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齐天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类似于宫斗剧里大内总管的嘴脸,低声道,“奴才今晚为民除害,消耗甚巨,龙体……哦不,奴才的身体有点虚。恳请陛下……恩赐一点‘俸禄’。”
小玉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一张俏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你……你又胡说八道!”她羞得把脸埋进齐天的脖颈,声音细若蚊蚋,“你自己不会……不会咬破吗?”
“那多疼啊。”齐天理直气壮,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再说了,我这是工伤,得找组织报销。你就是我的组织,我的专属移动充电宝。”
“充电宝是什么……”小玉嘟囔着,但还是乖巧地抬起了头。
她看着齐天那略带疲惫的脸,眼神里满是心疼。她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环住齐天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凑了上去。
“那你……闭上眼睛。”
齐天笑着闭上了眼。
下一秒,他感觉到一抹温润柔软的触感,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紧接着,一股带着清冷幽香的、精纯至极的阴属灵气,如同沙漠中的甘泉,缓缓渡入他的口中。
那感觉,比喝了十全大补汤还上头!
齐天感觉自己干涸的经脉,像是被春雨滋润的土地,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刚才强行催动阳气带来的亏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填满、修复,甚至隐隐还有精进!
这已经不是充电了,这是直接换了个核反应堆!
良久,唇分。
小玉的脸颊绯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迷离的醉意。显然,这种灵力交融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爱妃,辛苦了。”齐天精神抖擞,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他忍不住又开始嘴贱,学着电视剧里昏君的腔调,“夜深了,该侍寝了。”
“呸!”小玉轻轻啐了他一口,风情万种,“油嘴滑舌!快去洗澡,一身的怪味。”
“遵旨!”
齐天心情大好地走向浴室,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有妻(尸)如此,夫复何求?
然而,就在他一只脚刚踏进浴室的时候,他的手机煞风景地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
齐天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师重海”。
他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就传来师重海那混合着三分惊恐、五分迷茫和两分酒气的咆哮:
“齐天!你他妈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什么‘正能量冲击疗法’?什么‘群体性催眠场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亲眼看见那玩意儿从小孩身体里飞出来了!黑乎乎的一团!还他妈会叫!”
“师队,淡定。”齐天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淡定地说道,“你要相信科学。你看到的,可能是一种基于‘量子纠缠’现象产生的高维信息投影,俗称‘薛定谔的鬼’。在观测之前,它处于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叠加态……”
“我叠加你个大爷!”师重海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问你,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那玩意儿?”
“哪个玩意儿?”齐天揣着明白装糊涂。
“鬼!邪祟!妖魔鬼怪!”
“这个嘛……”齐天沉吟了片刻,用一种极其深奥的语气说道,“心之所向,皆为虚妄;目之所及,皆为真实。师队,你看到的,就是你认为的。懂了吗?这里面蕴含着深刻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思想。”
电话那头的师重海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传来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我操,我感觉我的脑子要被你CPU干烧了。”师重海放弃了哲学探讨,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行,我不问这个了。说正事,又出案子了,而且……比今天这个还邪门。”
“哦?”齐天来了兴趣。
“金陵女子学院旧址,你知道吧?民国时期的那个,现在荒废了快二十年了。”师重海说道,“最近有个叫钱多多的开发商,拍下了那块地,准备改建成一个高端度假村。结果从动工开始,就怪事不断。”
“怎么个怪事不断法?”
“一开始是工人老说晚上听到有人在楼里唱歌,还有女人的哭声。后来挖掘机莫名其妙自己启动,差点把人给拍死。再后来,派去看场地的保安,疯了两个。”
齐天眉毛一挑:“疯了?”
“对,疯了。其中一个被找到的时候,正趴在地上学狗叫,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没偷东西,我没偷知识’。另一个更惨,被关在三号宿舍楼的一个房间里,用被子蒙着头,活活把自己给憋死了。法医鉴定是窒息死亡,但他身上没有任何被捆绑的痕迹,门也是从里面反锁的。”
师重海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最诡异的是,我们在那个憋死的保安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条规矩。”
齐天的心头猛地一跳。
来了!又是规则怪谈!
“什么规矩?”
只听师重海用一种毛骨悚然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