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言诏欺负你,告诉爷爷,让你奶奶给你做主。”老爷子觉得这孩子眼神清明,人也机灵,那几根银针怕也是寒酥找出来的。
只是他想不通那么大根针怎么就发现不了呢,他孙子是受了多大罪啊,想到害他孙子的人是自己亲自找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寒酥在老爷子虎口处捏了一下,又不着痕迹的把了脉,老爷子身体倒是无碍,就是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不受大的刺激,安然到老没什么问题。
把人送到门口,看到几人驾车离去,寒酥还站在门口一直看着。
“少夫人,药好了,您是现在喝还是晚些时候喝。”管家顺着视线看,什么也没有啊。
寒酥近距离看了那铁盒子,四个轱辘,速度之快,就算他的轻功再练个几十年也追不上啊,若是大宴有这铁盒子······
随即摇头,那铁盒子离地面连一尺都没有,且只能在平地上使用,大宴多山地,官道狭窄无法容纳。
听到管家的话,寒酥收回思绪回了屋,“现在就喝,晚膳老夫人在,做些她老人家爱吃的菜吧。”
“少夫人有所不知,老夫人已经几十年不吃晚饭了,年轻时是为了保持身材,年纪大了说是养生。”管家絮絮叨叨说了霍老夫人的事。
霍氏有如今的规模,少不得霍老夫人娘家帮衬,霍老爷子对妻子也一直敬重,爱护,霍家几个儿子都没什么经商头脑,好在人品都不错,娶的媳妇夫妻也都很和睦,在秦城上流圈子是另类的存在。
霍言诏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崭露头角,让不少人家眼红,觉得所有好事都让霍家占尽了,有人说事极必反。
果不其然,霍言诏出事了,不少人看笑话,说霍老夫人一辈子哪什么好事都赶上,霍老夫人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阻拦了后辈的气运,甚至还找了大师。
这才有了大师批命霍言诏的事。
“那大师叫什么?”
“我只听说法号叫慧能,其他就不清楚了。”管家觉得这是位真大师。
寒酥瞳孔一缩,他跟随王爷北上时,路过重华寺,王爷担心此行不顺,说要去上炷香,他记得清清楚楚接待王爷的沙弥就叫慧能。
应是重名吧?
寒酥喝完药就准备上楼,管家递给他一个盒子,“少夫人,这是给您买的手机,手机卡和电都准备好了,开机就能用。”
“多谢。”寒酥心里装着事,拿着东西就走了。
霍言诏睡下了,霍老夫人给他掖了掖被子,转头就见寒酥一脸心事的样子,“小寒,怎么了?”
寒酥迟疑了一瞬,实在没忍住:“奶奶,听说此次冲喜是一位叫慧能的大师提议的,我能见见他吗?”
“慧能大师早就云游去了,当初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这才······”霍老夫人还没问过寒酥的意见,此时有些歉意,“小寒,奶奶自作主张了你和言诏的事,你是不是不愿意?”
这话让寒酥怎么答,不愿意他如今能去哪儿?
愿意,他又不想真跟一个男人绑一辈子。
他现在就想知道他来这里是意外还是天意?
寒酥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奶奶,实不相瞒,此前我并没有成亲的想法,不过来霍家确实是我自愿的,霍言诏康复前我会留在霍家,至于将来,走一步看一步如何?”
听到这儿霍老夫人心放下,没有怪她就好,她是有私心,寒酥的命格旺言诏,她只想自己的孙子好好的,为此不惜牺牲将来的曾孙。
外人都说她占了后辈的气运,可大师说她天生锦鲤气运,后辈因她只会更好。
霍老夫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锦盒,锦盒不大刚好铺满掌心,“这是我们霍家的传家之物,奶奶把它给你,待日后你再传给喜欢的后辈。”
“这可使不得。”
传家之物可不比普通物式,此物在手责任重大,他一不能开枝散叶,二不能相夫教子,三又不行主母之责孝顺长辈,对如今的人情往来两眼一抹黑,不管哪一样他都担不起传家之责。
霍老夫人一脸慈爱,“言诏是我们霍家的掌权人,这件东西理应给你。”
这是看在霍言诏的面上认可他了,寒酥不禁羡慕霍家人对霍言诏的重视,要知道一个卧床三年的人,在大宴早就成了弃子。
霍老夫人看他手里还有个盒子,“这是?”
寒酥低头,“哦,老伯给我的,说是手机。”
“寒家的事我听说了,委屈你了。”两人相携下楼,“等言诏好些了,让他给你出气。”
这种事最能拉近两人的关系了,虽说小寒和言诏的事她做的不地道,可她也真心希望两人能和睦相处。
两人说话的功夫来了客厅,管家泡了茶,电视里放着戏曲,是霍老夫人喜欢的黄梅戏,寒酥听到戏曲朝声音看去,先前影壁的地方显现出人影,正咿咿呀呀的唱着,他目露惊讶。
霍老夫人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便问,“小寒也喜欢戏曲?”
年轻人喜欢戏曲的可不多,他们更喜欢流行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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