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府衙前的青铜鼎飘着青烟。朱聿键站在汉白玉阶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有戴瓜皮帽的地主老财,有扛着锄头的佃农,有穿皂隶服的庄头,甚至有个穿袈裟的和尚,手中佛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即日起,朱聿键抽出佩剑,剑尖指向北方,所有皇庄、官田及逃亡勋贵的田产,收归摄政王府!
台下哗然。戴瓜皮帽的地主踉跄上前:殿下!这...这是太祖高皇帝亲赐的...
太祖高皇帝若在世,朱聿键冷笑,也会支持本王的新政!他剑锋指向庄头,庄头王四,你私吞皇庄三成租税,该当何罪?
庄头王四瘫倒在地:殿下饶命!小人愿将家产...
家产充公,人发配充军。朱聿键淡淡开口,陈默,宣读《皇庄清算条例》。
陈默上前两步,袖中露出半截青铜齿轮:第一条,丈量土地以户部新制为准;第二条,庄头、佃户需重新登记造册...
话音未落,人群骚动。穿袈裟的和尚突然甩出袖箭!朱聿键侧身闪过,剑锋划破僧袍,露出里面的明光铠。
南京细作!陈默大喝。二十名情报司士兵如鬼魅般出现,将和尚按倒在地。
朱聿键握紧佩剑。他认得这种东瀛忍术,与前世见过的倭寇暗杀术极为相似。陈默,严加拷问。他转向人群,再有敢反抗者,杀无赦!
人群鸦雀无声。朱聿键望向远处的皇庄,李之藻正带着工部工匠丈量土地。他注意到李之藻腰间的怀表,表盘上的崇祯十七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殿下,怀远县的皇庄...王琛的声音带着颤抖,老吏的乌纱帽已换成了土地丈量官的斗笠。
按《条例》执行。朱聿键打断他,张老实,你怎么看?
新任农事司张老实上前两步,怀中抱着《农政全书》:回殿下,若将皇庄改为军屯,种双季稻...
朱聿键将稻谷抛向空中,即日起,所有皇庄改为军屯,由无命的骑兵营负责守卫。
无命单膝跪地,右手抚胸:末将定当守护每寸土地。
报——!
斥候冲进府衙,浑身浴血:启禀殿下!盱眙县的庄头勾结流寇,焚烧皇庄粮仓!
朱聿键瞳孔骤缩。他忽然意识到,土地改革引发的不仅是内部反抗,还有外部势力的觊觎。周通,率前锋营平叛!他转向李之藻,你随本王去救火。
盱眙县皇庄的火势染红了半边天。朱聿键站在焦黑的粮仓前,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庄头尸体。李之藻蹲在灰烬中,手中捧着半块焦黑的玉佩。
殿下,李之藻低声道,这是南京马士英的家徽。
朱聿键握紧佩剑。他知道,这场土地改革,早已超出了凤阳的范围。传令下去,他抽出佩剑,所有皇庄增设岗楼,陈默的情报司负责巡查。
更深露重,朱聿键独自登上凤阳城楼。月光下,皇庄的新田界碑连成一片,宛如钢铁长城。他抚摸着腰间的怀表,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乱世,真正的土地,不是靠文书争来的,而是靠鲜血和智慧守住的。
系统,他默念,解锁《土地改革法》,消耗国运点300。
【解锁成功!当前国运点:-660】
朱聿键苦笑。他知道,国运点的负数意味着更大的风险,但他别无选择。为了凤阳的百姓,为了心中的理想,他必须继续孤注一掷。
城下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朱聿键望去,只见张老实正带着佃农在月光下翻地,李之藻的工部工匠在田头安装新式水车,无命的骑兵营在远处巡逻。
朱聿键握紧佩剑。他知道,这场土地改革,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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