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算域的入口藏在帕米尔高原的星坠湖底,当苏眠的翡翠镯映出北斗倒置的算纹时,楚珩的算珠剑正划破湖面,剑鞘微雕的「珩星」纹与湖底的「紫微垣」星图共振,竟在水面托起一座由星轨编织的透明浮桥。
浮桥每一步都踏碎湖面的星子,苏眠的算珠笔刚触到星轨,万千光点突然汇聚成楚珩的倒影 —— 他身着初见时的墨绿锦袍,袖摆算珠链与她的翡翠镯在星空中划出相同轨迹。「这是「宿命星轨阵」,」楚珩的指尖掠过她手背的星芒,凉玉般的触感混着心跳的温热,「星穹算道以星辰运行轨迹为算器,每颗星子都记录着算道者的共生瞬间。」
她忽然想起在算学监火场,他的算珠剑劈开火墙时,剑尖倒映的自己眼底的决然:「那时我以为你只是王室派来的监视者,直到你为我挡住第一波算珠镖。」苏眠望着星轨中闪烁的火场坐标,算珠笔无意识地划出当年他袖口的血痕形状,「你袖口的血滴在我手背上时,比算珠仪的共鸣更让我心惊。」
楚珩的喉结滚动,算珠剑鞘轻磕她的算珠笔:「你可知道,当我的剑刃映出你握笔的手势 —— 食指微屈如勾股,中指抵住笔杆如衡珠 —— 我就知道,初代双星的预言成真了。」他忽然低笑,星芒在睫毛投下颤动的影,「不过那时我更惊讶的是,一个侯府嫡女,竟能在火场中保持算道者的绝对冷静。」
湖底的紫微垣星图突然翻转,显露出初代双星的算道日记:苏眠的母亲用现代几何公式标注星位,上代睿王则以王室算血为墨,在星图背面画下两人交叠的算珠笔与剑。「明薇,当星穹算域的『北极星泪』滴落,便是衡王双星共振的时刻。」楚珩的声音混着星子坠落的轻响,内心却在翻涌 —— 师父的字迹旁,分明还有苏眠母亲补写的小字:「共振非宿命,是千万次对视后的抉择。」
他望着星图中交叠的算器,忽然想起在算学监初见苏眠时,她攥着算珠笔的指节泛白,却仍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那时他只当是又一个执着算道的后辈,却未料到这双眼睛会渐渐映满他的算道轨迹。北极星泪滴落的瞬间,他忽然明白,上代睿王与苏眠母亲作为初代双星的共生是时代的馈赠,而他与苏眠的共振,是在无数次背靠背破阵中,彼此亲手写下的算道等式。
苏眠的算珠笔刚触及星图,湖面突然落下晶莹的「北极星泪」,在她掌心映出楚珩的侧脸 —— 那是在波斯算域,他为她挡住星砂攻击时,睫毛上沾满银砂的模样。「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算珠笔在星轨中划出两人初次相遇的火场坐标,「当你的算珠剑刃映出我的倒影时,我就知道,我们的算道轨迹早已交叠。」
楚珩喉结滚动,看着她掌心的星泪倒影。火场那日,他的确在剑刃映影中看见她眼底的火焰 —— 不是恐惧,而是算道者遇强则强的灼灼光芒。那时他便隐隐察觉,这个握笔的姿势,或许会成为他算道星图里最特别的阵眼。只是那时的他,尚不敢将「特别」二字与「共生」之外的情愫相连。
星穹突然收缩成螺旋状迷宫,每道星轨都流淌着不同文明的算学公式:阿拉伯代数在左,中原九章在右,现代微积分在顶。苏眠的算珠笔在虚空中解算黎曼猜想,却发现每道解的终点都是楚珩的星位坐标:「星穹算道的『螺旋悖论阵』,需要用不同算学体系的公约数破解。」
楚珩的算珠剑划出辅助线,剑刃却在触到她腰侧时顿住。星轨的冷光映出他眼中翻涌的星芒:「在凉州铸币监,你为我挡住算阵反噬时,我第一次害怕失去算道搭档。」他忽然握住她握笔的手,将剑尖与笔尖同时按在星轨交点,「后来在东瀛算域,看见你被樱瓣算纹侵蚀记忆,我才惊觉 ——」他咽下后半句,耳尖的红意却在星芒中无所遁形,「原来『害怕失去』的重量,早已超过了算道搭档的范畴。」
苏眠的算珠笔险些滑落,星轨却因这触碰亮起万点金芒。她这才发现,楚珩掌心的薄茧恰好能包裹住她握笔的手,仿佛天生为彼此设计的算器。他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忽然想起在归藏塔内,她为他挡住逆珠碎片时,翡翠镯的蓝光与他的算珠剑交相辉映。那时他便明白,所谓衡王双星,从来不是典籍里的冰冷星位,而是她望向他时,眼中倒映的算珠光芒。
身披星辰斗篷的星穹算主「迦勒底」从星轨中浮现,指间夹着归藏逆珠的融合碎片:「衡王双星,你们是来终结算道的孤独宿命,还是来验证共生的脆弱性?」他的星杖划出「星轨悖论阵」,竟将苏眠的现代记忆与楚珩的王室算血化作两列平行星轨。
「我们来证明,算道的共鸣能超越所有体系。」楚珩的剑尖始终护在苏眠心口,剑鞘微雕与迦勒底的星杖形成共振, 「就像此刻,我的算珠剑不再是王室的算道兵器,而是本能地想要护你周全的 ——」他忽然发现,连自己也无法精准定义这种冲动,唯有知道,当苏眠的算珠笔在旁时,他的算道星图便有了最稳固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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