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
陈喜跟徐达兵合一处,在敏敏帖木儿的指路下,成功吃到了王保保的尾气
徐达跟常遇春同时朝着陈喜比划出大拇指
“还得是你啊文忠,这美男计一般人用出来没你这个效果!”
陈喜脸一黑:“你们最好有事!”
看这货要发怒了,一群人立马闭嘴
王保保在兰州组织了一次防御,在熟练的被陈喜正面击溃之后
王保保再次踏上了逃亡之路
陈喜在后面大喊:“大舅哥!等等我啊!我是你亲爱的妹夫啊!”
王保保跑的更快了,是妹夫没错,但是这个妹夫有点太凶残了...
陈喜转头询问旁边的马上的敏敏帖木儿
“你觉得你哥下一步要去哪?”
“肯定是去西宁!”
“这么肯定?”
“因为北方已经没地方跑了!”
陈喜转头看向主帅徐达:“天德,我们去西宁堵他?”
徐达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在黄河边:“现在黄河正值汛期,渡河的难度太大,我们在河边堵他!”
“好!”
但是陈喜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
于是奋起直追,
誓要堵住王保保给他来两个大嘴巴子!
黄河边
陈喜狞笑着看着河边带着一家老小的王保保
“大舅哥!好久不见啊!
随妹夫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啊!”
王保保咽着口水看了一眼自己的一家老小
‘自己能吃香的喝辣的,自己这一大家子怕不是要被砍成八段...’
“妹夫啊!放大舅哥一条生路吧?”
“有生路!但是生路在应天府!”
王保保表示不信,实在是只要北元人落到陈喜的手里,就不可能有活口
看了一眼滚滚向前的黄河水,王保保直接抱着一根木头跳了进去,
还顺带招呼自己的妻子老母也跳了上去
“卧槽!快拦住他!”
陈喜大惊,突然想起了王保保渡河这件事,但是转头一看
徐达等人却不以为意:“文忠,看来这王保保是宁死不降,要拉着一家老小陪葬了!”
“不是啊!快过河,这货要跑了!”
一群人赶紧劝告:“文忠莫急,这汹涌的河水,别说他一个王保保带着一根木头,就算是战船也过不去!”
陈喜急得跳脚,别人过不去,但是他王保保可以啊!
陈喜直接越过徐达开始下令!
“调船!给我调船!快!”
徐达拉住陈喜:“文忠莫慌,这王保保也算是天下名将,就这么死在黄河之中真是可惜啊!”
“徐达你踏马!气死我了!”
陈喜看有军士去调船之后,努力平息起伏的胸膛,开始观看王保保的神操作
黄河之上
王保保大喊着抓稳,一边捡起河水之中冲过来的树枝...
一家老小死死抱着这根不大的木头,
木头在河水之中旋转滚动,王保保双腿死死夹住木头,保持它的稳定
一边划动木头,一边拉起被滚动的木头转进水里的家人...
浊浪排空,汹涌的河水之中,
王保保努力划动着手里的树枝,
一路逆流而上,撞开拍过来的黄河波涛,
突破河水的阻拦,到了河对面....
陈喜:“我踏马说了你还不信!现在好了?”
徐达:“.....”
常遇春:“.....”
张定边:“.....”
史官:“.....”
明军:“......”
河边陷入死一样的寂静,看了一眼浪大的能拍死人的黄河..
又看了一眼还在水中滚来滚去的木头
就算是平静的黄河也没几个人敢渡,他就凭着一根木头就过了汛期的黄河???
“咴~”
河边一匹战马突然嘶鸣,高高扬起马蹄,不安的在河边跑来跑去
王保保一看自己的战马还在河边,把妻儿老小放到岸上,划着木头顺着河水又跑了回来
一群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战马缰绳绑在木头上,又跳进了黄河里....
陈喜瞪大眼睛:“这踏马还是人?愣着干嘛?放箭啊!”
徐达张大嘴:“.....这踏马是人?不!不准放箭,我就不信他今天淹不死!”
片刻后
王保保成功带着战马到了河对岸
徐达:“.....”
常遇春指着木头上的战马:“这踏马,靠着一根木头就过去了....”
张定边歪头不解:“他还把战马带过去了???”
史官手中纸笔往地上一扔:“我踏马不干了!”
明军面面相觑:“那我们还要不要追?”
陈喜已经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转头看向同样目瞪狗呆的敏敏帖木儿
“我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你哥算一个!”
敏敏帖木儿回了神,陈喜拍了拍她:“叫你哥回来救你!”
敏敏立马跳起来挥手:“哥!我还在这啊!你不要我了吗?”
河对岸的王保保拧干衣服上水,摸了摸不安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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