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手中的林槊直取秦叔宝面门,千钧一发之际,岳飞长啸一声,沥泉枪如银龙出洞,精准的架住林槊。
铛——
金铁交鸣,秦叔宝趁机后撤三步,额角已渗出冷汗。
霍去病手腕翻转间槊锋化作七点寒星,竟同时笼罩岳飞咽喉、心口等要害。杨业金刀枪携风雷之势横扫而来,张辽的月牙戟亦从侧翼突袭。
三般兵器交织成网,霍去病却似游鱼般穿梭其间,林槊时而如蟒蛇盘绕格挡,时而似灵鹤啄击反攻,将三人攻势尽数化解。
战至三十回合,岳飞突然变招,枪势由刚转柔,使出家传灵蛇吐信。
枪尖颤动如毒蛇吐信,虚实难辨地刺向霍去病肋下。霍去病不避反进,林槊横拍枪杆借力腾空,半空中竟使出一记流星赶月,槊尖直指杨业天灵盖。
张辽急挥戟格挡,戟槊相撞迸出火星,震得他虎口发麻。
五十回合时,秦叔宝调整气息后再度杀入,双锏舞动如车轮,专攻霍去病下盘。五般兵器碰撞声密如骤雨,霍去病身形忽左忽右,林槊时而作棍横扫,时而化枪直刺。
有次险被岳飞挑中肩甲,霍去病却以槊尾点地,整个人横空旋转避开杀招,反手一记回马槊逼退张辽。
至八十回合,众人招式渐显凝滞。杨业金刀枪的拖刀计三次落空,岳飞枪尖的寒芒也不复初时凌厉。霍去病呼吸终于变得粗重,但手中林槊仍稳如磐石。
在第九十七回合时,他故意卖个破绽诱秦叔宝近身,突然使出游牧民族秘传的旋风扫叶,林槊贴着地面卷起漫天沙石。岳飞沥泉枪插入战圈格挡,枪杆竟被震得弯曲如弓。
一百回合兵器相撞时,五人同时后跃分开。霍去病林槊杵地,胸甲上布满兵器刮痕;岳飞枪缨散乱,束发金冠不知何时已被挑落;杨业须发皆被汗水浸透,张辽的戟刃已崩出三个缺口,秦叔宝更是扶着膝盖喘息如牛。
霍去病随手将林槊刺去杨业右肩,危急时刻,一套佛珠救下杨业,几人停手作罢。
霍去病收战:“痛快,今日真是痛快。”
杨业见礼:“久闻封狼居胥霍去病之名,今日一见甚是有幸,他日,定要再打八百回合。”
秦叔宝说:“今日能与霍将军一战,叔宝不枉此生,他日把酒言欢。”
张辽说:“世间中,除了吕侯,尚无一人能将本将逼到如此境地,本将心服口服。”
岳飞说:“飞今日能与霍将军一战,实乃三生有幸,他日你我定要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才不枉飞人间走一回。”
霍去病咳嗽一声,看似病情:“霍某与诸位约定,他日战场相见。”
刘彻给了霍去病一颗药丸,霍去病服下后精神焕发,刘彻说:“霍将军,此乃太师所赐。”
霍去病前去叩拜大雄,深深一礼:“去病拜谢太师。”
“今天你们也耍够了,你们就回去吧,他日有事我再来找你们。”
刘彻以为大雄生气了,其实刘彻误会也,大雄的目光一直看着不远处的和尚。
“是,彻他日再来拜访,告辞。”
历代皇帝离去,只留下老朱棣、朱元璋、王莽和秦始皇。
刘邦要走时,大雄留下:“老刘,你留下吧,这个和尚和你有点关系。”
“难道我的后世子孙,有人做了和尚?”
朱元璋也看到了那个和尚:“大雄,那个和尚也是皇帝吗?难不成是萧衍?”
刘邦不知萧衍,应该是后世皇帝:“是后世皇帝吗?”
老朱棣说:“大雄,萧衍不是大一统皇帝,他也能来吗?”
“只要是皇帝,他就能来。”
秦始皇问:“大雄,和尚是什么?为何孤从不知道。”
“你不是有史书吗?你没看吗?”
“孤一直在处理朝廷要事,根本就没时间。”
“和尚是东汉时期才传入的佛教,兴盛于唐,到了宋朝达到顶峰,你不知道也正常。”
和尚走上前:“阿弥陀佛,贫僧有礼,贫僧见大门开着,故而未经同意进入店内,还望诸位施主莫要嗔怒。”
“你还真是会整些酸词啊,这是我的酒馆,历代皇帝都会来此。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叫萧衍吧?”
王莽小声问大雄:“大雄,谁是萧衍啊?”
大雄推了一把王莽:“玩你的手机去。”
萧衍说:“阿弥陀佛,贫僧正是梁国皇帝萧衍,不过春风不过红尘,已然过去,不必挂怀。”
“听你说话真的很费劲。”
萧衍一个鞠躬:“阿弥陀佛,施主,敢问这里是何去处?贫僧为何从未见过如此骇人之建筑?”
“一会再跟你说,我先问你,你真出家做和尚了?”
“阿弥陀佛,眼下时值南北乱世,朝廷礼仪崩坏,百姓流离失所,唯有佛教劝人向善,能够引领百姓重归教化,贫僧身为皇帝,自然不可退却,要以天下众生为己任,身体力行的推行佛教教义,重新建立一个井然有序的朝廷。”
王莽深感佩服:“阿弥陀佛,大师真是慈悲活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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