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刘岚找到傻柱，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何主任，谢谢你推荐我当副主任，我想好好感谢你一下。”
傻柱想起昨晚和冉秋叶温存后的意犹未尽，心里有些痒痒，便勉强同意了：“行吧，那就快点。”
不料，完事后，空间又有了黑色有毒丸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1969年2月1日，腊月十五，周六下午。这天天气难得放晴，阳光照在三食堂里，驱散了几分寒气。
傻柱正在食堂整理账目，就看见于海棠脸上带着几分复杂表情来了。“傻柱，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我好憋屈。”
傻柱抬头看了看她，便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刘岚交待道：“刘副主任，我出去一趟，食堂的事你先盯着点。”
说完，他拿起外套，跟着于海棠走出了食堂，两人骑着自行车朝着团结湖公园而去。
到了公园，湖面的冰仍然很厚，不少孩子放了寒假，正在冰面上疯跑打闹，笑声此起彼伏，欢声笑语混着冰鞋划过冰面的“唰唰”声，热闹得很。
于海棠看着那些孩子，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依旧愁眉不展。
“咱租双冰鞋玩玩？”傻柱提议道。
半小时后，于海棠脸上仍没半点笑模样，眉头拧着，眼神发直，滑得也慢吞吞的，像是魂儿没在这儿。
“海棠，要不歇会儿？”傻柱放缓速度，跟她并排滑着，声音放得温和。
于海棠没应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脚下的冰鞋却差点打滑，傻柱伸手扶了她一把，她才勉强稳住身形，抬眼看向傻柱，眼底蒙着一层雾气。
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明天就是她和刘光天的大喜日子，这丫头怕是得了结婚恐惧症。换谁心里不别扭呢？
他叹了口气，没再多说，只是陪着她慢慢滑，偶尔帮她挡开迎面滑来的小孩。
滑到一个僻静处，于海棠突然停下脚步，冰鞋在冰面上划出一道弧线。她转过身，面对着傻柱，嘴唇抿了半天，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突然开口：“傻柱，我带结婚证了，咱们去招待所吧。”
这话跟炸雷似的在傻柱耳边响，他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
看着于海棠脸上那矛盾的神情，眼里又怨又恨，还有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傻柱心里顿时天人交战。
一边是冉秋叶，那是他心疼入骨的媳妇，他不能对不起她；可另一边，是于海棠那双写满绝望的眼睛，他知道这丫头这些日子过得有多煎熬。
没等傻柱开口，于海棠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冰冷的围巾上。
“我知道我对不起秋叶，”她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对我那么好。可是我真的不想委身给刘光天，那个侮辱过我的人，一想到要跟他过一辈子，我就觉得活着没盼头。”
傻柱看着她哭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挣扎瞬间被心疼取代。
他叹了口气，妥协了：“这附近有我一个光棍师弟的房子，他在外面出任务，得好一阵子才回来，叫我帮着看家。那儿清净，你去那里痛快哭一场，发泄发泄。”
于海棠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傻柱离开了冰场。
傻柱的金屋是个独门独院的小平房，收拾得很干净。
她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哭干，声音也沙哑了，才慢慢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我不会破坏你和秋叶的家庭，”她看着傻柱，语气带着一丝疲惫，还有一丝释然，“我真的觉得自己瞎了眼，这些年东挑西挑，错过了那么多好人，到最后，没等我心甘情愿嫁给刘光天，他就把我给害了。我现在就想刘光天死，如果后天早上我死了，我也算是幸福的，因为我爱过你，哪怕只是一刹那。”
傻柱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心里一紧，上前一步，紧紧地抱着她，声音里满是痛苦：“海棠，别胡说！活着才会有希望，不是吗？你读书比我多，这些道理你应该比我清楚。只要活着，总有改变的机会。”
“改变？”于海棠苦笑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嫁给刘光天，我真的会生不如死。你不知道，一想到要天天面对一个侵犯过我的人，我夜里都睡不着觉。傻柱，你不明白那种感受。这十来天，我天天都在说服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真的忍不了。”
傻柱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心里默默想：你想刘光天死，我帮你。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只能赌一把了。
从金屋出来，天已经不早了。傻柱让于海棠自己回家，自己则赶紧往四合院骑。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刘海中家就忙了起来。
傻柱也早早起了床，到刘海中家的厨房准备喜宴的菜。刘海中特意请他来掌勺，一是觉得有面子，二是也想让喜宴的菜好吃些。
可傻柱心里想着跟他有肌肤之亲的于海棠要嫁给五大三粗的刘光天，心里难受，干活有些心不在焉。
一旁帮忙打下手的刘岚看在眼里，连忙提醒他：“傻柱，小心点！这可是大喜的日子，别出岔子。你要是不在状态，待会儿菜做砸了，你的面子往哪里搁。”
刘岚的话点醒了傻柱，他深吸一口气，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他定了定神，专注起来。
冉秋叶和何雨水也来帮忙了。冉秋叶性子温柔，手脚也麻利，帮着洗菜、择菜，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傻柱，眼神里满是关切。
何雨水怀着身孕，不能干重活，就坐在一旁帮忙剥蒜、剥葱，嘴里还念叨着：“哥，你可得悠着点，别太累了。”
秦淮茹也想来帮忙，她提着个篮子，刚走到刘海中家门口，就被刘海中和钱氏拦住了。
“秦淮茹，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人手够了，不用你帮忙。”钱氏皱着眉头，语气不太客气。
刘海中也点了点头：“是啊，秦淮茹，你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赶紧回去吧。”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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