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疯狂的咆哮:“还不是怪你这个老虔婆!当年你把这钱死死的捏在手里不让我花,我去找许大茂借,他趁机侮辱了我!现在那些钱呢,还不是强盗抢走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小当和槐花吓得缩在墙角,刚才的惊吓还没过去,又被这吵架声吓得瑟瑟发抖,不知不觉中,就在这嘈杂的骂声里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秦淮茹骂够了贾张氏,心里的火气没处发泄,转头就看见了缩在炕角的棒梗。
棒梗被打得鼻青脸肿,正疼得哼哼唧唧,见母亲瞪着眼睛看他,吓得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你个小畜生!”秦淮茹冲过去,一把揪住棒梗的胳膊,抬手就往他身上打去,“我让你惹祸!我让你不听话!我打死你这个惹祸精!”
她下手又重又狠,棒梗疼得嗷嗷直叫,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嘴里不停喊着:“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了!”
可秦淮茹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下手反而更重了。
贾张氏在一旁看着,虽然心疼孙子,但想到他闯下的大祸,让他的棺材本都没了,也没上前阻拦,只是抱着胳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该打”。
打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
棒梗蜷缩在炕上,疼得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妈……奶奶……我被他们踢中下面……好像被他们打碎了……好疼!……”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连忙扑过去,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刚一碰到,棒梗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贾张氏的手顿在半空,脸上满是惊慌失措:“怎……怎么会这样?”
她看着棒梗惨白的脸,大冬天淌着冷汗,心都碎了。“淮茹,不行,咱们得赶紧送棒梗去医院!”
贾张氏当机立断,起身就想扶棒梗起来,可她年纪大了,力气不够,根本扶不动。
秦淮茹也慌了神,刚才的火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慌乱。
她哭着对贾张氏说:“妈,我得跟你一起去,可小当和槐花怎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秦京茹。
秦淮茹擦干眼泪,快步走到秦京茹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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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拽着许大茂摔门进屋,反手叉腰,眼眶泛红:“槐花是你闺女,这事儿到底怎么办?”
许大茂搓着手往后缩,眼神飘向墙角:“谁能证明?京茹你别听秦淮茹瞎咧咧,我跟她半点牵扯没有。”
“狡辩没用!”秦京茹冷笑一声,上前半步,“要不赔我一千块,咱离婚,你正好去找秦淮茹。”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抬手就要打。秦京茹梗着脖子迎上去,扯着嗓子喊:“姐夫!你还敢动手?”
巴掌僵在半空,许大茂悻悻收回手,叹了口气:“咱不离成不?钱不够是一回事,我是真怕傻柱啊,他早看我不顺眼,逮着机会就揍我。”
“怂货!”秦京茹啐了一口,“那槐花就不管了?”
“我明天回爸妈那儿问问。”许大茂挠挠头,“再说了,指不定是秦淮茹病急乱投医,随口攀扯我。”
秦京茹挑眉冷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话音刚落,院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秦京茹开门见是秦淮茹,脸上没什么表情:“有事?”
“京茹,”秦淮茹带着哭腔说,“棒梗被人打伤,我和婆婆得连夜带他去医院,小当和槐花没人照看,你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
秦京茹皱了皱眉,心里十分不情愿,于是果断拒绝。
秦淮茹骂着白眼狼,去找何雨水。
何雨水叹了一口气,可看着秦淮茹哀求的眼神,又想到小当和槐花可怜的样子太像当年的自己,终究还是心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你们放心去吧,孩子我会照看的。”
秦淮茹连忙道谢,转身跑回屋里,和贾张氏一起,小心翼翼地扶着棒梗下了炕。秦淮茹奋力地背着棒梗,贾张氏还时不时地托着棒梗的腿,尽量减轻他的痛苦,三人慢慢往院外走去。
而另一边,傻柱和冉秋叶回到屋里,刚坐下没多久,傻柱就站起身,对冉秋叶说:“媳妇,我去夜钓,改天到妈那里不用像今天再空着手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去吧,早点回来。”
傻柱走出屋,看了一眼四周没人注意,便快速钻到一条小巷里。
他利用空间三两下就换了一副模样,脸上多了几道疤痕,头发也弄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个街头的顽主,关键他往身体里加了更多的水,变成一个十足的大胖子。
他早就打听好了二狗子的住处,一路快步赶了过去。
二狗子家住在一个偏僻的胡同里,屋里还亮着灯。傻柱悄悄摸过去,见房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二狗子正围坐在桌前,数着桌上的钱,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这正是他刚从贾家敲来的钱,那个顽主分了200,给喽啰每人10块,其余500块他明天上交大佛爷,给自己留60来块。
“你是谁?”二狗子猛地抬头,刚想大叫,就被傻柱一把捂住了嘴。
傻柱手上用力,将二狗子按在椅子上,眼神冰冷:“别动!把钱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二狗子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反抗,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头。
傻柱松开手,二狗子连忙把桌上的五百六十块钱全都递了过去,嘴里不停说:“英雄饶命!钱都给你,都给你!”
傻柱接过钱,数也没数,一把巴掌扇过去,转身就往外走,临走前还警告道:“不准声张,不然下次就不是抢钱这么简单了!”
二狗子吓得连连点头,直到傻柱走了,才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哪里还敢去报官。
傻柱换了衣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拎着大鲤鱼,哼着小曲往四合院走。
一进屋,傻柱就忍不住兴奋地对冉秋叶说:“媳妇,咱们运气太好了!”
冉秋叶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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