出现无奈的表情,抬头望了望天空,道。
“东渊国重武轻文,天下皆知,我本无意学武,想一心求学,无奈这在东渊国根本行不通。”
“不过,东渊国必须施行重武轻文的国策,要不然早就被你们大丰给………”
“哈哈哈哈,不能再往下说了,不然回去得被砍头了?”
“喝!”
看到张壑那发自内心的愤愤不平,陈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若非无奈,一介文学奇才,又怎会在最鼎盛的时期,跑去学武。
一身文学天赋,多多少少也有些浪费。
陈野不忍看着张壑,将头撇向旁边。
怎么回事?
台下的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台下一双双不满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张壑,有人甚至两眼冒火。
我差点也上套了!
同情他个屁!
谁家需要同情的人,能文能武,文几乎是天下年轻人第一人,武也是公认的年轻人前五之列。
陈野紧急撤回了一个同情,撤回了几滴眼泪。
你丫的是不是有病?
张壑越说越委屈,不顾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又是猛灌一口酒。
“第三杯,敬你!”
敬我?
陈野刚打算吐槽一番,听到张壑要敬自己,刚想脱口而出的话又收了回来。
“我自大的下一个结论,我,张壑!已经是站在文坛巅峰的那一批人的一个了,那些老夫子来与我论道,我也是不虚的。”
“可是你却能让我心服口服的认输,我敬你!你的年龄还比我小很多,赢了我,我得敬你!”
“天下人称我为妖孽,我认!我有这个实力去认!”
“今天,比诗结果无论如何,我张壑就用天下人给我的这个妖孽的称呼,称你一声。”
“妖孽之中的妖孽!”
好家伙!
这么多人的场合,被一位强大的对手夸赞,这情绪价值……
真的……爽!
陈野欣慰的看着自言自语的张壑,壑子啊!
以后你在东渊混不下去的时候,来你野哥这,跟在哥身边,专门给自己当捧哏。
这走到哪都有面!
张壑将坛子中的酒喝尽后,把酒坛重重的摔到地上。
“碰!”
“今天的月亮挺圆的,我就以月为题,给大家作一首诗!”
“…………”
儒家学院外,一批黑衣人潜伏在阴暗处。
“恩公,这是在下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全部人手了。”
一位身披红袍的矮小男子,半跪在一位太监打扮的人身前,恭敬的开口。
“这些人,都是以一敌百之士,今天是不是有些杀鸡用牛刀了。”
那名太监扶起了红袍男子,道,“刘怜,难得你记咱家的恩情这么多年,咱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事,今天这件事情,算咱家求你了!”
“只要那个身披黑袍的小男孩一出来,务必干掉他!”
“恩公,你言重了!”
刘怜感激的说道,“您不仅当初从那个狗官手下救了我,还帮我建立了血杀楼,如此大恩,我必以死相报!”
“别说让我杀一位黄府的小屁孩了,您就算要我去杀内阁阁老,我刘怜都不会犹豫一下!”
“我血杀楼的可是京城三大杀手组织之一,刺杀朝廷大员也不在少数。现在我血杀楼十八位顶级杀手全在,只要目标从这个门离开,必死!”
“咱家一个无根之人,在宫里的地位又不高,受欺负了,也只能来找你了。”
这个太监用手指了指身后,道,“这坛酒,是宫里出来的,四十多年的精品,咱家费了好大劲,才弄出来。”
“你们帮我这么大一个忙,咱家也只能请你们一人喝一碗酒了。”
太监拿起了旁边的碗,从酒坛里舀了一碗,递给刘怜。
“让兄弟们现在一人喝一碗,暖暖身子,别冻坏了。”
刘怜接过这碗酒,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弟兄们,来一人喝一碗,切记不可贪杯。”
“酒是好酒,但不能误事!”
“是!”
“宫里还有宫禁,咱家不便久留,我敬候各位的佳音。”
“恩公放心,今天定会让您大仇得报!”
太监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走到暗处,太监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一副苍老的面容浮现,太监的老祖宗刘海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张木牌。
木牌上写着血杀楼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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